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子要休灰姑娘_第九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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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九章 (第3/4页)



    “有多高?百分之九十吗?”纬茵看着窗外,就是不看Austin。

    “…65%。”Austin先是沉默了几秒,接着才面有难色地开口。

    “65%可以算高吗?”

    “Misty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可以帮着他瞒我?你是我们的伴郎,见证了我跟他的婚礼,你怎么可以?!”纬茵忍不住气愤地质问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Austin道歉,接着叹气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诺很有说服力,可你是医生,你怎么可以让他…他很可能就这么孤单地死掉啊!”想到这儿,蒋纬茵的心全绞在一起,疼得不像话。

    “我只想让他尽快过来接受治疗,对不起。”Austin又道歉。

    “你一定要让他活着,熬遇这次手术,这是你欠我的!”

    “…”Austin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如果手术成功,他就可以痊愈了吗?”

    “Misty,手术若不能彻底切除肿瘤,预后十年的存活率有75%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意思是,手术若无法完全切除肿瘤,他能再活十年的机率只有75%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…他的病即使动了手术也可能好不了?”

    “很有可能是这样,因为肿瘤不一定能完全切除。不过就算肿瘤切除不完全,

    也不是全然没希望的,说不定他对化疗的反应良好,那也有可能会痊愈。我从不低估人的生命力。”

    蒋纬茵望着窗子,不知在想些什么,然后她迎上Austin的视线,说:“无论如何,这次的手术你一定要成功,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!”

    Austin听着蒋纬茵的威胁,忽然想起从前的往事。

    对Austin而言,Sam是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。当年他们在L。A。时都还是学生,他的父母因为飞机失事而骤然辞世,他痛苦得什么事都没办法做,甚至差点无法完成学业。

    那阵子,是Sam帮他熬过去的。他的课,Sam帮他去上,做笔记、印讲义,三餐也常是Sam帮他张罗的。如果不是Sam的话,他一定会休学的。

    这一回,换他帮Sam了。

    Austin不怕纬茵的威胁,他笑了笑,轻声说:“你能来,我的心就安了一半。这样吧,我负责拿出最棒的看家本领,完成手术;你则负责走进那扇病房门,激起他最强烈的求生意志。我答应你,我一定尽全力让这个手衔成功,要不然,就算你做鬼后放过我,我也没办法放过我自己的。”

    他拍拍她的肩,将她带到病房前,叮咛道:“记住,不要哭了。”他开门,将她推进病房后,轻手将门关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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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纬茵站在病房里,听着那首‘AndILoveYouSo’。

    她想起在桃园国际机场那天,梁维诺对她说‘我可不可以最后一次牵你的手?’,当时的他,心里在想些什么呢?

    这个时候,她对梁维诺的爱没有一丝怀疑,她只是没想到,梁维诺竟用着比她所能想像的、更深刻的爱在爱着自己。

    她没想过,一个男人可以这样爱着一个女人。而被他爱着的自己,感觉是那么的幸福,又那么酸楚。

    她又想起,那天晚上他们吵架,她说自己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他,而他后来却说…是他瞎了眼才会娶她。那时的他,一定已经知道他终会失明吧?

    Austin说,他早告诉过维诺,再拖下去的话,肿瘤会压迫到视神经,导致失明。

    他竟为了要她甘心离婚而延后治疗…梁维诺真是世界超级大傻瓜!

    不过,没关系!

    幸好梁维诺这个世界超极大傻瓜,娶了她这个汪家尉口中的傻瓜笨女人。

    他们一起傻、一起笨,他跟她都是傻到极点的大笨蛋,才能这样爱得好深好深,爱到心都痛了的地步。

    梁维诺蒋向门的方向,他又闻到熟悉的香水味了。

    “有谁在吗?”

    蒋纬茵深深地做了个呼吸后,脚步坚定地朝他接近,来到病床边。

    香水味更浓了,他已经非常确定不远处有人,这个人离他很近。

    “到底是谁?”

    纬茵拉着刚才Austin坐过的椅子,坐下来,然后伸出手,握住梁维诺的手。

    “你看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梁维诺瞬间僵硬了,不晓得该怎么反应。

    “那天晚上我们吵架,我说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,但我怎么都想不到,原来眼睛瞎的人是你。你需不需要什么呢?要不要喝一杯水?你看起来很需要喝口水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蒋纬茵摸摸他的脸,不晓得怎么回事,她不需要刻意忍耐,眼泪就是不掉了。

    她可以坚强,因为梁维诺会希望她坚强。她晓得这时候只要梁维诺开口,不管他想要什么,她都会找来给他。天上的星星、南极的冰雪,不管他要什么,再困难她都会为他找来!包何况,现在的梁维诺需要的只是她的坚强,坚强多简单!

    “茵茵…你…你怎么…你…”梁维诺词穷,完全不晓得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他魂牵梦萦的人就在面前,可是他不要她在面前,他不要她痛苦、不要她为他哭泣啊!

    老天,到底是谁乱了他的计划?

    “我怎么会来?你想问这个吗?你记不记得,到桃园机场送你那天,你问我可不可以最后一次牵我的手?后来我回去,一直想、一直想,已经爱上新欢的男人,怎么可能还对旧爱这么温柔,像是眷恋不已、舍不得放手的样子?”

    蒋纬茵语气轻快,像在讲笑话。

    梁维诺却听得脸色阴郁,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纬茵看着他的脸,感觉心真的好痛好痛!她的声音更轻了,继续说:“我开始怀疑,你会不会骗了我什么?好比你得了绝症啊什么的。那天你进海关后,等你走

    远了,我对着你的背影说‘梁维诺,我爱你…不管发生过什么事、不管你现在爱的是谁,我都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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