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火玫瑰_第八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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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八章 (第1/4页)

    第八章

    “姓单的,你给我过来,这玩意要怎么拔下,你上了强力胶吗?”

    可恶、可恶,他竟敢算计她。

    肥皂水呢?

    还是橄榄油?

    刺眼的红光像在嘲笑她的迟顿,没来得及阻止荒谬的闹剧发生,以她的身手不该任人摆弄,可是那一刹那她见鬼的心软,狠不下心扭断他的颈骨,造成一连串的后悔。

    全怪他长达二十五分钟的热吻害她缺氧,差点窒息地失去和他对抗的气力,一时间才让他嚣张的得逞。

    懊死,为何拔不下来,里面有什么机关不成,不然转得动却取不出来,牢牢地停在原来的位置,顽劣的程度和某个讨人厌的家伙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碧执、蛮横、黏人、不死心、纠缠不休、紧缠着不放、笑得可恶兮兮…

    “老婆,你别再瞪我了,是你当众宣布我们的喜讯,我是宠妻俱乐部的会长,当然要唯妻命是从。”他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大好机会下手。

    呃!是抢婚。

    “少给我废话一箩筐,拿下来。”她伸出手来要他想办法。

    满面促狭的单无我吻上她的手指。“很漂亮的戒指,象徵我们永恒不变的爱情。”

    “去你的永恒,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”她发火的箝制住他咽喉施压。

    “我好幸福呀!老婆,你要陪我在床上打滚一整天。”他毫无惧意地抚上她的脸,笑容里只有满足。

    他等这天,等了千百年,多希望和她重温往日旧梦。

    “你不相信我下得了手?”想杀他的念头十分强烈,指尖的力道不由得地加剧。

    他依然笑得深情,彷佛死在她手上是件快乐的事。“我爱你,沙儿。”

    “我恨你,你真可恶,可恶到极点…”她松开手,双拳直往他胸前槌去。

    是心软,与爱无关。她在心里辩驳,可是连自己都不相信。

    “老…老婆,让我喘一下气,我没法…法子呼吸。”已呈铁青的脸色是他曾濒临死亡的证据。

    他是赌徒,所以用生命赌她的爱,而他向来与幸运并肩同行。

    她气得背对他,手上的动作自然停下“死了最好,省了一口棺材。”直接毁尸大海,再谋夺他的财产。

    “我怕你舍不得,夜夜孤枕难眠数着豆子。”他由后环向她的腰,胸口贴着她后背轻喃。

    她嫌热的扭动身子企图甩开他。“少当我是抱枕,没你的日子是天堂。”

    气死人了,他干么抱那么紧,游轮在大海上跑,她还能跳海吗?

    谤本走不了。

    “可我记得你锺爱地狱风光,而满手血腥的人是上不了天堂,但我会陪着你。”他动情的吻吻她耳后。

    他知道!“你不要添来添去,我做了什么血腥事上不了天堂?”

    她在试探他对她的过往了解多少。

    “你杀了我好几回,我乐意公诸你的残酷暴行,第一次你差点让『它』不举。”他阴险地抓住她的手往后一覆热源。

    “你…你放开啦!”这人好卑鄙,居然…

    单无我握住她小手上下抚弄。“你该向它说对不起,你伤了它的自尊心。”

    “别开玩笑了,你的…那个想自杀呀!”好奇怪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唉!你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,要不是它很坚强的『站』起来,你的幸福就毁在那一脚了。”他一手放在她胸前轻揉。

    “单、无、我,你到底在干什么?”她不会无知的看不出他的企图。

    他轻咬她肩头,引起她一阵轻颤。“尽丈夫的义务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你老婆。”不可否认,他的爱抚让她很舒服,身子热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老婆,你又不乖了,我这个妻奴哪里做得不如你意?”他挑逗地解开她腰间的束带。

    “妻奴!”她楞了一下没注意背后的珠链已然被他解下,丢弃于一旁。

    “让妻子快乐是丈夫的责任,你尽管奴役我做你的奴隶,我不会有二言。”他轻柔的摩挲着雪白美背。

    你当然不会有二言,倒楣的是作茧自缚的我,为了一时的乐趣陪葬自己,当着众人的面出一次大糗,她干什么还要牺牲。

    事情的发生叫人措手不及,她根本尚未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赶鸭子上架,平白多了个束缚的婚戒以及她不想要的老公,晕船叫她连心也晕了。

    什么前世今世她一点印象也没有,只是自从他出现开始混乱她的正常判断,自诩聪慧过人的脑袋有了错误逻辑的组合,刚烈的性格居然无法在他身上发挥,一再地违反自己的原则。

    很难去踢开飞蛾扑火的他,那壮烈的神色叫她心口沉郁,仿佛一根刺扎在rou里,顺着血液流向心脏,有一下没一下的扎着心窝。

    爱他难,不爱他也难,两难之中孰重孰轻?

    烦恼的东方沙沙左右矛盾,浑然不觉那一身让单无我饮了一晚醋的喷火衣裳被褪去,细嫩的浑圆正捧在他双手。

    莫名的痛唤醒她的神智,他咬了她。

    “姓单的,谁叫你假戏真作,你脱女人的衣服还真快。”手肘一拐,她趁隙滚到床的一头抱起枕头一遮。

    扼腕呀!他差一点就得手。“禁欲太久了,所以有点急迫。”

    “少来,我看你手脚纯熟得很,三两下就得寸进尺。”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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