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女要争气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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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3/4页)

所以会等到你下班,除了担心你的伤势外,还有…”他觉得自己似乎过于鸡婆“想跟你谈谈有关你的教学方式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教学方式?”

    “没错,我无法容忍你怎么可以让一个顽皮的小表在你身上又捶又抓,我更无法接受你为什么不当场告诉他的家长,这么对待老师是不对的行为,这件事对我而言是相当荒谬、无法理解的。”

    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态,当看到那调皮的小表对她动手动脚时,他就是想冲上去帮她,把那小表从她身上抓开。

    他这些话听起来就像是从一位充满正义感的超人口中说出,配上那张正气凛然的脸庞,感觉有些不食人间烟火,她甚至怀疑,他到底出社会了没?

    “韩在予先生,我能不能请问一下,你今年几岁了?”

    “我二十一,不过,”他清楚她要说什么“别以为我年纪比你小,就懂得比你少,你看起来才像是比较需要受到保护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你才二十一?!”天啊,也是小表一个嘛!

    “你的表情会不会太夸张了,没错,我虽然只有二十一岁,但处理事情的态度可比你成视卩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处理事情的态度比我成熟?”她有没有听错啊!

    “是啊,换成我是你,我就不会让那小表对老师如此没礼貌,我会当场在他妈面前给他机会教育,同时也教教他妈,什么叫做尊师重道。”

    “说得比唱得还要好听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吗?这道理很浅显易懂啊!”“我看你真的是温室里的花朵,不知民间疾苦!”

    倪馨亚不理他,自走自的,韩在予随即从后头追了上来。

    “你这句话我听不懂,你不准走,除非你有一个让我心服口服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他横臂拦去她的去路,只想听听她的不同意见,而非存心找碴。

    她真的很不想把话说白,这可能会损及他的尊严,但看他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,她也不得不说。

    “好,我就说给你听,我想你应该是在家世背景不错的家庭中出生的吧?”

    韩在予不想欺瞒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就对了,你晓得现在大学毕业生出来找工作,一个月薪水多少钱吗?”

    一直待在家族企业,虽然让他有接触社会的机会,但实际上对于外头的行情仍是知之甚少。

    他再度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好,我告诉你,起薪顶多两万出头,那么想必你也一定不晓得一份工作对平民老百姓而言是多么珍贵,万一失去工作,要再找一份新的,究竟会有多么不容易了!”

    他现在才知道,一个大学毕业生到社会上当新鲜人,竟然只有薄薄的两万多元薪水!

    这些钱让他加几趟油、跟同学上几次馆子吃饭、上几次夜店或是买几件好一点的衣服,就全都一毛也不剩了。

    从第一次在酒店见到她,他就觉得这女人与众不同。

    经由她口中说出是帮朋友代班,他就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,说难听点,她是抢钱一族的钱嫂,可转个角度想想,她辛苦赚钱,忍辱负重只想保住一份工作的韧性着实令人动容。

    也难怪太爷爷和爷爷他们会希望他娶一个年纪比他大的妻子,像这样过了爱玩年龄的女人,专心一致在工作上,没什么娱乐也不懂什么消遣,将来嫁了人,才会把重心放在维系家庭上,他想到母亲和奶奶,不也是这种平凡中见伟大的女性吗?

    这个女人,完全颠覆他对熟女的观点。

    饼去,他只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孩子,总觉得年轻就是要放肆地燃烧青春,但那些草莓族对他的未来能有什么帮助?只会帮他多消费几个名牌包包,帮他吃遍各大餐厅的山珍海味,除此之外,好像什么作用也没有。

    要是太爷爷和爷爷非得要他在这时间挑个对象结婚,他旁边这一位…

    确实符合这这条件。

    这时,两人正好走到捷运站入口,倪馨亚朝他挥手说道:“该说的我都说完了,那我先走了,再见。”

    才一转头,就听见后头传来一声。

    “等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事吗?”

    韩在予绞尽脑汁,想尽有哪些理由可以游说对方,答应陪他再多留一会儿。

    “嗯…不瞒你说,今天是我生日,你能陪我去吃点东西吗?”

    *******

    这个理由听来很烂,但倪馨亚竟然还是信了!

    在林森北路的V-MIXKTV里头,她一手拿着麦克风,一手举着啤酒杯,站在小圆台上载歌载舞,不顾形象地狂扭狂High。

    “看见蟑螂,我不怕不怕啦,我神经比较大,不怕不怕不怕啦,胆怯只会让自己更憔悴,麻痹也是勇敢表现,一个人睡,也不怕不怕啦,勇气当棉被,不怕不怕不伯啦…”

    她的忘情演出,似乎是把在白天所受的委屈与不满,藉由唱歌的爆发力通通给他发泄出来。一想到自己为了五斗米折腰,看尽班主任那张吃人够够的嘴脸,她就忍不住再多灌自己两口酒。

    “韩…韩在予先生,祝你…生日快乐,来,我先干为敬。”咕噜咕噜,琥珀色的液体转瞬间从杯中消失。

    假藉对方生日为由,实际上她是想灌醉自己,把现实中的不愉快,借着酒精通通把它忘掉。

    随着酒醉的程度越来越重,过往的可怕经验就像跑马灯似的,一一浮现脑海。

    在模糊的视线中,她静静地看着韩在予,颈背寒毛一根根竖立。他才二十一岁,小她整整五岁,唉,老天啊,你在搞什么东西,莫非还要再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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