悍女难敌柔情汉_第九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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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九章 (第4/5页)

一个人静一静。”她现在需要自怜自哀一番,谁叫她要自以为是呢?还有小黄,他怎么可以随便给个消息就算交差呢?若有自知之明他最好就别出现,否则正好可以当地的出气筒。

    真是令人泄气,怎么说了半天,凡凡还是叫他滚?

    “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骗你的,你就不能破例一次原谅我吗?”真希望有善心人士教教他,一般情侣吵架时都如何善后?

    “你骗我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是指我的身分。凡凡,我也不愿欺瞒你,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每个人都有隐私权嘛,更何况你又是名人,这么做也很合常理啊!”或许是自小就太出风头了吧,所以她颇能体会他想当当平民的心情。

    “你不生气,不怪我了?”他比突然收到耶诞礼物还高兴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好气的,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!”咳--咳--姜鸿达激动的大叫,差点被口水噎死。“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?”

    “是啊!”怎么可能?姜鸿达一直认为当陆超凡发现真相的那一刻,其惊逃诏地的画面必可媲美世界大战,怎么可能连一丁点反应都没有?

    “你…你知道真相时,难道完全不生气,一点也不怪我欺骗你?”他还是无法相信事情会这么平静。

    “欺骗?!”陆超凡颇不以为然“没那么严重吧?如果我曾问你,你明明是却硬要否认,甚至还找了各种理由搪塞我,这种行为才叫欺骗。像我们这样--一个没问,一个不提,最多也只能称为『刻意隐瞒』而已。况且我当时以为你要在台湾寻找合作对象,隐藏身分似乎也是很合理的行为,哪知道…”竟全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。她这段日子的行为一定活像十足的大傻瓜。

    笨!他怎么早没想到凡凡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,她的反应更是不能用常理来推论。平白担心了那么久,想不到根本就是--莫须有。

    也幸好凡凡对事情有独特的看法,不然今天的事情恐怕还无法轻易解决呢!

    不对啊?如果他这趟台湾行不打算谈公事,为什么要…“你说你来台湾是为了度假,但陆氏企业并不是观光胜地,你为什么死缠烂打非进陆氏不可?”现在连最常用“养家活口”的理由都不成立了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为了接近你嘛!”他坦白说。

    接近她做什么呢?难道…

    “你该不会心胸这么狭窄,为了机场的事,就记恨在心,不择手段进入陆氏,想接近我找机会报仇吧?”

    炳!炳!姜鸿达毫不客气的大笑,真是个有趣的小女人,想像力居然这么丰富。

    “你笑什么啦?”她觉得自己好像又被当成大傻瓜了。

    “傻凡凡,我接近你是因为我被你所吸引。”

    “我吸引你?”大家不是都说她冷得像冰山吗?冰山怎么可能会吸引男人?更何况还是一个身边不乏美女的男人?

    “对,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早就不可救葯的爱上你了。”他情深款款耐心的提醒她。

    “你说…你爱上我?”他是认真的?还是想找个假期伴侣,而她正好符合他的条件?

    他的话有这么难懂吗?需要每句都再重复一次?

    “你怀疑我的爱吗?”他拥她入怀。“我以为我早巳表示的够清楚了。如果我不爱你,我为什么要天天缠在你身边呢?你这么聪明的女孩,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通吧?”姜鸿达抬起她的脸,在她脸上的每一处布下无数细碎的吻。

    “不要,不要这样。”再吻下去她这块冰可就要化成水了,她根本还没想清楚,他怎么可以…

    “你不喜欢我的吻吗?”他的声音里有著受伤的无奈。

    陆超凡又推开他踱步到窗边。“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,而是…哎呀,反正你不可以这么霸道就对了,又没经过我的同意,怎么可以爱上我?我又不确定我喜不喜欢你爱上我?我也不晓得自己喜不喜欢这样的发展?”说的一团乱,连她自己都胡涂了。其实她最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竟对鸿达有感觉,一旦有感觉就会产生牵挂,会牵挂某个人岂不是一辈子都…要许下一辈子的承诺,总让人觉得少了什么似的。好可怕!可是…她有办法叫自己不在乎他吗?她根本无法忍受他身旁有其他女人存在,他的怀抱似乎早已成了她的专用位置,容不得别人与她争,在这种情况下,她还能有办法不去爱他吗?

    再继续这样拔河,她迟早会被体内这两股力量给撕裂,谁快来救救她啊?

    “凡凡你在怕什么?为什么我不能爱上你?”爱情要来就来,哪是自己脑控制的呢?

    “讨厌啦,人家还不想谈恋爱,也不想爱上你…”该死!不争气的泪水竟滑了下来。这么丢脸的事怎么可以被别人看到。

    虽然陆超凡背对姜鸿达,但她的声音却已xiele密。“凡凡--”转过她的身子,看到她的两行清泪,一股刺痛钻进他的心坎里,简直比直接拿刀砍他还痛…“别哭别哭,你不想谈恋爱就不谈恋爱;你不想爱我就不要爱我,你想怎样都行,求你别哭了好不好?”

    他这一安慰陆超凡可哭的更凶了。“可是…人家没办法不爱你嘛!”干脆扑到他身上哭个痛快。

    姜鸿达抱著她轻哄“别哭嘛!爱上我有这么可怕吗?瞧你哭得死去活来,好像我逼你上断头台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准取笑我。”她也不希望自己变成这样,哭哭啼啼、脆弱不堪,就像那些…她一向最不耻,认为有辱女性尊严的女人,她不要,她不要变成那样。

    “我哪敢笑你,我是努力讲笑话逗你笑。”

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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