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毒男人心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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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3/5页)

毅在内,众人顿时诧异得瞪圆了眼,蒙蒙则眉开眼笑的咧开了小子邬,差一点点就手舞足蹈起来了。

    就知道他不会拒绝医治她大哥!

    “原来他是大夫!”杜菁喃喃道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大夫!”君兰舟终于开口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?”杜菁怀疑地看看他,再望向那支装满葯罐的书箧…“难不成就是他!”她脱口道。

    “他?谁?”蒙蒙茫然问。

    “那位我跟你提过的大夫呀!”杜菁压低了声音悄声道。“说不定他就是那位大夫,虽然年轻了点儿,不过他把葯藏在书箧里,分明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大夫,这不正跟传说中的一样吗?”

    蒙蒙怔了怔。“真的是他?”

    “说不定,看下去就知道了,倘若真是的话,也许他能根治你大哥的病,往后你大哥就不会老犯这种怪病了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?好好好,我们看、我们看!”

    蒙蒙勉强按捺下振奋的心情,屏息注视君兰舟到底打算如何,没想到君兰舟却突然转过身来。

    “拿杯高粱来。”

    蒙蒙呆了呆。“高粱?”不是醋吗?“相公习惯诊治前先喝一杯吗?那最好不要喝高粱,高粱太烈了,要是醉了怎么办?换另一种淡一点的酒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要喝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喝?”蒙蒙猛然抽了口气。“难道是要给我大哥喝?不行啊,我大哥正病著呢,他不能喝酒呀!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要给他喝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吗?”蒙蒙困惑地搔搔脑袋。“那可奇怪了,究竟是要给谁喝的呢?”

    “…拿、杯、高、粱、来!”

    终于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悦了,蒙蒙慌得赶紧掉头就跑,半步也不敢再迟疑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,你别生气,我去倒、我去倒!”

    “再一碗醋,大碗。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,再一大碗醋!”

    暍完酒再喝醋?

    好奇怪的癖好!

    待她一手端大碗,一手捧酒杯的回来,见躺在床上的诸葛文毅胸前已插了二十几支金针,不禁开心的险些打翻酒和醋。

    他真的是那位大夫!

    想想,之前所有的大夫连试都没试就说没辙,而君兰舟恰好相反,连一句话都没说就开始动手治疗,他不是传说中那位大夫,又有谁会是!

    但下一刻,她却被君兰舟的举动吓得以为他只是个疯子。

    只见君兰舟端去酒杯后,便在酒里加了一撮葯粉,大家正在猜想他到底要给谁喝那杯加料酒,却见他猝然探出手臂,粗鲁的一把攫过毫无防备的银花来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酒灌入银花嘴里。

    银花呛咳著吞下那口酒,正待质问君兰舟想干什么,不料嘴才刚打开,人就昏然倒下了。

    张口结舌的众人这才回过神来,齐声惊呼。“你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君兰舟默然无言,继续再加入好几撮不同颜色的粉状物在那碗醋里,然后放在银花嘴边,并沉声喝阻正待趋前探视银花的蒙蒙。

    “不要靠近她!”

    杜菁一凛,连忙拉回蒙蒙。“银花的脸很红,好像是醉了,应该没事,我们再看看吧!”

    于是,围绕在四周的人不约而同屏气凝神注视著银花,其实他们也不知道究竟要看什么,只是因为听君兰舟的口气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,大家下意识也跟著紧张起来了。

    不过一会儿,不用君兰舟再警告他们,所有人都骇异地惊叫一声,并动作一致的连连倒退,退退退,再退退退,退到退无可退,有人干脆退到外面去了。

    “那那那…那是什么?”

    苞当初见到诸葛文毅嘴里钻出怪虫来时同样的一句话,代表的意义却不同。

    从诸葛文毅嘴里钻出来的不过是只毛毛虫般大小的怪虫而已,但此刻从银花嘴里钻出来的怪虫几乎有香蕉那么大。

    包可怕的是,从她嘴里不只钻出一只大怪虫,继第一只色彩斑烂的怪虫之后,接二连三又爬出另一只黑色的,还有一只灰紫色的,再一只深蓝色的…大大小小的怪虫起码十几只,全都乖乖的自她嘴里扭呀扭出来,再扭呀扭进大碗里,然后化成七彩鲜艳的结晶物。

    君兰舟这才又端起那支碗,改放到诸葛文毅嘴边。

    又过片刻,自诸葛文毅嘴里也钻出另一条小小的怪虫,待小敝虫也爬进醋碗里之后,君兰舟便一一拔出诸葛文毅胸前的金针,再从另一支银瓶里倒出小半杯异香扑鼻的液体递给诸葛文毅。

    “喝。”

    奇迹似的,诸葛文毅一喝下那小半杯异香扑鼻的液体,不过眨个眼,苍白的脸色便开始渐渐泛出红润的光泽来,待君兰舟收拾好怪虫化成的结晶物和所有的金针瓶瓶罐罐,诸葛文毅原本憔悴不堪的容颜也回复光灿的神采了。

    “不可思议!”他精神奕奕的活动著四肢,并难以置信的喃喃道。“我觉得精神比病倒之前更好呢,而且…”他又用力挥舞了一下双臂。“更健壮,真是太不可思议了!”

    但蒙蒙可不敢高兴得太早“相公,我大哥的病可已…”她小心翼翼地望住君兰舟。“根治?”

    君兰舟眼帘半垂。“他没有病。”

    “耶?”诸葛文毅愣住。“我没有病?但…但…啊,是毒?”

    “也没有毒。”

    说得也是,如果是病、是毒,就算大夫解不了,起码也该诊断得出来,但如果不是病,也不是毒,那究竟是什么呢?

    “那…那…”难不成是中邪?

    君兰舟转眸目注依然睡在地上的银花。“你为何会和她订亲?”

    这时大家才又想起银花,不觉再退两步离她远远的,好像她是只疯狗,随时可能会跳起来咬人。

    就算她不会咬人,搞不好会吐出怪虫来咬人!

    “那是三年前的事,家父和我到昆明去收购蜡染织锦,银花和她jiejie金花是我们最大的货源,我们去了不知多少回,向来都很顺利。但三年前那一回,当我们要离开时,金花突然向我求亲,由于当时我尚未考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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