朱颜血_朱颜血丹杏2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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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朱颜血丹杏2 (第51/64页)

她放在床上,拉过被子盖好,笑道:“你先睡一会儿,醒了我再来疼你。”丹娘眼睁睁地看着孙天羽抱起女儿,朝外走去,不由五内俱沸,热泪滚滚而下。

    推开了门,外面是玉莲苍白的面容。孙天羽笑道:“你也醒了?正好给我举灯,到柴房来。”柴房在后院一角,旁边是一只竹子编的鸡笼,这半年来坐吃山空,鸡笼早已空了,房里也只剩了一小堆木柴,大半都在空着。玉莲白着脸进来,在枯柴上一绊,几乎跌倒,手里油灯险些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孙天羽踢开乱草,将昏迷的白雪莲扔在地上,一边剥去她的衣衫,一边道:“玉莲,有多久没见你jiejie了?”自从白雪莲入狱后,玉莲就再没见过jiejie,娘也不肯说jiejie在狱里过得怎么样。这会儿见她满身血迹,玉莲心里呯呯直跳,掌灯的手也不住发抖。

    孙天羽撩起白雪莲的头发,露出脸颊,笑道:“看她模样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?”玉莲迟疑地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孙天羽哈哈笑道:“脸上看不出来,看看下边就知道了。”他拽掉白雪莲的裤子,将粉臀掰开“看到了吗?”玉莲顿时掩住口,露出惊骇的神情。娘的后庭因为频繁肛交,看上去比正常形状要大了一圈。可jiejie的屁眼儿比娘又松弛得多,臀rou往两边一发,屁眼儿便像张小嘴般翻开,露出里面鲜红的肛rou,似乎连小孩的拳头也能塞进去。

    孙天羽用手指在白雪莲肛中搅弄着说道:“你jiejie走的是内家路数,身上的rou又光又滑。现在练到辟谷,除了水什么都不吃,这屁眼儿可真乾净,难怪被人越插越多,越干越大。”孙天羽用三根手指将那只松软的屁眼儿残忍地撑开,然后捡起一块拳头大的树根瘤,没有半点怜惜地塞了进去。昏迷中,白雪莲痛苦地扭动屁股,似乎想将异物排出体外,但那块根瘤硬梆梆卡在屁眼儿里,像一块形状怪异的粗糙砾石,将柔软而白皙的臀rou撑得张开。

    白玉莲不忍再看,垂下眼道:“快拿出来吧…那里要裂了。”“急什么,这婊子的屁眼儿能盛着呢。”孙天羽挑了根一握粗细的树枝,剥去树皮,将前端的木刺磨平,又在白雪莲xue道上重重补了几下,然后拿出一只瓷瓶,拔开塞子,在她鼻下一晃。

    白雪莲悠悠醒转,还没睁开眼睛,就感觉到肛中强烈的胀痛,她扭动身体,想摆脱后庭的痛楚,但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。

    孙天羽油然道:“白雪莲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他用树枝在白雪莲的唇上轻敲着,笑道:“还是你娘聪明,知道怎么疼女儿,想方设法给你下了迷药。”被娘亲出卖的痛苦,使白雪莲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“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小人!还有你,玉莲,你也要帮他来害你jiejie吗?”玉莲拚命摇头“不是的,不是的…”

    “这你可误会了,她是来帮你的。”孙天羽把剥光的树枝塞到玉莲手中“让你jiejie快活快活。”玉莲惊慌地退了一步“我不。”

    孙天羽板着脸,扬手给她一个耳光,玉莲捂着脸怔了片刻,然后痛哭起来。

    白雪莲恨声道:“孙天羽,你冲着我来,欺负我meimei算什么男人!”“别急,这就轮到你了。”孙天羽寒声说道:“玉莲,这是让女人发sao的春药,你去给这贱人抹上,然后用这树棍让她高兴高兴。”玉莲啜泣道:“姐…”

    白雪莲道:“没事的,你姐的身子早就髒透了,还怕人看么?”玉莲不敢触到jiejie的身体,将树枝小心地放到jiejie下体。孙天羽握住她的手腕一推,树枝捅入rou缝,白雪莲痛得抽搐一下,却咬着牙没有作声。弯曲的树枝在体内进出,将春药带入蜜xue深处。乾涩的rouxue渐渐湿润,在树枝上留下湿淋淋的水光。

    孙天羽蹲下来,拿起白雪莲未受伤的右手,一边端详,一边缓缓道:“这么漂亮的手,这么细白柔软…一点都不像能使剑的。说实话,我真的很怕它。”手掌相触,清楚地感应到白雪莲的真气正在体内奔突,他讶异地挑起眉头“好功夫!点了你九处大xue还能提气。玉莲,再用些力气。”白雪莲撅着屁股跪在地上,肛门被撑大,yindao被meimei拿着树枝插弄,在药物刺激下,树枝彷彿变得guntang,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。白雪莲竭力忍住喉中的叫声,身体却如实作出反应,蜜xue收紧,伴随着树枝的磨擦不住蠕动,yin液顺着树枝直流下来,打湿了玉莲的手指。

    孙天羽从墙角拖出了一件物体,然后扳着把手朝上提起。那是一具老旧的铡刀,刀锋缺了口,已经变钝,刀槽里满是零乱的草梗木屑。

    那本是铡草的器具,一端固定,只有一侧能够开合,刀身长有三尺,厚背宽刃极为沉重。见他突然拖了铡刀出来,玉莲停了手,树枝仍留在jiejie体内,人却吓得呆了。

    白雪莲嘴唇发白,然后眼中露出无比恨意“孙天羽!你尽管杀了我,我就是变成厉鬼也饶不了你!”孙天羽道:“杀囚可是掉脑袋的大罪,我没那个胆子。只不过老虎太凶,总得拔了牙齿才能放心。”孙天羽提起白雪莲的手臂,将她双手放在刀下,然后猛然合上铡刀。

    一声淒厉的惨叫划破夜空。白雪莲肘部血如泉涌,在铡刀另一侧,她柔美的双手像切断的花朵掉在乱草中。

    白雪莲双臂齐肘而断,被封了xue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。剧痛,还有比剧痛更强烈的恐惧使她肌肤像触电般收紧,高翘的雪臀间,卡在肛中的根瘤被挤出体外,插在yindao里的树枝抖动着,收紧的蜜xue忽然痉挛着张开,喷出一篷篷液体。

    那尿液、yin水、阴精的混合物,切去双手的剧痛使白雪莲下身失禁,一直强忍的阴精也喷射出来,高潮和疼痛两种极端的感受同时来临,在她rou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。

    她在血泊中痉挛着xiele身子,雪白的屁股不住收缩,一股一股喷出体液。在她臀间,被根瘤撑大的屁眼儿也在剧烈开合,肠道蠕动,只是她肛中无物可泄。

    玉莲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一切,当看到孙天羽提起钢链,两只滴血的玉手在链下轻轻摇晃,她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。孙天羽将断手扔到白雪莲脸上,笑道:“白捕头,你往后就再也没有手可以用了。”白雪莲额头冒出冷汗,唇角抽搐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孙天羽把白雪莲的身体翻过来,一脚踩住她喷液的阴户,肆意蹍弄“这么水嫩的小美屄,没玩够怎么会让你死呢?”白雪莲在他脚下屈辱的高潮着,坚硬的树枝捅进yindao,挤出更多的蜜液。孙天羽提起她的小腿,放进铡刀,就像铡草般,将她白美的玉腿齐膝斩断。白雪莲尖叫着弓起腰背,接着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柴房内瀰漫着浓郁的血腥气,鲜血混着尿液、yin水洒落满地,白雪莲赤条条躺在血污中,白皙动人的玉体只剩下奇怪的一截。一阵尖锐的刺痛,使白雪莲从昏迷中醒来,她茫然睁开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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