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豪奢华婚礼_第六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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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六章 (第2/3页)

引起亚瑟童稚的那面,早在艾拉去世时一并带走的欢笑喜乐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在中国,君子远庖厨,厨房是女人的天下。”

    “请你记得,这里是法国,不是中国。而且我在留学那段日子,经常亲自下厨。”

    “想像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想像,我们马上进厨房,我秀厨艺给你看。”

    亚瑟拉起慕心往厨房方向走,他的举动让自庭园里走过的下人傻眼,也让被他牵住手心的她,感受爱情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很容易的一件工作…倒出糯米粉、加水、搓揉。

    亚瑟和慕心将厨房弄得到处脏兮兮。慕心的鼻子、亚瑟的脸颊沾上了白粉,他们笑望对方,串串笑声充斥在偌大的厨房间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会不会?”

    亚瑟看着慕心手下那一团糊,不晓得这种食物如何放进胃袋里面。

    “你再帮我倒一些糯米粉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,换手比较安全。”说着,亚瑟接过那团不太像面团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好啊,我来当副手。”慕心说。

    当副手?不如说是帮倒忙,幸好亚瑟的功夫不错,十五分钟之后,一团像话的面团,乖乖躺在料理台上。

    “我越来越佩服你了,你会上班、会工作、会养家又会做菜,你还有什么事情不会自己做?”

    慕心双手擦腰,眼睛在他脸上来回扫瞄。

    “嗯…我有一件工作做得不是太好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情做不好?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…”

    他低头在她耳畔说了悄悄话后,唇封上她的。

    淡淡的甜、淡淡的香,她是一阵淡淡的清风,虽不浓冽,却醉人心胸。

    吻加上温火,慢慢熬炼,香醇、惑人。

    他沾满糯米粉的手捧上她的脸,在她发间撒下灰白。她的小手环上他的腰,在他的脊背贴上白粉,她的心跳和他的脉搏舞动相同节奏。

    他放开她的唇,却不肯放掉她的身体,压下她的头,贴在自己心间,他不晓得慕心有没有听见,他的心脏一次次唤着她的名字…心心、心心、心心…

    哀着她的曲线,没错,就是这种感觉,虽然她不够丰满,却能带给他幸福滋味,虽然在床第间,她学不来狐媚,却总是教他陶醉,这样一个女人,他很难形容。

    她总是低调,恬然得像杯开水,却让身边的人一沾上,便不舍得离去。园丁是这样、厨娘是这样、下人们、母亲、父亲都是这样,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微笑,她轻易收服了—家子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?在这件事上,我有没有比较进步?”

    她的害羞和推拒,让他几度怀疑自己的“能力”现在她的投入与陶醉,让他稍稍拾回信心。

    进步?开玩笑,他还需要进步空间吗?她现在了解,为什么她的竞争对手多如过江之鲫。

    “我们…还要不要做汤圆?”被压在他怀里超过五分钟,慕心的声音在他胸口制造暖气。

    “好,做汤圆。”松开她,稳住气息,他是个成熟男人,一向控制自如,虽说她老让他失控。

    “先这样子捏一小块,搓成圆圈圈,等圈圈很漂亮的时候,再轻压一个凹洞。喏,我完成了。”

    这个汤圆以中国人的角度来看,实在不怎么高明,但这里是法国,亚瑟无法听见中国人的评语。

    亚瑟学着慕心捏下一块面团,搓搓搓,搓不成圆也不成扁,一个小凹洞在他不认真的拇指下变成大凹洞。

    看见她憋忍住的笑容,他出言恐吓她。“不准批评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打算批评你呀,我只是想告诉你,派织女的故事还有另外一则说法。”

    “讲讲看。”亚瑟看着自己手中的汤圆,说实话,他也想大笑。

    “传说派不会洗衣洗碗,到七夕这夜,织女要把一年份的碗和衣服清洗乾净,你捏出来的洞够大,可以接住所有的洗碗水。”

    “你捏的洞装泪水,我捏的装洗碗水,差这么多?”他挑眉问。

    慕心笑笑,把捏坏的汤圆放回他手中,抓住他两只手,教他搓捏。果然,三十秒后,一个像话的汤圆出现。

    他的手很大,大到能包住她的,软软厚厚的手心,注定他是个有福气的男人。

    她捧住他的大手,细细审看,感情线上面的纹路呵…纷纷乱目,注定他的爱情要分享许多人。

    “你在看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在看你的掌纹,你的拇指下方有许多交错,代表你能自祖先手中接下产业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中国巫术?”

    “不,是中国老祖宗的智慧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,中国人的老祖宗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说你聪敏才情、说你事业有成、说你长命百岁,也说你…”“怎样?”

    “情感纷乱,难以专一。”

    “你从哪边看出来?”

    慕心指指他交错杂叠的婚姻线。对于命相学她只是粗略了解,不能透彻解释,他中断的婚姻线是因为艾拉已死,或是他和她之间有缘无分。

    他拉过慕心的手,学她将两手相接,组合出一条简简单单、乾乾净净的婚姻线,如同她的人…单纯。

    “你应该庆幸,你的婚姻线乾净完整。”

    她的婚姻和他系在一起,她的乾净完整,那是否代表他们之间将幸福终老?这个想法让他幸福。

    “是啊,我很庆幸。”

    庆幸自己是他爱情的“一部分”酸酸的,她的心情微微发酵,她知道自己的贪心正在催促心痛,但,那是不对的!她不应该要求太过,可是…她恋眷这个有他存在的舞台啊!

    低头,慕心烧开水,把她的贪心烧毁;她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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