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岸_第八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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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八章 (第1/6页)

    第八章

    再见子樵时,思曼下意识的尴尬,为着思朗的事。所以她变得沉默。

    “今天气压不对。”子樵望着她。

    “你太敏感了”她摇头。

    “或者这种气压适宜室外,我们去沙滩散步?”他说。

    她没有意见,跟着他从后面的石梯下去沙滩。

    “你喜欢船,喜欢海?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只喜欢小舟,不喜欢大船,”他说:“而且喜欢独自躺在小舟上飘荡的感觉。”

    “不怕海水把小舟冲到任何地方?”

    “我的人生并没有目的,只想随遇而安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没有目的地的人生,是否涸普虚?”

    “各人想法不同,感觉不同。”他摇头。“虽然没有目的,但在过程中,我尽力。”

    “怎?叫做尽力?”她问。“象目前这样?”

    “你认为我目前很不好?”他反问。

    “我观念比较传统,一个男人不工作,整天呆在家里,虽然你有你的理由,但…我认为并不好。”她坦率的。

    “你认为工作是什?每天按时坐在办公桌前,整天手脚不停,也不管思想神游到哪里的就是工作?你的意思是这样?”

    “我说过…我传统。”她吸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我不反对传统,可是工作的定义真是这样?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你认为该怎样?”她反问。

    “工作就是工作,不拘形式,不拘地点,只要完成任务,就算有了工作成就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…你就是这样在工作?”她欣喜的。

    “那?,你以为谁在养我?”他笑得神秘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,有人吗?”她俏皮的。

    “看!在阳光沙滩上,你的气压恢复了。”他凝望她。

    她微微一笑,没有出声。

    “有人说过你很性感吗?”他忽然说。

    她呆怔一下,性感!这两个字怎?会跟她这清淡飘逸的人连在一起,性感!

    “瞎说。”她脸红了。

    “真的。”他握住她的手,极自然的。“你鼻尖上沁出来的细小汗珠,你耳边面额上的细小汗毛都好性感,这是我最真实的感觉!”

    ‘不许说。”她挣不脱他的手掌,也挥不开那又喜又惊又恼的感觉。性感!

    “我可以不说,但感觉其实还是存在。”他日不转睛。

    “不要…贼兮兮的望着我,”她急起来,全身都觉得赤热,想冒汗。“我脸上有花?”

    ‘你很性感。”他还是说。

    “雷子樵。”她逼得大声叫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吗?思奕托人到处找我。”他马上改了话题。

    “知道。他希望你回香港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我根本在香港。”他颇为自得的笑。“以前一个同事通知我家人,于是我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家人。你有家人在美国?”

    “我总不成是石头里进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从来没听你提过。”她吸一口气,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两人很自然的手握着手漫步沙滩上。

    ‘我根本没对任何人谈过我的以往,提过我的家人。”他望着远方。

    “你是可以不讲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不想知道?”他又望着她。

    “我并不八卦,不喜欢探人私隐。如果你说,我很愿意听。”她说得很得体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他用力捏捏她的手心。懂她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你…可知道思奕要我回来做什?”他还是不说往事。或者往事的确并不愉快。

    “知道一点点。”

    “什?叫知道一点点?思奕跟你提过?”他问。

    她仿佛很为难似的沉默着。过了一阵才说:“最好你见着他时才问。”

    “我并不打算‘回来’,更不打算见他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算了,你也不必知道他为什?找你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“与你有关?’他猜。

    “不,完全没有关系…她摇摇头。“不要太敏感。”

    “思奕比较了解我,或者…他看出了我的矛盾。”他似在自语。

    “除了你深藏不露外,你的大胡子也帮了你的忙,没有人能看清胡子后面的你…她说。

    “包括你?。他问。

    “是。我的幻想并不多,缩以我相信看到的真真实实一切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。”他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明白思奕为什?找你?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明白你。而思奕,我永远猜不透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她考虑一阵。思朗的事在她心中矛盾着,该不该告诉他?说出来的后果可能有两个:他觉得荒谬或他有兴趣。她不想试探,太冒险。

    “或者他只是想念你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“思奕事业心强,感情对他并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你呢?”不知道为什?,她就这?问了。

    他看她,仿佛在问:你不明白吗?

    “我矛盾。事业应该重要,可是感情对我更强烈些。矛盾过后,我逃避,两者都逃避。”他摇头。“而逃避之后觉得太痛若,我又回头…我很糟,是不是?可能把事情弄得一塌糊涂。”

    “目前还看不出来哦!”她说。

    “好在你仁慈。”他笑。

    “与我仁慈与否有关?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他思索一下。”回来之初…我以为你不肯再见我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我们有仇?”

    “以前…我得罪过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觉得。几时?为什?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别不承认,我知道自己做了什?,”他还是顾左右再言他的。“就算今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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