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冠天使_第六章无故受害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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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六章无故受害 (第5/7页)

  房门铃响。

    “谁?”若望低声问田瑛。

    “一定是你的好同学。昨天一天,都有电话来,尚享、马田少爷、比丝和依娃小姐…几乎没停过!”田瑛本来坐在床上,连忙站起来。

    “啧,我正想跟你好好地谈,他们来岂不多余?吵都被吵昏了!”

    “别孩子气,人家是一番好意!”

    门铃又响了!

    “赶紧让他们进来呀!他们会起疑心的!”

    “进来!”

    “少爷,”进来的是生伯,他看见少主很高兴:“今天你精神好多了,真是三十之前人欺病。”

    “生伯,原来是你!”若望松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几位少爷、小姐来问候你,要不要请他们进来?她们在大厅等着!”

    “我的天!”若望看着田瑛低声说:“他们真煞风景!”

    “少爷反正无聊,让他们陪陪你!”田瑛暗中扮个鬼脸,向他笑说。

    “唉!”若望翻翻眼:“生伯,请吧!”

    一天都有人,男同学、女同学。高共荣也打过电话来,说好要来的,派了高伯来后,知道儿子没大碍,他又去忙公事,始终没有来过。

    晚饭时间才静下来。

    田瑛送食物进去,若望自己坐起来:“今晚不用喝牛奶了?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?”

    “嗅到香味!”

    “王医生说晚上可以吃点粥,我煮了咸瘦rou粥。”田瑛按了按他的头:“退热了。”

    “人开心病就好了。”若望伸手去接碗。

    “很烫,让我来喂你。”田瑛把两个枕头放在他背后,让他坐好;然后坐在床边,小心地喂粥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乘机享福,好味道。”

    田瑛侍候好他正要离去,他问:“去吃饭?”

    田瑛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吃完饭来陪我聊天。”

    “等你休息一下,生伯来侍候你洗澡。”

    “你吃过饭,没事了,来陪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有发烧,我不用守通宵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要你再熬通宵,太辛苦。我们只是睡前聊聊,行吗?”

    “好吧!我十点钟就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田瑛通常十一点钟便可以上床睡觉,若望退烧,晚间不用服葯。田瑛已忙了两天,昨晚整夜没睡,本来,她应该早点休息,生全也是这样说。

    但是,若望要和她聊天,她没理由拒绝。

    她吃了饭,洗了澡,便进若望房间。

    他坐在床上,生伯替他更衣洗澡后,人已经不再憔悴,只是嘴唇还有点干,发过烧嘛!

    若望拍了拍床边,叫她坐下。

    田瑛坐下来了:“你应该早点睡,明天王医生会送你去医院做检查。”

    “我开心,睡不着!”孩子一样。

    “你怎会掉到泳池去的?”

    “我也莫名其妙,大家在泳池边拍照,突然依娃拿东西给我吃,出其不意她的身体向前倾,我站不住便摔进泳池里。奇怪依娃又没有摔下来,她说好像有人推她,又有人拉住她。我掉进水里,心慌几乎沉下泳池底,幸而我也学过潜水,我极力把头伸出水面。本来想游上泳池,可是大衣浸了水很重,水又冰冷,手脚都不听使唤,我好几次几乎晕过去,一晕就没顶了。幸好最后关头有人救我,但我已经魂飘飘。”

    “连你的大衣也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在史家别墅,明天叫生伯派人取回来!”若望托着头:“我不明白依娃为什幺要推我下水?”

    “她没理由推你下来,也许不小心或站不稳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大家都说是她推我下泳池。”若望不高兴:“开玩笑太过份了!”

    “怪不得你叫生伯请她离去。她哭呢!”

    “谁叫她做错事?田瑛,你想睡?眼好像抬不起。”他拿起她的手放在他的掌中:“我差点忘了你昨晚一夜没睡,这两天够你担心,去睡吧!”

    “我有点倦,喂你吃完最后一次葯,我也回房间睡觉。”田瑛侍候他服葯,让他躺下,开一扇窗,拉上窗幔,检查暖气,一切妥当,正要离去。

    “田瑛!”若望在床上叫她。

    “要什幺?”田瑛连忙过去。

    “晚安!”他柔柔地望着她:“明天见!”

    “晚安!”田瑛为他拉好被,把他伸出来的手放进被里,他握着她不放:“你不听话,明天我不陪你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去,我也不去!”

    “万一水渗进肺部?”

    “由它好了!”若望还是握着她的手,像握住证据。

    “我困都不让我睡吗?明天我还要六时起床。”

    “答应我们明天再聊天,我有很多话告诉你!”若望一直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我答应你。”

    “晚安!”他紧握她一下,终于把她放开:“明天见!”

    史妮被若望赶走,心有不甘,去找比丝算账。

    “哎唷!我是一心为你好,我安排一切天衣无缝,我令依娃碰若望下水,好等若望憎恨她。本来若望那天的情况,是应该送医院,我怕大家跟着去,有心给你一个机会和若望单独相处,培养感情。你和若望乘车离去,我便拉住镑人,有没有人去騒扰若望?连依娃我也派人监视她。”比丝理直气壮:“我还以为若望病一好,就会宣布和你订婚。”

    “订婚?你想!他那天像疯狗一样,骂田瑛,又赶我走,我…白熬了一夜,实在不服气。”史妮说着,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还怪人,都怪你自己不好,你一个人看住若望侍候他。男人生病,感情最软弱,最容易动情,你只要细心细意待他,他一定会大为感动,马上投降。你怎会在这紧张关头睡大觉?还在病人床上?他生病你不侍候,还增加他的负担?你的表现更不像关心他、把他放在心上,他怎能不恨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又不是特护,我怎会侍候人?”

    “嘿!那天你自己同意!”比丝动气:“你这个人真蛮不讲理,自己不争气,还反过来怨人!”

    “都是你出的鬼主意,明知道我做不到,你存心来陷害我。那天若望本来正向我道歉,大家和好如初,现在,现在他不理我了!呜…呀…”

    比丝抿抿嘴,其实,她心里恨史妮恨得要死,一会儿:“别哭了,我们还是想个补救的办法吧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什幺可补救的?他恨依娃也恨我。”

    “他恨依娃因为有事实摆着,你嘛,我跟他说说,为你解释一下,或者…或者他会原谅你。”

    “真呀,比丝,还是你关心我。”史妮抹把泪:“你一定要帮我,在若望面前,为我多说几句好话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,我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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