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怪女孩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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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3/3页)

    这个jiejie实在太有趣了,为了保持她生命里的高娱乐性,她一定要三不五时兼偶尔,就去搔扰这位jiejie一下。

    啊…真期待往后欢笑不断的日子!

    “噗噗噗…”熟悉的重机低咆声在街口响起,任达骅急忙踩熄刚丢到水泥地上的烟蒂,伸长脖子望向街头的另一方。

    他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一旦曝光,势必会让自己和祁淇之间变得尴尬非常;但他就是心直口快,也不是故意地便说溜了嘴,才会让她躲到家里不肯出门。

    早上没听见她熟悉杂杳的脚步声,更不见那辆招摇的红色重型机车,他就明白了她一定是蓄意躲着自己,所以直盼着等她下班后,可以跟她好生解释一番,以化解两人之间那种若有似无的僵局。

    不过躲人的方式千百种,她大可搬到朋友家暂住或在外任宿,也说不准会不会下了班就回来,不过在听见熟悉的机车咆哮声后,他安心了。

    因为那表示她没蓄意躲他,一切都是他想得太多。

    将重型机车停进固定的停车格后,祁淇拿下头上的安全帽,一颗心提得老高,不晓得他对自己的新发色会不会有什么恶毒的评语?

    任达骅瞪着她飞扬的发丝,微眯的眼渗入一丝讶然,却没有对她的发色多加着墨。“怎么你今天改行当保母了?”

    “嗯?”谁当保母了?她有那么老吗?一转头看到后座早已拿下安全帽的臧熙嬉,她颓丧地垮下小脸。“臭阿达,我才大她六岁多!”

    “很好啊。”他试着用以往一般熟稔的语气跟她说话,就像两人之间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似的。“你上小一的时候她正好出生;可以了,你没听过大小孩带小小孩吗?”

    “大小孩带小小孩?”祁淇和臧熙嬉同时出声,两人脸上却是截然不同的表情。

    祁淇是搞不懂他的意思,心头介意的是那几个年头的差距,臧熙嬉则是兴味十足地盯着任达骅,仿佛想在他身上盯出个补丁什么来着。

    这家伙谁啊?该不会是淇姐的男朋友吧?还好啦,至少长相过关了!而且…嘿嘿,她好像不经意又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人呢!

    “就像jiejie带meimei那样,有什么不对吗?”他好笑地反问,压根儿没注意到臧熙嬉饶富兴味且带有些微阴谋的眸光。

    “拜托!”讪讪地跨下车,扶着不到她肩部高度的臧熙嬉也下车,祁淇的表情还没恢复正常,没好气地指了指身边的小矮个儿。“我的合作对象,未来歌唱界不容小觑的新星…臧熙嬉。”

    任达骅愣了下,突地动作诡异地在自己身上左看右看,看得祁淇和臧熙嬉满头雾水。

    这是哪一国的反应啊?这像是看到未来的明星所会展现的表情和动作吗?莫非这是新式的欢迎法?两个女生的眼里满是不懂的问号。

    忍无可忍之下,祁淇压制不住好奇心地问:“阿达,你在干么?”

    “我在看我身上有哪里…”左翻右翻,翻到右胳肢窝后方一块脏污,他不好意思地笑了。“呃,刚才修车时弄脏了衣服,难怪你要骂我脏兮兮了。”

    两个女生同时张大嘴巴,感觉成千上百只的乌鸦由头顶飞过…
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”就在祁淇不知该怎么向臧熙嬉道歉的当口,陡地身边突兀地出现大笑声,惊得她差点没原地跳起。

    “熙嬉?”这丫头有病啊?阿达可是彻底误会了她名字的意思,她还笑得那么开心,是不是刺激过度,脑袋打结了?

    “嘿,你这个人好好玩喔!”她看得没错,这家伙果然跟淇姐是同一国的,难怪人家说近朱者赤、近墨者黑,她在这两个人身上得到绝对的印证。“臧熙嬉是我的名字啦,不是你以为的那种脏兮兮。”她大方地指出任达骅的谬误,完全没有因此而生气。

    任达骅这回是化成了石像。“啊?”他没想到自己在无意间伤了人家小女孩的心,真是罪该万死!“对不起,我真的不知道…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啦,我觉得这样很好啊!”她爱死了有话直说的人,一下子让她遇上两个,实在太幸运了!“我最讨厌那些明明想笑又憋在心里不敢笑的人,那种人最诈了,表面上看起来很良善,其实那种人都嘛在背后说人家坏话;比较起来,我倒是很满意你的反应。”

    祁淇和任达骅愕然地互看一眼,两人同时垮下双肩,同样对眼前这个思想特异的小女生感到没辙。

    “喂,你是谁啊?”好奇地在任达骅身边绕来绕去,臧熙嬉才不管他们心里在想什么,她只管打听她想知道的新鲜事。“是淇姐的男朋友吗?”

    “淇姐?”谁啊?

    “喏!”指了指两眼呆滞、脸色潮红的祁淇,臧熙嬉一点罪恶感都没有。“就是那个脸红到不行的女人呐!”

    不知怎地,看到祁淇的大红脸,任达骅也像被传染了水痘似的,脸上泛起跟祁淇一般的红晕。“不…不是、不是,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”

    “喔…”点了点头,臧熙嬉慧黠地泛起jianian笑。“不是就不是嘛,可是你们两个为什么要脸红呢?难道不是做贼心虚吗?”她故作天真地问。

    一颗心凉了又凉,脸上却止不住发烫,祁淇忙揪着臧熙嬉的肩往楼梯间推,并叨叨絮絮地不知在跟谁说话,因为她的眼睛根本是黏在地上,好像满地全是黄金似的。

    “呃…那个,我们还是快点去想办法解决你经纪人的死脑筋…囝仔狼有耳咽嘴,栽后?哪嗯栽后,就惦惦啦…”慢慢地,声音消失在二楼门板关上的声响之后,一切恍似归于平静。

    问题是,杵在骑楼下的人儿心头就是不平静,只见他一会儿对着天边的月亮傻笑,一会儿又对水泥地面叹气摇头。

    哎…真是恼人的春天呐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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