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(第2/3页)

回到家中，烙饼炒鸡蛋还有粉条炖rou都已做好。炕桌上，郭二麻子坐在正中，mama也脱去鞋，仍然穿着袜子，半跪关坐，小心地陪在他的旁边。

    “坐那吃”郭二麻子反客为主地命令我。

    我坐在炕沿上，极不自然地拿起一张烙饼，夹了一筷子一年也难吃到的炖rou，大口嚼起来。

    “来，喝酒。”郭二麻子说着，端起酒盅，一手把mama揽在怀中，将酒往mama的嘴边送去，mama挣扎着，小声说道：“当着孩子…不要，郭主任…我不会喝酒…”郭二麻子不容mama的抗拒，强行将一蛊酒倒入mama口中。

    “哈哈…好喝吧…”

    “把鸡蛋夹烙饼里，拿碗拨拉点rou，去西屋吃吧。”mama对着我说。

    “不行，就在这吃，今天…二爷我高兴…”郭二麻子已经带了醉意。

    正在这时，鹿一兰披了一块白色的塑料布，进了我家院子，走进里屋的门帘处，小声喊了一声：“报告！”郭二麻子很大声地要她进来。

    鹿一兰进得屋来，面对着炕上的郭二麻子，立正，低头，小声地：“革命无罪，造反有理。主任…”

    “臭破鞋！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

    “你他妈的，知道为什么挨斗吗？”

    “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和公爹…搞破鞋…”

    “说真话，老子不想听这些批斗大会上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没听主任的话…没给主任看…和公爹…zuoai…”

    “哼！你妈的贱货，告诉你，在这个公社，我说谁是破鞋，谁就是破鞋，我说谁是反革命，谁就是反革命，敢扫我郭二爷的面子，哼哼！我问你，还敢吗？”鹿一兰低头立正在炕沿下面，乖乖地回答：“不敢了…主任，以后我全听主任的。”郭二麻子又灌下一口酒，紧紧地搂住mama，说：“你看她，原来不听话，老挨斗，现在听话了，不用掏大粪了，不用扫大街了…来，喝酒！”一边说着，一边又勾住mama的脖子，硬往mama的口中灌下蛊酒。mama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
    “哈哈…今天二爷我高兴，臭婊子，给二爷我玩个花样的事儿出来助助酒兴…就饶了你。”鹿一兰低头立在地上，不知如何回答，但从那神色看，似乎并不感到意外。

    郭二麻子用手指着我，含混不清地说“去，把擀面杖拿来。”我到外屋取来了擀面杖。

    “你不说什么全听我的吗，那…就用这个，自己捅自己…给我看。”然后又搂住mama，把嘴亲到mama的脸上，说：“是不是，你说…这样好玩不好玩？”鹿一兰接过了擀面杖，为难地低下头去。

    “快点，你不是给林大可做过吗，怎么，不给我做，嫌我心软是不是…做…快做，做好了…那三个大队的游街就免了。”mama再次冲着我说：“吃饱了去西屋睡觉去吧。”郭二麻子打断mama的话，说：“不许走…走…走哪去…看着…学着点…你知道林朗的可教子女怎么当上的吗，来！坐这，陪我喝酒…”鹿一兰仍然忸怩着“主任…当着孩子…”

    “你妈屄的，当着孩子怎么了，做不做？不做就滚，滚！”鹿一兰怕了，赶忙答道：“不，不，我做…”郭二麻子气上来了“别做了，滚！滚回家去！”鹿一兰一下子跪下去“贱货！贱货！”她连着打了自己两个耳光，求饶道：

    “我错了，让我做吗，我给主任做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，你他妈的还敢跟爷爷我装屄，”郭二麻子说着，又转脸对着mama“去，替我抽她十个嘴巴，抽一下问一下，问她服不服，问她还敢不敢装屄。”mama忸怩着“不…主任…我怎么可以…”

    “他妈的，我要你打你就打，未必你也要违二爷我的命令吗？”mama当然知道她不可违抗郭二麻子的命令，她的不愿意，只不过是一个必须要走的程序给鹿一兰知道罢了，忸怩过了，当然是必须照办的。她蹭到炕沿边上，将双腿曲向同一边跪坐着，冲着跪在炕沿下的鹿一兰，轻声命令道：“跪近点…把手背过去。”鹿一兰乖乖地用双膝移动着，跪到炕沿下面，将双臂背到身后。

    “把脸扬起来。”mama又命令。

    鹿一兰又照做，扬起可怜的好看的小脸。

    mama又一次回头看了一眼郭二麻子，不好意思地：“真打呀？”郭二麻子瞪着大眼看着mama，恶狠狠地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mama不敢再装，扬起手“啪！”一下，问道：“你还敢不敢装屄？”鹿一兰赶紧回答：“不敢了。”

    “啪！”又是一耳光，然后又问：“你服不服？”鹿一兰又答：“我服了。”

    “啪！”“你服不服？”

    “我服…”…十个耳光打完了，郭二麻子看的心花怒放，又出了主意：“贱货，真他妈的贱骨头，老子今天让你贱到家，把她两只脚丫子给添一遍。”mama扭转身子，不好意思地看着郭二麻子，郭二麻子一把将mama抱在怀中，用手搬动着mama的腿“伸给她，让她给你添。

    mama的脚伸到跪在炕下的鹿一兰的面前，鹿一兰眼里含了泪，但还是用双手捧住了mama的脚，把袜子脱了下来，然后，委曲地把脸凑到mama的脚心里，伴着泪水，将舌头伸到mama的脚趾缝处…mama不好意思地扭过脸，低下头“啊！好痒…”郭二麻子看着，看着鹿一兰俏丽的脸，看着那脸上mamarou呼呼的脚丫，美美地又喝了一大口酒，对着mama命令：“问问她，香不香。”mama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