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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香奴手舞足踢的被抬抱进月殿,口中娇呼频频。 “放开我,放我下来!” 西伶和本娜,惊讶的瞪大眼,目视着烈木真大步跨进内殿,不一会,小桃也喘吁吁的跟进… “小桃!出了什么事?”本娜连忙拉住小桃。 “一言难尽!”小桃喘气问:“你们帮谁?特勒?还是我家小姐?” 她两人怔愣的不知小桃在说什么,更不晓得怎么回事,小桃急迫的摇摇手。 “哎!问了也是白搭,我赶去救小姐了!”话罢,小桃提脚直奔内殿。 本娜一把抓住小桃,西伶则挡在小桃面前,同声说: “不能进去!” “为什么?” “没有特勒的命令,你闯进去,要挨罚!”本娜接口说。 “啊!真的?” “难道你不知道特勒的习性?” “那…我家小姐怎么办?” 本娜突然掩口失笑。“傻瓜!李小姐是特勒的女人,特勒很珍宠她,她不会有事!” 小桃眨眨眼,想到她和香奴是敌犯,但又慑于烈木真的威严,只好干着急的踱着方步。 踱了几步,她突然想起—说:“本娜,哈蒙在哪?我想见他!” “我知道,我去叫他!”西伶自告奋勇,转身就走。 小桃一颗心,这才略略平定下来。这会,只能等了… 把香奴重重的放到软榻上,烈木真不悦地道: “没人敢违抗我!只有你——” “我不是你薛延陀族人!为什么要听你的?” “你是我的女人,当然该听我的!”烈木真顺势,坐在软榻上,灼然盯住香奴。 香奴缩退,与他保持距离,摇摇头。“不对!我是你的俘虏。” “俘虏?”烈木真深长大眼微眯,极有兴味地问道:“谁说的?小图朗?还是叶护大人?” “你不要装蒜!”香奴怒声道。 “我怎么了?”烈木真双手一摊。“我刚才怎么对叶护大人、怎么罚小图朗,你都看见了。我回到月殿,本娜向我说完,我立刻赶去,你也都知道。” “你少假惺惺!”香奴眼眶都红了。 “你在说什么?”烈木真盯住香奴。 “我们把话全说开了吧!”香奴吸一口气,硬是吞回眼泪。“你在张垣,探听唐军,也探出我,所以,你赶往定羌县,目的是想掳我!” 烈木真不响。 “你说话呀!是不是这样?”香奴扬声。 “…的确是!”香奴只觉浑身一凉,忍不住打了个寒颤——一切证实了,她,夫复何言? “你糟蹋我,就像糟蹋一名战俘…”拼命想控制,无奈,泪恍似决堤的黄河,渲泄而下。 “乱讲!”烈木真低吼:“我们是…两情相悦!” 香奴纤弱的心,更添酸楚。 “我始终被蒙在鼓里,不知道你的身分;不知道你的居心,如果…如果有情,那也是我…一厢情愿!” 烈木真移近香奴,扶住她双肩。 “听我说,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。” “不要听!我不要听!”猛摇头,香奴同时想挥掉他的大手。 他却不肯放,又急、又恼地扬声大叫: “你一定要听!罢开始,我是这样计画——” “这就对了!烈木真!你好jianian险!”香奴反倒不挣扎,寒恻恻的冷盯住他。 “但是,我爱上了——我的温柔乡!” 温柔乡,温柔乡! 这是充满无限缠绵、无限情怀、无限回忆的三个字呀! “不要提这三个字!”香奴泪如雨下,心如千疮百孔。“你不配!” 在战场上,烈木真是强悍!是骁勇善战,但是,眼前这场合,他却不知该如何应付,只急得想表达自己的热忱。 “我对你的一片心,唯天可表!” “我不会再上当!” “我没有骗你,是真的!” “我不会再相信你了!这一路上,你花言巧语,编造许多赶不上唐军的理由,我由始至终,相信不渝!” 烈木真两道浓眉,纠成一团。 “如果不是叶护图朗抓我去,我不知道,还要受你愚弄到何时!” 烈木真移近她,她像躲瘟疫似闪入角落。 “你不要哭!你哭得我好心痛!香奴…” “不要叫我!” “我要怎么说,你才肯相信?” 香奴凄惶的摇头不语… 烈木真倏地抽出弯刀香奴以为他要砍她,谁知他将刀锋指向自己。 “我族里的规矩——见血表心迹…” 说罢,烈木真高举弯刀,就要朝自己手腕砍去。 “住手!”香奴狂乱的爬近前阻止他愚昧的举动。 说对他无情,那是假的;说对他有情,又太违背良心、违背父亲、违背大唐。 但是,伤他,不啻是伤香奴的心呀! 烈木真果然停住手,凝望香奴,他以为她相信自己的一番心意。 “你不必这样!” “你相信我了?” “我不是你薛延陀的族人,我不信这一套!”其实,她不想他受伤害,但却说出违心之论! 烈木真圆睁虎目,双眼因浮扁而闪然生辉…望住香奴好一会,他倏地伸出左手,弯刀在左小臂上一划—— 怵目惊心的鲜红血液,顿如泉涌,一下子染红了烈木真衣袖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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