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扬我心_第二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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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章 (第2/4页)

“公主,可以坐着谈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你还没替我教训他啊!”她不依的叫着。她以为他们两个人的功夫都好,所以打了半天不分胜败,完全没看出他们是在敷衍她。

    “正经事重要还是胡闹重要?万一我打伤了他,你想他还会帮你吗?”乌斯亚无辜的说。更何况,他猜想敖焯的武功远远在他之上,想伤敖焯恐怕是不可能了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打得赢他,那么你帮我就成了,我不想求这个傲慢的男人了。”海扬波余怒未消,仍不愿放过敖焯。

    傲慢?敖焯哑然的指着自己,感觉被口没遮拦的她给污辱了。和一进门就叽叽喳喳的她相比,他可算是待人亲切了。

    “行了,你要就乖乖将事情一道出,若是再惹恼我,我也只好请你出门了。”他算是有诚意了吧?

    “先想想,万一没人帮你怎么办?”乌斯亚低声劝着她。原本自己是不赞成海扬波的打算,但在方才的比试之后,他改观了,或许敖焯真的能帮她。

    “好嘛!”海扬波不情愿的坐下。“渴了,怎么没茶?”

    敖焯无奈的摇摇头,从旁边倒了杯茶丢给乌斯亚。“接着了。”

    “哇!好功夫!”海扬波见他帅气耍了这招,开心的拍手叫好。

    “到底什么事?”敖焯忍住跋她走的冲动,认真问道。

    发觉自己的快乐没有传到其他两个人身上,她失望的叹气。“好嘛!我现在就开始说了。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懊说吐番人不懂得悲伤,还是吐番人太会享乐了?

    吐番达磨普赞才崩姐两天,太子徘谋居然就大肆宴客,皇宫里歌舞升平,就连发丧都省了。他已经自视为王,只等铲除异己,就没人再说他闲话了。

    闲话?宫中传说着是他等不及病危的吐番王死去,下手毒杀了亲爹,所以他非但没有丝毫悲伤,反而夜夜狂欢,此等行迳看在他人眼中也能摇头叹气。

    懊杀之人不多了,除了鄂图之外,就是敖家的族长敖焯了。

    今日敖焯应该会赴宴,从父王去世后,他每日都邀敖焯、敖烺兄弟入宫赴宴,却都让他们推辞,最后他干脆摆明着如果他们再不现身,就是不给他面子,往后他不会对敖家客气。

    徘谋啜饮着葡萄美酒,左拥右抱好不快活。

    “啊,终于来了。”徘谋望着相偕走进来的两名俊朗男子忍不住发出叹息。敖家不愧是名门,气势就和一般人不同,连他都为之折服。

    “太子。”敖焯脸色淡漠地对徘谋微微颔首。

    “敖大爷,你该称我是‘赞普’。”赞普即为吐番语中的‘王’。徘谋执意要见敖家两兄弟,为的就是确定他们的忠诚,现在他以平息宫中内斗为先,宁可不与汉人作对,而敖家是敦煌汉人之首,如果他动了敖家,恐怕敦煌会不平静吧?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无后顾之忧,让他专心对付鄂图。

    “是的,‘王’。”敖焯微微皱眉,此外没有表现丝毫对徘谋的不满。他早巳练就喜怒不形于色。呃除了对那不知名的吐番公主例外。

    徘谋满意的点点头,他看向在一旁脸色更加难看的敖烺“敖二爷,我们又再见面了,你和你那国色天香的新婚妻子还快乐吗?”

    “托福。”敖烺吊着白眼不侦愿地回答。一向滑溜的他,唯独面对徘谋此时无法展现他的迷人笑脸。因为上回徘谋意图染指他的妻子,让他记恨至今。

    “请,邀了两位这么久,今天总算见到人了。”徘谋嘲弄道。

    “最近事多,所以迟迟未能向王表达对达磨普赞驾崩的哀恸。”牙尖嘴利的敖烺早就表明今日他只做陪客,要他说话就免了,敖焯只好自己应付徘谋。

    “哀恸?究竟我是他儿子还是你?怎么我一点悲伤都没有?”徘谋放肆狂笑,他未曾隐藏他的得意。外人要猜是他杀了父王又如何?反正王位已在他手中,这才是最重要的。

    “拍错马屁了。”敖烺风凉的在敖焯耳边低声笑道。

    徘谋状似漫不经心的问:“两位近日在忙些什么?”

    “闲着没事,练练自家兵!与一些四方豪杰游猎谈天!平凡得紧。”敖焯照实说了,只有一间着没事,四个字不对,其余可都是他这数年来的活动。

    “哦?该不是见我吐番国目前局势正乱,想要做什么大事业吗?”徘谋侧脸睨着两兄弟,明着暗示他们别乱来,虽然不愿与敖家为敌,但他仍旧早有防备了,只要敖家有风吹草动,他会毫不留情的下手灭门。

    “你想得太多了。”敖焯一脸假笑日应。明白他话里的警告。

    “哦?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,数日前我们富里有位姑娘到府上拜访你吧?”海扬波在做什么事他不清楚,不过她恨吐番人,所以她或许正与敖家互通有无。他虽然喜欢女人,也挺中意她,但他可不喜欢有人想要背叛他。

    “姑娘?我还以为她是位公主?”敖焯静静的问道!徘该既然自己提起,他也正好顺道问清那位姑娘的底。她果然不是公主,不然怎么会是那副粗鲁模样。

    “哈!她是汉人,没有丝毫吐番血统,称她为公主未免太污辱吐番人了。

    这印证了他的猜测。敖焯再问:“那么她又怎会在宫里呢?”

    “她的娘多年前让我父王给抢进宫,当时她娘正受宠,又想着那小丫头,父王就接她进宫了她既是妃子的女儿,名义上当然是公主了,不过她连个封号都没有,却大摇大摆称自己是公主,这种无耻行迳我觉得太好笑了。”徘谋自视甚高、除了他自己,其余人皆是下等之辈,更别提被他所统治的汉人了。

    “然上任的赞普崩里,你为何不放她和她娘离开?我想她并不喜欢待在这里的。”敖焯了解海扬波的身世了。那日虽然不欢而散,但他总觉得那直来苜往的姑娘不适合待在这诡谲的宫廷里,他试着替她求情。

    “我还有其他的打算。”徘谋一想起海扬波将是他的女人时,不免窃喜而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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