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到尽头星坠落_第三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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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三章 (第4/4页)

而想去接住她。可他迟了一步!还好齐如月自己在空中扭转身子飞落而下,反而是她接住聂天星。

    聂天星这一剑没有刺伤芝芝,只是在她衣袖上刺穿了洞。这还是芝芝分神之故,否则聂天星连她衣角也沾不上。

    这招“起舞弄蝶”虽厉害,可只能对付寻常人。

    那为何芝芝会让剑刺穿衣裳,而且叫得出剑招之名呢?这一切只有芝芝自己明白了。她一张脸十分错愕。

    “说——‘风舞’是你什么人?这招‘起舞弄蝶’是谁教你的?快说!你和凤舞是什么关系?他人在哪儿——”芝芝急声问着。原先一脸的愤恨现在全不在了。

    聂天星不知凤舞是谁?这招“最后一剑”是师父教的。

    “你快说——”芝芝一脸的渴盼焦急。

    齐如月扶抱着聂天星,她的脸上满是泪珠如豆大般。

    “他的师父叫‘无言’,这剑法是他师父教他的!”齐如丹代潜聂天星回答,聂天星的嘴角残留血滴。齐如月用袖口拭去了血踪。为什么?为什么他还是要救她…

    “无言?不可能的。这招‘起舞弄蝶’是凤舞为我独创的。师兄不可能把它传给武当派之人的!”芝芝已经语无伦次。

    “是真的!无言道长是天星的师父。”齐如月说。

    “无言?为何无言?师兄和无言有何关联?他是何人?”

    “无言道长是个哑巴,他没有舌头不会说话。”

    齐如月的话让芝芝如五雷轰顶…没有舌头…芝芝忆起了过往,往事涌上心头,顿时悲从中来,眼中已含着泪水。

    “你们走吧!我已经‘输了’!”芝芝黯然道。

    齐如月扶着聂天星,聂天星伤得不轻。芝芝见状即刻伸手向前——“你出尔反尔!”齐如月欲阻挡。

    “我是要救他——”芝芝封住聂天星xue道为他运功疗伤。半晌之后,芝芝才松开手来,她误伤了故人之徒了。

    “你师父现在在何处?”芝芝哑着嗓子问着聂天星。

    “他师父病逝了。”回答的仍是齐如月。

    “死了?”芝芝如丧考*,错愕地愣着。

    “你称天星的师父为‘师兄’!”齐如月讶异问道。

    “陈年往事不提也罢!”芝芝悲从中来。

    芝芝呆停良久,她不禁又问道:“他师父…终身未娶,做了道士是吗?”她问向齐如月。既然这聂天星一问三不答,她只好问向齐如月。

    “是的,没错。”这些聂天星都同她说了。

    只是“无言道长”以前叫“凤舞”的事她不知,连聂天星也不知道。师父从未提起,为何改名换姓。

    “无言!好一个无言。师兄,你这是何苦呢?是我辜负你一番情意。你不但放我一马还不肯泄漏我的行踪…叛教不但要逐出教门,而且要受刑的,守口如瓶却换来割舌之刑值得吗?我叛离玄门教,却让你代我受刑。”芝芝述说着陈年往事,语带哽咽。

    “师兄!我对不起。连累你隐姓埋名改授武当门下,何苦呢?我不值得你这么做!你仍记得这招‘起舞弄蝶’,招式是你创的而名是我取的。我知道你对我好!这些年来我不只一次的后悔,后悔没选择你…”芝芝语带悲,年少轻狂分不清什么才是真爱。

    “凤来客栈…”

    “梧桐树上有风来仪…”

    “起舞弄蝶…”

    齐如月把这些串连了起来,看来芝芝是希望有朝一日再见到凤舞。所以客栈取名“凤来”店前有棵梧桐树。

    “你们当年是否在梧桐树下练剑?”齐如月问道。

    芝芝叹了口气。“你很聪明,好好照顾他吧!他没事了,去闯下一关吧!‘吴刚宫’由我阿姨芊芊把关。她十分玩强,说一不二。能不能过关就看你们的造化了…我言尽子此。”芝芝陷入伤痛中。

    “我要去焚香遥寄师兄,你们好自为之…”芝芝不再理会他们,黯然神伤地消逝在冰璧的那端。

    “天星,你要不要紧?”齐如月仍担心着聂天星。

    没事了!芝芝的运功疗伤的确相当用心。可见她对师兄风舞仍有无限的怀念和歉意。如今“回馈”在聂天星身上,芝芝其实没输。聂天星这招“起舞弄蝶”让她自愿认输!

    即使再打过,他们仍不是芝芝的对手。

    “天星——你为何没听我的话?”如今齐如月喊者聂天星的名字,从何时开始的?她是不是又下“陷”了一层。

    聂天星不能见死不救,他一再对她“例外”他一向不理旁人之事,可是却一再地对她破例。

    他也是到今天才知道,这一招剑名中“起舞弄蝶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”齐如月纳闷着。这个芝芝和meimei以及两个女儿个性都迥异。

    芝芝忽冷忽热,而且爱恨交织。是个善变的女人!

    “像年龄就不对。芝芝看来不过中年妇女,可是你师父享年近七十岁,这一差就差了三十岁。芝芝喊你师父‘师兄’,这未免离谱了些,但也不是不可能。只是总觉得她并未全盘托出,也不知她到底所言是真是假?”齐如月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的,因为芝芝转变太大了。

    一会儿要取他们性命,一会儿又弃子认输。

    但聂天星最感到不解的,却是他师父的过往。如芝芝所言属实,那师父这一生命运之坎坷真叫人鼻酸。

    聂天星很想同齐如月“讨论”一下。可他想起她说——如果他开口同她说话就得娶她。她是当真的吗?

    齐如月不放心地想察看聂天星的背伤,是否己无恙?

    但她迎上了聂天星的目光,他的目光中带有“询问”意味。

    “天星,你不会是想同我说话了吧!愿赌服输哦!”齐如月旧事重提,其实聂天星根本没有答应和她赌。

    万一,万一他真的开口同她说话怎么办?

    她原是自己要“改造”一下,现在却演变成聂天星似乎也被她“改造”中,渐渐的“平民化”星光满天、新月如钩本是一家。弃如月想得出神,星月本就长相左右。

    难道这一切全是宿命,怎么办?她“不能”爱上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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