痴心_第六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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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六章 (第3/3页)

自己…“啊!”她为什么…天啊,她竟然在一个男人面前浑不在意地赤身露体?

    “可恶!”手忙脚乱地弯身着衣,她心也乱、情也乱,整个人都乱成一团了。

    袁青电狠心将慕容痴心丢进密宝阁中吃尽苦头的目的,若只为劈开她的冰心、促使她死亡的知觉再次逢春;瞧她此刻脸红、心慌的模样,显然,他的主意是成功了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三天了,慕容痴心下定决心再不多看袁青电一眼、不与他谈上半句话;任他舌粱莲花、使出浑身解数逗她,她一迳儿冷漠以对。

    他太危险了,非她承受得起;她怕接近他的结果将是重回地狱,再一次品尝那困希望毁灭而心碎神伤的痛苦滋味。

    她将全副心思尽数用来研究密宝阁的机关,日夜不休,终于给她瞧出一点端倪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这机关之所以可怕是因为它会选择对象发作,只要入阁之人心怀坦荡,机关便起不了作用。

    而人们光听这机关能辨善恶、歹徒一进就遭殃,便觉这机关诡异莫名;未入关已先胆寒三分,又如何发挥得了实力去破关?

    结果在以讹传讹下,密宝阁便成了处无法可破的诡异地方。

    但其实这机关的构成原理非常简单,只要入关者不理它,它便不会启动;易言之,入关者越想破解它、它的反抗力也越火

    可一般的盗贼、宵小明知这儿有机关,却想入内盗宝会如何做?十成十是要破坏机关、再将那些宝贝偷走喽!

    而这正中了机关制造者的计,启动机关,陷自己于危境。

    “这位密宝阁创始人实在太厉害了!”她由衷地尊敬这位机关先辈,同时不禁想到青电拿来的那把传说中无人拔得出来的剑…“啊!莫非锁住云腾剑的机关与此地的机关构成原理相同…越想拔剑、就越拔不出来,但若以空无之心拔它呢?”

    “袁青电,我想到怎么拔出那柄云腾剑的方法了。”她兴奋地高喊,太习惯有他伴在身边,竟又忘了要远离他的决心。

    话声落下后,得不到半丝回应,只有断断续续的回音和更多,更长远的静默传来;她的心不禁开始抽痛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不在了,这是她的愿望,可为什么她却感到如此难过?比当年被所有的亲人背叛,落得心碎神伤时还要难过?

    太奇怪了,这实在是太奇怪了!

    她想不通、怎么也想不通。

    拥抱他心痛、离开他心伤,那她到底要选择心痛,还是心伤?

    茫茫然地走着,她不再主动去启动机关,密宝阁于是就变成了一处平常的楼阁,放任她自在的从二楼逛到阁顶,斗大的金阳放射出万丈光华将整片楼阁照耀得璀璨耀眼。

    她难忍强光的刺激闭上了双眼,却又禁不住被那温暖所吸引,迈着虚浮的脚步走进光圈中、沐浴在炽热的光芒下。

    烈阳晒出了她一身的汗,大滴大滴的往地面坠下、再无声无息地消失于空气中。

    她好热,却舍不得离开这圈光,只是静静地站着,任心头空白成一片,但身体的知觉却在不知不觉中复苏了起来。

    明明眼睛就紧紧地闭着,可她却能察觉出阳光照射的角度变了,自东而西,太阳以着它稳定的脚步缓缓带走了一日的时光。

    渐渐地,周遭的气温从炽热,变成温暖、凉爽,进而微寒。天,应该是黑了吧?

    她满身的大汗被晚风给吹干了,代之而起的是一股nongnong的夜寒,激起她全身的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开始觉得冷了,她不禁抖了一下。

    下一瞬间,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将她搂进一副温暖的胸膛里。

    不必睁开眼她也知道是袁青电又来了,因为她感受到他带来的稳定、与舒适的氛围。

    “我以为你变成石头了呢!”他轻笑。“居然一站就是一整天,动都不动一下。”而他也在一旁守了她一日。

    他应该是关心她的吧!否则谁有耐心花这么多时间与她瞎耗?

    她闭着眼,伸出手、抚上他的脸;指上的感觉坚硬中不失柔软,不粗不浓的眉毛、不大不小的眼睛、不高也不低的鼻梁、不厚不薄的双唇…呵,好平凡的五官啊!

    袁青电就这么任她摸着,不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她的手接触到一片平坦的肌肤,既温暖、又结实,这是方可靠的胸膛。

    他的心脏在她掌下鼓动,怦咚、怦咚,对她发出强而有力的邀请。

    她情不自禁将耳朵靠近他胸膛,倾听着他的心跳;而双手就环住他的腰,在他宽阔的背部来回游移。

    他微笑,大手解开她柬发的缎带,她及肩的秀发技下,一阵阵淡淡的兰立香气随之扬起。

    他陶醉地深吸一口她的香味,心头的鼓动更快。

    她抬起蛲首。“你想要我,对不对?”

    她抿唇,一抹淡如春水的浅笑幽幽地扬起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要我,不代表你以后也会要我。”她说。“不过没关系,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会持续到几时?”人心就像时光,时时刻刻都在改变,从前她不仅,盲目地追求着不可能得到手的永恒,失败了就封闭知觉、死了心,以为不再心存冀望就不会受伤;直到站在这座楼阁顶晒了一天太阳后,她才猛然发现过去的愚蠢,兴起再试一次的念头。

    “你名唤‘痴心’,就代表你的心这辈子只能属于我一人。”他霸道地宣示。

    “是吗?”她淡笑,仍是闭着眼、回以颜色地跟着扯下他全身的衣裤。

    “不乖拼几次都是一样的美。”

    “来吧!”他仰躺在地,将自己交给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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