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女小爱婢_第九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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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九章 (第2/5页)

从此刻起,她发誓将不再流泪,并尽量待在远离他们的地方,以逃避他们亲昵的态度和红绸放荡的笑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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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冬季到了,为了保暖抗寒,山寨里的每一处屋顶都得加固和换草,于是无论男女老幼都在忙碌着,她也想帮忙,可是却不知自己该做什么,她早已习惯众人的冷漠及冷落,因为自打娘胎出世,她就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孩子,她早已习惯被忽略、被歧视,她从来也没期望过受到别人的欣赏和喜爱。

    她孤独又苦恼地坐在山寨口的山坡上,看着院子里那些修缮屋顶的人们,而她的视线大多落在聚义堂的屋顶。易水寒正在那里铺茅草,他身边还有青山,红绸则站在底下为他们递一捆捆草巴。

    距上次的事件已经五天了,虽然她一直住在与他仅一墙之隔的房间,可是她几乎没有机会接近他,她在他眼中成了无影人,就算她故意走到他面前,他也视而不见。红绸虽然不住在聚义堂,但每日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这里。

    她不明白易水寒到底打着什么主意,不明白自己到底该怎么做。

    外面的寒冷她可以克服,旁人停留在她身上的怪异目光她可以不理,可是易水寒冷漠的眼神她却无法忍受,因为她爱他!在她心里,他与她的关系远远超越其它任何人,何况他也说过喜欢她、要娶她,还亲过她、抱过她、抚摩过她…

    难道他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?是男人为了占女人便宜而哄她的?不然如果真的喜欢她,为何不愿听她的解释,不接受她的道歉呢?

    同时,令她苦恼的还有她要如何消除脑子里那些困扰着她的影像呢?

    在那些影像里,易水寒像抱她一样抱着红绸,像亲吻她那样亲吻着红绸…

    那一幕幕如同刀尖似地扎着她的心,总让她心痛,让她想哭。

    她开始后悔离开柳树坳时没有要求他将她送去三里屯,虽然对萧剑锋没有感情,但他不会伤害她,因为她对他没有情、没有爱,因此她不会在乎他有其它女人,不会在乎他对她的态度。

    可是易水寒不同,他攫取了她的情、她的爱,他拥有毁灭她的力量,所以她要离开他,但在离开之前,她还是要再努力跟他解释一次,因为在这所有的误会和伤害中,她也有责任…很大的责任。

    可是他一直不给她机会,不是故意让红绸待在身边,就是总忙着其它事,每天都很晚才回房,一回来就是睡觉,让她根本没有机会。

    风中传来红绸的笑声,其中也夹杂着她熟悉的浑厚嗓音。因为距离远,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,但可以看得出他们很快乐。看着他们快乐地干活,快乐地欢笑,她突然又有了流泪的冲动,活了十八年,就这几天的泪水最多。

    她真的太傻,他已经那么冷酷地对待她了,可是看着他在屋顶上灵活移动的身影,她的心仍不试曝制地被他吸引,她的脑海里还是不停想着那个温柔抱着她、亲吻她,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呼唤着她名字的男人…

    她曲起膝盖,在寒冷的风中蜷缩起身体。责备自己竟相信了他喜欢她的说法,竟然让自己的心遗落在他的身上,如今,他这么冷酷地对待她,可是她还是无法忘记他的好、他的温柔…

    “小狸子,干嘛独自坐在这里?”

    一道细长的阴影投落在她眼前,还没回头就听到飞狐亲切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飞狐大哥!”叶儿惊喜地喊他,此刻见到他,真的让她很开心。

    “怎么哭了?”飞狐眼里的珍惜和关爱让叶儿的眼泪更加无法遏止。

    “谁哭了?”她哽咽着低下头,把脸埋在搁在膝盖上的双臂里,想掩饰满脸的泪水,可是她耸动的双肩让她的努力付之一炬。

    飞狐不说话,知道这时得让她自己平息激动的情绪。

    叶儿很感激他的沉默,这时如果他跟她说话,那她绝对会崩溃。

    过了很久,当太阳西落,屋顶卜的人们都离开时,叶儿才渐渐平静。

    “夕阳很美,你说是吗?”飞狐看着天边的晚霞说道。

    “是,是很美。”叶儿也看着那抹彩色。

    “可惜夕阳的美丽很短暂,而且它的美丽是以失去太阳做为代价的。”

    就像爱情,是以付出生命为代价的。

    “没错,失去太阳,我们就没有了光明和温暖。”飞狐淡淡道。

    “可是太阳还会再回来,夕阳还会再出现。”叶儿回答着,心里却想,生命失去后就不会再回来,爱情也不会再出现!

    当她随着飞狐走下山坡时,天已经黑了,飞狐陪她到厨房吃饭,逼她吃下了比这几天每一餐都多的食物。

    罢吃完饭,小三送来一叠衣服,说是红绸替易水寒新做的,因红绸忙不过来,要她把衣服带回去。飞狐被人拉着说话,便让她自己先回去。

    一走进聚义堂,就听见易水寒的房间里传来戏水声和调笑声,从半开的门里,她赫然看见他正坐在澡桶里洗澡,红绸竟趴在澡桶边替他擦背。

    顿时,强烈的苦涩与酸楚如海潮般吞噬了她,伤害累积的怒气爆发了。她一脚将半掩的门踢开,门板撞击在墙壁上发出惊逃诏地的一声巨响。

    这一脚果真将里面的两个人吓了一跳,她接下来的动作更加让他们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她居然面带笑容地走到澡桶边,将那一叠新衣往浸满水的易水寒身上一放。“你的新衣,给你吧!”

    然后仿佛刚才抱的是一堆脏东西似地拍拍手,优雅地转身走出了门。

    “啊!懊死的小下点,这是我才做好的新衣服!你疯了!”

    当红绸高八度的尖叫响彻聚义堂时,满脸泪水的叶儿已经越过刚进门的飞狐身边,奔进了屋后的小树林。

    “老天,我到底做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?!”她抱着松树,让发誓不再流的眼泪纵情地流淌…

    飞狐惊诧地看着她洒泪而去,在红绸的尖叫声中,站在了易水寒的木桶前。

    “闭嘴!”他对着红绸一喝,声音不大,却震得房屋落下沙灰。

    红绸高八度的尖叫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他再回头用冷得让人哆嗦的声音对澡桶里的人说:“穿上衣服到大堂来!”

    然后他脚跟一旋往门外走去。

    “师兄要想说教的话就免了,我还没泡够呢。”易水寒玩世不恭地说。

    “如果不想再见到小狸子,你就自己看着办吧!”飞狐冷冷地说着出去了。

    “易大哥,别理他,二爷就爱闹着玩。”红绸用手捧水擦抹他的背。

    “住手!”易水寒的面色一寒,声音比飞狐的更冷,他拨开被叶儿抛人的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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