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花少奶奶_第二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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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章 (第2/3页)

问题是,书读得再多,依然挡不住他想赚大钱的心。

    君子?啥东西呀?

    若能当上有钱人,君子这个词根本是个屁。

    他年纪小小便有此雄心“赚”志,苦思各种取财之道,反观那个年岁比他长的jiejie,唉唉唉,成天只晓得扒那几亩泥上,一点都不思长进,他胸口便忍不住纠痛。

    要等到何时,他才能尝到富贵的滋味呀?

    “难道想当有钱人真那么难?”

    危矶推著车,木轮滚动声《t《t《丫《丫的,遮掩了他的自艾自怨,使得走在他身边的危薇没听见他的话。

    他挫败于心,故意叹得更大声一点“唉!”

    危薇还是没听见。

    危矶猛地握拳往心肝捶去:自虐的行径总算换来jiejie怪异的一瞥:但,一瞟即逝。

    呜…

    危矶暗泣在心,扁扁嘴,对于jiejie的无动于衷甚感无奈。

    而一旁,危薇的恍神不是没有原因。

    上个月,她估错数量,结果短缺了一批万寿菊,那是要栽植在李员外的庭园里造景用的。

    “现在种,不知道来不来得及…”她喃喃自语苦思挽救对策。

    “来不及了啦。”危矶没好气的哼著气嘲弄。

    想也知道,姐那颗小小脑袋里除了花花草草,什么都装不下!

    危薇听了微慌起来。

    “那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哼!”“说说嘛…”

    “凉拌炒鸡蛋!”

    “…凉拌…咦?”她还敢咦?

    若可以,他实在很想种些赚钱巧智在她脑袋里,搞那些花花草草的,有个屁用呀?

    他实在很担心这个jiejie!

    似水秋眸再次给了他一记疑惑的凝视,这回不再是令他气结的匆匆一瞥。

    “这道是什么菜色呀?”怎么她没听过?

    危矶大叹三声无奈。

    “林家不是订了一些茑萝?”他懒得跟她罗唆太多,那只会将自己气得半死。

    一如以往,危薇也没多花心思去探究弟弟的随口之言,看他的脸色也猜得出来,绝没好话。

    还是办正经事吧。

    “是呀,他们是订了几盆茑萝。”

    “喏,林家到了。”

    能顺路就顺路,否则,改明儿个又得专程跑一遭:又耗费体力、又耗费时间,不划算!

    “噢。”

    嘴里应著话,危薇仍没止步的迹象,危矶干脆停下车,自己翻找。“茑萝呢?你搁哪儿去了?”

    “什么呀?”

    “该死的茑萝!”

    “啊,我见它们委靡不振,长得没预料中的理想,打算再照顾个几天再送过来。”她不疾不徐的再补上一句“反正林家又不急。”

    危矶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林家是不急,可是他不爽呀!

    “你是说,你没将它收进车里?”他难以置信的又问一次。

    “是呀。”

    危矶眼睛瞪得更大了。

    “这么说来你甚至没将它们移植到盆里?”

    “对呀。”

    他那双眼圆瞠得几乎快变成牛眼了。

    天哪,这代表什么?

    到时又得跑一趟?霎时,他不禁气血沸腾,语气也呛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姐,你怎没早说?”

    “你又没问。”危薇一脸讶然。

    见她应得理所当然,几条黑线划过他额头。

    “如果早让我知道你没去挖那些草,就算得亲自动手,我也会将它给挖出来。”

    她瞪大眼。

    “不会吧?”

    “你看我会不会真这么做!”哼,到时又得浪费一天的时间。

    想来就有气!

    “但是…”她依然不解这事情到底有多严重。“早一天,晚一天,这有差吗?”

    “有!”

    “差多少?”

    “差多了!”

    忿忿的怒哼著不悦,危矶重新推起破车;因为怒气腾腾,他推得又急又猛,差点直接从危薇的脚上压过去。不过不是她缩得快,而是他眼明手快,将她的脚踹开。

    受了伤,又得花一笔医葯费呀。

    “别挡路啊你。”

    “阿弟…”

    “哼!”“呃…你…”“别跟我说话!”冷不防他又呛了一句。“我在生你的气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生我的气?”她一脸的无辜,缓缓绽出傻笑。

    白眼连翻了几转,危矶忍不住仰天长啸。

    天哪,来道响雷吧,不是劈死不长脑子的白痴jiejie,而是劈死他,省得他迟早被她活活气死。

    怎会姐弟俩的思绪,如天地之别呢?

    “阿弟,你还没说你在气什么哩。”难得一次,她很好奇弟弟的无名火所为何来。

    哼!

    冷冷一瞥,他加快脚步越过一头雾水的jiejie,突然,他停下脚步,熠亮的黑眸紧盯著她。

    他仍然在气,可是…他向来自认高人一等的敏锐鼻子似乎闻到一些异味,使得他不由自主停下脚步。

    危薇跟著停步。

    “又怎么了?”见弟弟额际沁著汗,她不禁泛起心疼。“热呀?”忙不迭抽出手绢儿,替他拭去汗珠。

    亏得弟弟年纪轻轻,体格便拉拔得壮硕,可以承担这一车花花草草,否则要她推的话,铁定会要她的命。

    危矶像根木头似的杵著任她拭汗,黑瞳眨也不眨地朝她凝注。

    被他瞧得一楞一楞,危薇也瞪大眼,等著他发难。

    “姐?”

    她的心猛然一跳。

    “怎么著?”这么谨慎其事的口气,弟弟又恼她什么了?

    “有问题喔。”

    “问题?”

    “你的口袋…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有异常!”

    “有吗?”不待他再开,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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