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瑰的故事_第一部玫瑰2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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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部玫瑰2 (第4/6页)

:“小姐,我们公司有把握将你捧作明日之星。”

    玫瑰说:“我不喜欢做明星。”

    我跟着喝道:“听见没有?她不喜欢做明星。”

    这样子赶走了不知道多少癞哈蟆。

    包生问玫瑰:“长得像你这样,是否很烦恼?”

    玫瑰耸耸肩:“习惯了,人们一见我便瞪着我看,像是我脸上开了花,我只好一笑置之。”

    我觉得很恶心,一张脸好看有个鬼用。

    包生说:“振华,你是唯一不觉玫瑰美貌的人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我是个成熟的男人,我看女人,不止看眼睛鼻子大腿腰身,我注重内心世界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明白我的内心世界?”更生问。

    “你的内心世界如同万花筒,百看不厌…对了,玫瑰现在与什么人交往?”

    “邻校全体男生。”更生笑。

    “有没有什么固定的人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,大概没有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最近她头发又直了,好现象,溜冰鞋终于脱下来了,也是好现象。”

    “她会考考九科。”更生提醒我“好学生。”

    “每个学生都起码考九科,不必紧张…还有,她现在衣服的颜色也素净得多了。”更生微笑:“你的语气像个父亲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。”我说“兄兼父职。”

    “有没有士辉的信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士辉的太太呢?有无跟你联络?”

    “我不敢去看她,她也没有找我。”我苦笑道。

    “士辉被蝴蝶的色彩迷惑,却不懂得蝴蝶是色盲。”更生说。

    “这句话呢,我像明白,又像不懂。”我笑。

    我再到更生家去,在幽暗的大厅中看到一幅巨型的彩色照片,是玫瑰穿一件白裙子,站在影树下。细碎的金光透过影树羽状的叶子洒在她身上,火红的花朵聚在树顶,这张照片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杰作。

    谁拍的?

    “雅历斯。”玫瑰说道。

    “总有个中文名字吧?”我问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男朋友?”

    “不是,我只跟他学壁球。”

    我的心又提了起来“他干什么的?”

    “不干什么,他是港大历史系学生,体育健将。”

    “你连他的中文名字都不知道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我心想:港大生,体育健将。不会有大错,上帝保佑那可怜的人。

    包生问:“见过那男孩子没有?非常英俊,与玫瑰在一起,金童玉女一般。”

    “哦!”近日来我公司的业务蒸蒸日上,也没有那个时间去看玫瑰的男朋友,见了一个,见不了十个,也见不了一百个。

    不过有那个时间的话,我得叫她搬了回来才是,老住在苏家不是办法。

    玫瑰叫那个雅历斯帮她搬家。

    她一边啰嗦,一边指手划脚地叫那个男孩子挥着汗干活,我摇摇头,真有这么多的男人爱做女人的奴隶。

    人各有志。

    但那个男孩是长得神气,一眼看去就像某个明星般,高大英俊,与玫瑰很般配。

    玫瑰说她已把去年整个夏季的衣服丢掉,要求我替她买新衫,我再高兴没有,讲明不准买刺目的颜色。

    雅历斯坐在一旁只懂得笑,没多久玫瑰就把他轰走。

    她恨恨地说:“蠢相!”

    我既好气又好笑“罢哟,玫瑰,虽然是别人送上门来给你糟蹋,你也修修福。”

    “这年头,找个好一点的男朋友都难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“市面上那么多男人,你简直可以抓一把,吹掉一点来拣,全世界的女人都可以叹男朋友难找,但你,你是黄玫瑰啊!”“大哥,别取笑我了。”她没精打采。

    “看中了谁?你主动去俘虏他啊?”

    “那么容易?”她反问。

    “啊炳!”我跳起来“别告诉我,你也碰到定头货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必来不及的高兴,我还没有碰见那个人,”她白我一眼“只是有许多男人简直铁石心肠,像你就是。”

    “胡说,我才不是铁石心肠。”

    “你女朋友说你有她无她都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她呀,”我说“像所有女人一样,她对爱情有太大的憧憬,我认为真正的爱情应该像覆煦,舒服安全得不觉它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覆煦对于爱情,火辣辣的只是欲念…也许因为这个观点的差距,她不肯嫁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去说服她啊。”

    “她大有主张,受过教育的女人就是这点可怕。”

    “苏更生是一个极端可爱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真是识英雄重英雄。”

    “你应该多多尊重她。”

    “是,是,可是你别尽教训我,玫瑰,考完试打算如何?”

    “入港大。”她简单地说。

    “别跟男孩子混得太熟。”我说“发乎情,止乎礼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,我不会做未婚的mama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我拍拍她肩膀“在我这里住,规矩点,别丢了老哥的脸,知道不?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许多日子未曾与她开心见诚地谈话了。

    但话未说完,她与雅历斯已打得火热,哪里都有他俩的踪迹。

    雅历斯有一项绝技,他的摄影术真是一等的,拍得出神入化。家里到处摆满了玫瑰的照片,大的小的,七彩的黑白的,没有一张不是精致漂亮,每次他们出去玩,他都替玫瑰拍照。

    玫瑰开头倒是很高兴,贴完一张又一张,后来也不过是当扑克牌般,一叠叠放抽屉里。

    苏更生很有兴趣,挑了些特别精彩的,她说:“一个少女是应该把青春拍下来留念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你都是老女人了,还有这种情怀。”

    玫瑰说:“我这大哥才是小老头子。”

    母亲咳嗽着问玫瑰:“你在谈恋爱了?”

    玫瑰吓得不敢作答,她就是怕母亲。

    “暖,”我说“对方是个大学生,不错的。”

    母亲说:“你妹子掉根头发,我都跟你算账。”

    “是,”我直应“是!”我坦白地问玫瑰:“要不要叫雅历斯到家去吃一顿饭?向老妈交代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。”玫瑰说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在谈恋爱?”我问“你对他不认真。”

    “他这个人幼稚,我不过跟他学滑水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待你把他那十八般武艺学齐了,就可以把他一脚踢开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玫瑰大笑“学完壁球学滑水,还有剑击、骑马、开飞机,三年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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