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祸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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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2/4页)

的宫女们,之后让她们为娘娘梳发。”

    “她们?一个个笨手笨脚的,哪有你梳得好?”菱妃又忍不住炫耀着:“今天蘅妃跑到我这里来闹,哈!还不是被皇上轰了回去。你看,这没了毛的凤凰就是不如鸡,可笑她还不自知,对了,你回去之后给清殊带个话,叫他到我这边来一趟,好些日子没见到他,听说他病了,病得很重吗?要不要叫太医过去看看?”

    “他已经好差不多,太医也去看过了。”一听到和晏清殊有关的话题,罗巧眉立刻回避。

    老实说,她是不喜欢菱妃飞扬跋扈的样子,不过也很可怜宫中的女人,几十人、几百人抢一个丈夫,不勾心斗角是不可能的,得宠者不嚣张那才奇怪。

    离开菱妃住处,罗巧眉匆匆忙忙地赶回府,路过晏清殊的跨院处,她探头看了一眼,问:“清殊在吗?”

    婢女回答“少爷外出还没回来。”

    不见他最好,反正菱妃那件事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,自已要跟着太子去灵城的事情也暂时不告诉他,免得他生出什么事端来。

    她步伐轻快地往自已的院子跑,位在晏府最西南角、一个不太大的院子,她从来不要人伺侯。

    一进院子,她就直接入了正房,今天她还要继续收拾,听说灵城很冷,她得多备两套棉服。

    “啊!”刚时屋里,她就吓得尖叫一声——

    就见床边坐着一个人,默默地望着地上的那口箱子——那是她昨天收拾了一半的行装。

    因为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一时间她竟没有看出那人是谁。

    “鬼叫什么?”

    那不耐烦的清凉嗓音,让她终于明白他是谁“你、你跑到我房间来做什么?吓人啊?”她冲到他面前气得用手指点报的鼻子,几乎要戳到他的脸上去。

    “吓人倒不会,吓鬼到是真的。”他斜坐在床边,很是优雅的姿势“你准备好出门的东西了吗?”

    她一震。他都知道了?“嗯…快了,再加两件衣服就行了。”迟疑着,猜不透的她挤出一丝笑容“天色不早,你在我的房里干什么?没事的话赶紧回去吧。”说着就伸手去拉他。

    晏清殊懒洋洋地站起来,却没有立刻出去,看着她的箱子又道“你只带了衣服,也不带些吃的喝的、用的玩的?”

    “还是带点吃的比较好。”他笑咪咪的,很和蔼可亲的样子,但笑容即让她打从心里泛起寒意“我让厨房准备了些干果蜜饯,不算多,不过十七、八样,每样都装在一个小盒子里,已经装了三个箱子,送上马车。还有各种酒,怕你不会喝,就备了五、六种,每种不过半斤。另外又准备九连环,鲁班锁…”

    罗巧眉听得目瞪口呆,急忙打断他的话“你太夸张了,这样劳师动众的,我不过是一个人,路上有太子和我说话,这些东西太子那里也有。”

    “出门在外,不要事事都麻烦别人,显得我们晏家寒酸小气似的。再说,这点吃食其实就刚刚好我们两人份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两人?”她以为她听错了。她出门,和他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“是啊,难道你不知道,我已经被皇上提拔为灵城将军驻军参赞吗?”他诡异的笑,满足地欣赏着她震惊不已的脸色“所以我特意叫家里准备了最大的马车。这一路要有劳表姐照顾我了。”

    也许是月光忽然被乌云遮住,罗巧眉只觉得未来一片漆黑…

    太子的马车在南城门等候出发,远远的看到罗巧眉马车过来,司空晨命自已的部队先走,然后策马靠近她的马车。

    “怎么一个人坐在马车外面?”他取笑道。

    原来是罗巧眉就坐在车厢外的车辕上,晃晃荡荡,很是不稳。

    “车内太挤了。”她噘着小嘴,很不高兴的样子。

    司空晨不解其意。“太挤了?难道你的车里还装了什么东西不成?”

    车内有人清清冷冷地出声了“殿下要不要进来喝一杯?”

    司空晨一怔。“晏清殊?”但随即明白过来,笑道“我听说你升为灵城的参赞,原以为你要过些天才出发,没想到你会和我们同路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在家中闲着也是闲着,有太子作伴还安全些,免得路上被强盗山贼sao扰。”正说着,晏清殊已经打开车门,手中晃着一个透明的杯子,杯中的酒红色的液体晃来晃去。衬着他的肤色煞是好看。

    “我这里有西域的葡萄酒,殿下尝尝?”

    司空震眸光闪烁,很是雀跃地点头道:“好啊,葡萄酒可是连父皇那里都罕见,还是你有本事。”他下了马,也进了车内。

    晏清殊待他进来,便把车门关上。

    司空晨疑问道:“巧眉不进来吗?”

    “她嫌车子太小,说是坐不下她。”晏清殊拿过一个新杯子为太子倒了酒。

    “你这马车还叫小?再多坐进来两人也绰绰有余。”司空晨笑着将酒一饮而尽,赞叹道:“味道真是不错,再来一杯。”

    晏清殊又为他倒了一杯。

    他一边喝酒,一边似不经心地问:“父皇这一次怎么想到要你去灵城任参赞,莫非你对军务有什么好的建议?”

    “我哪懂得什么军务?殿下您看我一天到晚无非伴君弹琴,风花雪月,朝政上的事情,我从来都不理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倒怪了。”司空晨再倒了一杯酒,却持着杯想了想,沉声说:“上次你来向我示警,但是一直没有明说,为何我大难即在眼前?”

    晏清殊斜晲他一眼“殿下,清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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