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秒爱情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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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2/3页)

自己脸上的粉多厚,也要想想自己的年纪一大把,我想尹文会感谢我们这么做!”女孩们扬着眉,得意洋洋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们迫不及待想告诉他,向他邀功?”阎虹音觉得和她们对话,自己的智商连降了三级。

    这些人的盲目崇拜没有理智,还把她无端的牵扯进来,思及此,她再也无法忍受。

    “你们这些人,没几岁就全身名牌,一看就知道全是没用的败家女,瑞尹文再怎么白痴,也不会把你们当成朋友,你们才别再妄想,回家好好念书才算对得起父母,无聊!”

    突然,原本陷入恋爱幻想的女孩们全变了样,个个目露凶光,朝着阎虹音一拳一掌的打了过去。

    阎虹音寡不敌众,无法反击。

    女孩们像发了狂,无法忍受被批判的耻辱,无情的攻击她,直到阎虹音承受不住的蜷缩在地面。

    雨愈下愈大,她身体上的攻击消失,耳边的辱骂声渐渐远离。

    阎虹音俯视手上的血迹,无法抑制的痛苦和哀伤自她内心深处撕开,从心底爆发的悲苦化成泪水。

    她低声饮泣,和着雨水的泪,苦涩不已。

    所有的委屈一触即发,她多年来努力克制的一切有如泻洪,在这一夜的雨里溃堤…

    ----

    MD大楼一早就有记者聚集,追踪瑞尹文的一切消息。

    因为他下榻的饭店是国内出名的防狗仔六星级饭店,记者们进不去,只好退而求其次守候在他所属的经纪公司。

    MD内的员工对记者的出入早习以为常,但他们全不知道,瑞尹文昨天根本没有回饭店,而是夜宿他的休息室。

    也许是太久没有回来,瑞尹文花了好一会儿工夫才把堆积的灰尘打扫干净,此举还被卓夫兰嘲笑了很久。

    “你该不会还在找吧?”

    卓夫兰为图方便,也同瑞尹文一起住在休息室里,不过他根本没帮什么忙,而是玩电动玩到睡着。

    但是,他可不承认自己没帮忙,他认为他不过是不能苟同瑞尹文的执着而已。

    瑞尹文花了整个晚上的时间只为了找寻一卷录像带,最后还干脆将整个休息室打扫一遍。

    卓夫兰对这项大工程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就算找到也发霉了吧?”卓夫兰事不关己的补了句:“都什么时代了,还有录像带这玩意儿?”

    “少说风凉话。”瑞尹文抚着下巴,神情严肃,他明明记得那卷录像带一直放在这个房间没有带走,怎么会找不到?

    “不过,问了你老半天,你还没告诉我那卷录像带真的那么重要吗?”卓夫兰在地板上打了个呵欠。

    “你看我找了这么久,你说呢?”瑞尹文精神不济的瞪着躺在地上装死的好友,口气不悦的反问。

    “内容到底是什么?”卓夫兰索性在地板上翻了个身,眼皮微睁,好似又即将进入梦乡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告诉你!”瑞尹文的答案更绝。

    卓夫兰淡淡的冷哼,嘲弄的睨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你真当我不知道啊?你是不是在找当年和她拍的第一支广告?”他将手枕在脑后,好整以暇的说。

    倏地,瑞尹文僵直了背,肃杀的瞪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拿了?”

    “我没事拿那个做什么?”卓夫兰一副冤枉的表情,但唇边的微笑却相当刺眼。

    “你最好别耍我!”瑞尹文额上的青筋隐隐浮现,正当他转身想继续找寻的工作时,一记敲门声引起两人的注意。

    进门的是拍摄广告的场记小妹,她朝两人必恭必敬的鞠躬,然后对卓夫兰说: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,打扰您的休息,今天的拍摄工作恐怕得延后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卓夫兰依然坐在地板上,抱着枕头又打了个呵欠。

    “因为阎虹音小姐今天会晚一点到…”

    场记小妹才说了前面几个字,瑞尹文立即冲到她面前追问: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场记小妹显然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,不过她立刻恢复镇定,不料才说了几个字,瑞尹文立刻如一阵狂风,自她的眼前消失无踪。

    迎上卓夫兰充满兴味的表情,场记小妹也不好多说什么,摸摸自己的鼻子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发烧吗…”

    卓夫兰翻了个身,准备进入梦乡,心中盘算着广告的拍摄,他打算以整这两人为前提,他该好好计划一下。

    ----

    淋雨真是一件可怕的事!

    阎虹音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久,直到公司来电吵醒她,浑身的酸痛与不适才让她知道自己病了。

    她咬着体温计凝视天花板,现在只要一转身,她就会头昏眼花,平时备用的止痛葯也没了。

    人,只要有病痛,都会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,她亦然!

    正当她打算这么做的时候,却又想到工作拖过一天又一天不是办法,她如想获得宁日,就必须赶紧完成工作才行。

    所以,她还是乖乖到公司来了。

    不过,门口的记者她可不敢领教,她很快的从后门进入公司,才拐了个弯就和人撞个满怀。

    “对…虹音,你怎么回事?”瑞尹文惊愕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。

    嗅着他身上独特好闻的味道,原本一阵迷惑的阎虹音霎时清醒的退了一大步,她不自然地抚着挂在鼻梁上的大墨镜低语: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这叫没什么?”他想也不想地捧起她的脸,硬是将她用来掩饰的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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