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若有情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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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4/6页)

一声,天威狂怒的手掌拍在耐雪脸上,马上,五条赤红色的手指印出在她脸颊。她惊怒交加,天威竟然动手打人?天威…他摔开她,不再给她任何机会,开了门大步冲出去。

    “砰”的一声,反弹上的门震得耐雪心碎,天威冷酷的一掌打得她的世界变了色,她为他牺牲了一切,放弃了一切,他竟绝不领情,他竟打她,她颓然坐在床沿,这时竟连哭泣也忘记了,她伤心却不再有泪,天威居然打她,天威…居然打了她!

    得到工作的满腔喜悦消失了,窗外的阳光也振奋不了她,她以为天威会高兴她去工作的,哪知天威这么古怪,这么反常,他难道希望她一辈子困死这间斗室?

    一个钟头、两个钟头过去了,她心中再不存天威会进来道歉的念头,天威那种人是不会道歉的,他做任何事不论对错都没有愧意,他…唉!难道他们的关系就算完了?就结束了?才两星期啊j

    又等了一阵,窗外的阳光已渐暗,黄昏了,天威…怎么全无动静?他在外面吗?在吗?冰冷的心使她感觉不到天威的存在,虽然只隔一道门,那感觉中的距离却是好遥远了。

    然后,天将黑的时候,房门轻晌,隔了一阵,一个男孩子的身影闪了进来。耐雪心中一阵紧张的跳动,看清楚了,进来的不是天威,是那个高大义气的于文泰。

    “大嫂…”于文泰总是这么称呼她的。“到底你和天威发生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根本…没有事!”耐雪抬起头。“他呢?”

    “出去了!”于文泰叹一口气,叹息?!为什么?“说句公道话,你出去之前应该交代一声,全屋子里的人没有人知道你走,楼下的阿发也不知道你去哪里,天威回来不见了你,脸色一下子就变了,对每一个兄弟发脾气,他说…你大概不回来了!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呢?”她吸吸鼻子,很是感动。天威原来是关心她,原来是怕她走了不再回来,原来是…“我只不过去应征一份工作,闷在屋子里很不好受!”

    “你该早告诉他,”于文泰再叹息。“天威这次回来重起炉灶,我看得清楚。他变了太多,太多,整个人的精神和心理都不平衡!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她眨眨眼。“我以为他原来就是这样的!”

    “他受了刺激和打击,”于文泰挥出一拳。“有的时候不是靠拳头可以解决一切的!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劝劝他,”耐雪说。突然间她想到一件事。“于文泰,你说实话,他最近…可是受了挫折?”

    于文泰皱着眉,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天威不许我对你说!”他倒老实。

    “请告诉我,一定要告诉我,或者…我能帮忙呢?”她急切地。

    “我…哎,不能说的,”于文泰为难地摸着头。“你何必知道我们的狗屁事呢?”

    “我一定要知道!”耐雪斩钉截铁地说“天威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必须知道!”

    “哎…好吧!”于文泰终于说“我们这个场合自己没有什么实力,我当然指钱,全是调回来的头寸,每天要付利息,每天还要应付开销,弟兄们还要吃饭,这…负担很重,再加上…邪门的事,近来运气硬是不好,每天都是输,天威心里当然不好过,下午他出去也是调头寸,可是…约好的人没来,打电话去不听,到他家也避不见面,天威的脾气当然不好,刚才的事…你就让着点儿,原谅他吧!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早告诉我?”耐雪变了脸。赌场也不是天威口中那么稳赚。

    “你又没有钱,又帮不上忙,告诉你做什么?”于文泰摇着头。“现在台北市道上的人马现实得很,跟河讠白,衷啤彬那小子最不是人!”

    “谁是衷啤彬?”耐雪心中又乱又急,她早已不记恨天威的那一掌了,天威受的压力太大,她现在才明白,他那样心高气傲的人怎么受得了?她要怎样才能帮得上忙?她一定要帮忙的!”

    “以前跟天威的老弟兄,现在捞起来了,发了,眼中再也没有别人,尤其对天威,不但不帮一把,还多方打击,他妈的这小子真不是人!”于文泰气愤地。

    “天威去跟他调头寸?”耐雪再问。她要清楚每一件事,她告诉自己。

    “杀了天威也不会去求衷啤彬,”于文泰呸一口。“是衷啤彬那天杀的到处讲天威坏话,害得那些本来想帮天威的人都缩了手!”

    “天威和他有仇?”耐雪皱眉。

    “哪儿来的屁仇?衷啤彬以前根本是跟天威的,他大概是怕天威抢了他生意!”于文泰说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!”她点点头。“天威要调多少头寸?”

    “二十块!”于文泰伸出两只手指。

    “二十块?”耐雪不能置信,这么少的钱也要调?

    “二十块就是二十万,是我们道儿上的话!”于文泰干笑两声。

    耐雪暗暗叹息,这么多钱,她的确是没办法帮得上忙的,母亲是会有点钱,但绝不可能借给她,母亲一定恨死天威了,她该…怎样办?

    “他呢?我是说天威!”耐雪忽然想起来。

    “他冲出大门就走了,”于文泰摊开双手。“楼下的阿发追着他去,差点被他打一拳,不过…阿发说看他走的方向是前面巷子的酒吧,阿发他们已经去找他了!”酒吧?!天威喝酒的?”耐雪大吃一惊。

    “每个人心里不舒服、不愉快的时候,喝酒的确是一种忘掉—切的好办法!”于文泰说。

    “我去找他!”耐雪想也不想的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大嫂…”

    耐雪不理会于文泰阻止的呼唤,半跑地匆匆经过客厅,走出大门,在下楼的时候,她听见于文泰追来的脚步声。她想,无论如何要把天威找回来,喝酒不是解决的办法,该面对现实,对吗?

    酒吧就在前面一条巷子,五分钟就走过去了。

    阿发无可奈何地在酒吧门外张望,他一定被天威赶出来的,一看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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