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岸_第八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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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八章 (第5/6页)

  在那儿又坐一阵,召来侍者签单,正待站起,她看见若有所思,若有所待的傅尧。

    “你!”她马上又武装起来,展开笑容。“人人都匆匆忙忙赶回办公室,你却站在这儿发呆。”

    “刚才我见到你和思曼吃饭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怎?不过来?”

    “不敢打搅。”他自顾自的坐下来,显然有话要跟思朗说。

    “现在又敢来?就不打搅?”

    “我想…思曼可能不喜欢我过来。”他是很周到的。“她最近很忙,是不是?”

    “是吧!常常不在家吃饭,我以为她和你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不,不是我,”傅尧连忙否认。‘真的,我绝对不知道她去哪里?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知道,”思朗捉狭的笑,带丝顽皮。“你没想到她可能有了新男朋友?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傅尧脸变了。“可是真的?”

    “我骗你做什?”思朗笑。“你再不加把劲,我看你真的就要失恋了。”

    暗尧沉默了半天,他是失神兼失望。

    “思曼对你说过什?吗?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思朗又笑,神色有些特别。“你想不想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谁?他住在西贡的一处西班牙别墅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为什?要告诉我这些?”他问。

    思朗耸耸肩,又摊开双手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对思曼很有诚心,是真正的好,”她说:‘但这样的事我也帮不了你,你要自己努力。”

    “我明白。无论如何很感激你。”傅尧站起来。“我真的很喜欢思曼。”

    “祝你成功。”思朗举一举杯。

    暗尧告辞而去。

    思朗还是坐在那儿。心中有个自责的声音在响,她是不是很卑鄙?她这?做是不是错了?她…不该把子樵的地址告诉傅尧,是不是?

    她真是越来越矛盾了。

    下午无心思工作。晚上还要去理工上课,很烦很烦。突然间她就失去了耐性。

    提早下班,又打电话去学校请假。在中环逛了一阵公司,什?都没买的空手而出。

    回家吧!她总不能在街上象游魂一样。

    思曼当然不会在,最近她总是陪子樵一起…想得这儿,她的心发烧,妒忌得不得了,恨不得跑去西贡,亲自盯着他们才好。

    很意外,思曼比她还早回家,正在看报纸。

    “你一个人先回来?”思朗问。

    “思奕加班,刚接到他电话。”思曼头也不抬。

    “你不出去?”

    “有点累,而且可以回来陪mama,”思曼放下报纸。“我以为你要上课。”

    “教授有事不能来。”思朗胡乱说。

    看见思曼在家,她又有莫名的不安,是她拆开了思曼和子樵的吧!越来越无法喜欢自己,这?糟的女孩,大概别人也不愿接受她吧!

    “中午傅尧说碰到你。”思曼找话题。

    “是。你离开之后看见他,胡乱聊了几句,”思朗吸一口气。“这个男人…还是有它可取之处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思曼完全不感兴趣。

    “直到现在他还对你不曾死心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他极有耐性,”思曼不置可否。“他是个极好的朋友,我承认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希望?”

    “拒绝过,他仍在那儿,”思曼淡淡的。“而且,谁能预料世事呢?”

    思朗第一眼看到子樵时,她十分自觉的收敛了所有情绪。她看见子樵仍然和一年前一样,冷淡沉默,唇边带着一丝骄傲。

    子樵没有变,改变了的是思朗的感情。她怎?会莫名其妙的爱上了眼前这陌生的男人呢?

    她决定今夜少讲话,做一个冷静的旁观者。

    于是子樵和思曼在厨房忙出忙进,她都没有帮忙,她今夜是客人吗!

    饭桌上,思曼望着她。

    “今夜你太沉默了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子樵随着思曼的声音把视线移到她脸上。

    “你今夜没有骂我,瘀我,也不跟我抬扛,我觉得意外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原来我留给你这?恶劣的印象。”思朗淡淡的笑。“一年了,我大了一岁,应该有进步。”

    “进步?个性天生,怎?进步?”子樵说:“活泼开朗,直肠直肚的你变得沉默,与进步无关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也许突然见到你,一时接受不了这意外。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回来了半年。”子樵说。

    “你给我的感觉是神出鬼没。思奕还在打听你的消息,如果他知道你已回来半年,一定吐血。”思朗说。

    “吐血?为什?”子樵不明白。

    “又气又没面子。”思朗笑了。

    看见思朗已开始讲话,思曼就沉默下来。她其实也不了解自己心理,为什?要带思朗来?是她要求子樵请思朗的。但…她也无意把子樵“让”给思朗,这太荒谬,感情不是皮球,不能踢来踢去,让来让去。她没有这度量。

    带思朗来她是矛盾的,或者…她是小心眼儿想试探一下子樵?这并不是件好事,她明白。她竟这?做了,真是矛盾。

    子樵望思曼一眼,她不出声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我该见思奕?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决定,”思曼淡淡的说:“我不能也不想左右你的思想。”

    子樵皱眉。

    “为什?这样讲?”他直率的。“我喜欢听你的意见。”

    思曼怪他的直截了当,在思朗面前她很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说要避世。”她扯开话题。

    “哦!对了,什?叫避世?”思朗问。

    思曼松一口气,她真怕子樵固执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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