悍娇娘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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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2/3页)

终于,他高高在上,没人敢再质疑他的身份,终于,他可以反击。

    他并不想多做些什么,只要把唐竞对他的冷漠全数还给他所宠爱的唐凌霄就已足够。

    无辜?他从不同情无辜。

    唐凛霜霍地站起,步履颠簸地放声狂笑,既凄厉又悲凉。

    “凛霜!”唐回风又惊又忧,伸手要扶他,却被他一掌拍开。

    他退开几步,冷冷地道:“你走吧。”

    唐回风无言地凝视他许久,无奈地长叹一声,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送走了唐回风,唐凛霜再也支持不住,眼前一黑,失去了知觉。

    遥望着唐凛霜的身影倒下,温暖儿急忙攀住湖岸边岩石,俐落的从水中跃起,快步奔进竹林里。

    她穿著一件绿色的水靠,奔跑时几乎与苍翠的竹子合为一体。

    大雨不停的下著,地上泥泞湿滑,她又奔得急了,好几次险些摔倒,幸好都及时稳住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跑到了他身边,她蹲下身子,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,焦急地唤著他的名字,可是他却完全没有反应。

    她探上他的额头,触手处竟烫的像是一块烧红的铁。

    “怎么办?”她咬著唇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她慌乱的左顾右盼,想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可以帮忙,然而竹林既然是禁地,唐回风又早已走得远了,哪里会有人呢?

    幸好她虽然没有看到人,却发现不远处有一间竹屋,连忙用力撑起他的身体,扶著他往竹屋走去。

    担心一不小心就会滑倒,她一步一步,格外小心地慢慢走着,花了好半天才走到了竹屋。

    推开门扉,只见里头桌椅床褥一应俱全,打扫得十分干净。

    大雨不停的下著,地上泥泞湿滑,她又奔得急了,好几次险些摔倒,幸好都及时稳住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跑到了他身边,她蹲下身子,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,焦急地唤著他的名字,可是他却完全没有反应。

    她探上他的额头,触手处竟烫的像是一块烧红的铁。

    “怎么办?”她咬著唇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她慌乱的左顾右盼,想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可以帮忙,然而竹林既然是禁地,唐回风又早已走得远了,哪里会有人呢?

    幸好她虽然没有看到人,却发现不远处有一间竹屋,连忙用力撑起他的身体,扶著他往竹屋走去。

    担心一不小心就会滑倒,她一步一步,格外小心地慢慢走着,花了好半天才走到了竹屋。

    推开门扉,只见里头桌椅床褥一应俱全,打扫得十分干净。

    她绕过桌椅,扶著唐凛霜躺上床,这才稍微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眼看他高烧不退,全身上下又湿的彻底,她还没来得及休息便快手快脚地脱下了他的湿衣服。

    软剑、玉佩、外衣、长裤…他的衣服佩件一件件被褪下,脱到只剩底裤时,她迟疑了一会儿,还是闭上了眼睛,猛力扯下,然后拉过被子盖住他的下身。

    紧接著她从一旁的五斗柜里找出了干净的布巾和衣服,先用布擦干了他的身体,再为他换上干净的衣服。不过脱衣服容易,穿衣服却麻烦许多,经过了好一番折腾才大功告成。

    之后,她解下他头上的白玉冠,松开了他的发髻,用布擦干他的头发。

    到了这时候,她才想起自己也是一身湿,赶紧解下系在腰间的布囊,取出用油纸包住的衣服换上,然后又松开束发的红头绳,小心地擦干了头发。

    擦完头发,她再度把手探上他额头,发现灼热依然,连忙用雨水把布巾弄湿,折了几折,放到他的额头上,希望能减低一些热度。

    做完了这些事,她终于有了休息的空档。

    坐在床边,凝望着他因发烧而涨红的脸孔,她心中思潮起伏不定,脑海中盘旋的尽是之前听到的对话。

    当她从双镜湖的另一边游到湖畔竹林时,压根就没想到会听到那些令她震惊不已的话。

    那一句句饱含怨恨与悲伤的质问像利剑一般刺痛了她,她只能捂著心口,怔怔地看着他癫狂的身影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他突然倒下,或许她还继续在发呆。

    她一直以为他是天之骄子,看不起旁人,所以才会摆出一副冷傲孤僻的姿态,然而事实却出乎她的意外。

    现在,不必问他,她也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。

    虽然有雨声干扰,加上距离隔的远了,好些话都听得模糊,但重要关节却大致没漏掉,尤其他最后的那几句嘶吼更是清晰的传进了她耳里。

    从有限的话语里,温暖儿推敲出了一些事情。

    如果她料想得没错,唐凛霜和唐凌霄虽然是兄弟,却是同父异母;从他几番提到轻贱、错待等等字眼来看,他应该是庶出,生母的身份不高,所以才会受人欺凌。

    此外,他的父亲见异思迁,辜负了他的母亲,甚至导致了他母亲的死,所以他对父亲充满恨意,也迁怒到了异母弟弟的身上…或许唐凌霄的母亲就是他父亲见异思迁的对象,所以他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,也因此之前唐凌霄才会说不是唐凛霜的错。

    心底,盈满了对他的同情。

    当她的心不再被愤怒的情绪所遮蔽时,她终于明白她其实并不是讨厌他,所以当她如愿激怒他时,她非但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意,而且还执意想知道他为

    于是,她终于明白,她试图激怒他并不是为了报复他的漠视,而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。

    早在多年以前,她第一次见到他乎持长剑,迎风傲立于暮色下时,那英姿焕发的模样便已印上了她的心头。

    只是,初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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