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情锁爱_第八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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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八章 (第2/3页)

,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。

    她之前自杀过一次了,哦…老天!不会的…不会的…她不会有事的,她要是死了,他该怎么活下去呢?

    她该不会…不会的!

    施御肴脸色如同白玉,直到陶憩仅有些焦躁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里,他才回过神。

    “她会去哪里?她会去哪里?”他恐惧地摇着陶憩仪的双肩大喊大叫,让她差点耳呜。

    “你这笨蛋!快放手!”她死命挣扎,直到瞧见他眼里那毫不掩饰的痛楚,才停下来。

    他是真的爱月烟?!

    不过太迟了,下一瞬他已像发狂的野兽般低吼着冲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喂!等一下!你快回来啊!”天不怕、地不怕的陶憩仪,突然有些畏惧,万一他也去寻死怎么办?

    那她的罪过可大了。

    施御肴疯狂地寻遍任何陶月烟可能去的地方。

    他面容憔悴,骑坏了自己的二手机车,便跟朋友借了辆国产车,继续找寻。

    这看在陶憩仪几个女孩的眼里,实在不忍心,因此不到三天,她们就跟陶院长以及其他人坦白。但由于陶月烟坚持隐瞒施御肴,因此除了知情的人外,其他人仍在注意陶月烟的消息。

    一手策划的陶憩仪好几次劝陶月烟出来见施御肴一面,但是她不肯。

    “就让他以为我死了也好…”她幽幽地说道。

    陶憩仪却十分不满。“他爱你,难道你就不能原谅他吗?”本来她还觉得好玩,可是现在她已有些不忍心。

    看看施御肴那个样子,快不像一个人了,就算他以前真的犯了什么大错,也用不着把他折磨成这样。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…你根本不知道…”陶月烟痛苦地说道。

    每每看到施御肴拖着疲累的身心来询问她的消息,她又何尝不心痛,只是事已至此,就这样结束对大家不是很好吗?

    “是的,我的确是不晓得,我只知道我是个帮凶。月烟,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好吗?”陶憩仪是在为自己求心安,也算是帮施御肴一个忙。

    “不…”陶月烟咬紧牙根,忍痛地说。

    现在若是见了他,她会弄不清楚自己是要继续爱他?还是恨他?

    人的记忆是很奇怪的,有时你明明记得一件事,但却又老是想不起来;又有时你明明该忘掉,却又老是想起。

    这就像现在一样,施御肴能够忘记那件事,她却没有办法啊!

    陶憩仪讲到口渴,万分无奈。

    她不记得月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固执。

    “好!你倒是告诉我,你和他发生了什么事?为什么你要自杀?又为什么要让他跟个白痴一样到处找你?”

    在陶醉文她们还没有回来之前,她非问到答案个可。

    “不…”她根本不愿再想起,太痛苦了。

    “陶月烟!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,现在活像只缩头乌龟!我真的帮错人了,我还以为给你一段时间,你就会想通,看来我是料错了。”

    面对陶憩仪冷静又尖锐的质疑,陶月烟简直站不住脚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什么…”她后退了几步,看起来虚弱极了。“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,又为什么要这样指措责我?”

    陶憩仪知道自己说了重话,自责又懊恼地踱过去扶住她。

    她确实不知道月烟和施御肴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把关系弄得这么僵,但总有解决的办法吧。

    将陶月烟扶至床上坐着,陶憩仪忍不住问道:“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?我不会告诉别人的。”

    陶月烟望着陶憩仪诚挚的面孔,但是…她根本说不出口啊。

    而且,就算她们都知道了又如何?事已至此,难不成说出来就有解决的方法吗?不!那是不可能的,因此她没有说出口的必要。

    垂着眼睫,陶月烟脸色苍白地说道:“对不起…”

    陶憩仪叹了口气,她还能说什么呢?月烟不想说,难不成她要拿刀威胁她说吗?

    “好吧!我知道了,我不逼你,但那家伙…你打算怎么办?”她不得不问,毕竟害施御肴像个行尸走向的,可是她的主意。

    陶月烟看着自己颤抖的手,沉默了半晌,才开口“我不想见他了。”

    陶憩仪心里哀号着。“那你还要让他像疯子一样继续到处找你吗?”

    “不是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不是?你倒是教教我怎么打发他呀!”

    又是一阵沉默,半晌后陶月烟才道:

    “照你当初的计划,告诉他我死了…”

    “我的天…”又要她去当坏人?“当初我只是说说,我想我做不到。”

    但陶月烟并没再说话,反而站了起来,走至一旁的几个箱子前,继续收拾东西。

    “月烟,不要当鸵鸟。”

    陶月烟一边收拾着衣服,一边回答道:“对于这件事,我只想当鸵鸟。”

    轻叹了口气,陶憩仪将双手插进口袋里。她心想,对不起啦!施御肴,能说的我都帮你说了,月烟还是不想见你,你就自求多福了。

    陶月烟再度醒来时已是中午,她的肚子也饿了。

    她睁着惺忪睡眼瞧了瞧,一旁的床位已空,只有施御肴的味道还留在上面,这使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摸枕头凹陷的地方。可等她一回神,随即又像被火烧的了一般,猛然地把手缩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我在做什么…”

    她爬了爬头发坐起身来,身上的套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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