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爵夫人_第九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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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九章 (第4/6页)

刻的他,虚弱得像个孩子。

    他的心仍悸动不止,他的身体仍在冒汗。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何有这种反应。

    他一直想找到这个朗赛,一直想报复。他不要杀死他,他要他活着受罪。

    一开始,他的确是故意激怒朗赛的。当朗赛扬起鞭子之后,他就再也不是他自己了。

    那鞭子像一道着火的记忆,教他动弹不得。转眼间,他似乎又回到那个炼狱般的午后。他只能呆坐着,让朗赛打他。

    这种家着了魔似的反应,是考特自己所料想不到的。

    然后,是另一种恐怖唤醒了他。

    当那鞭子就要打到公爵夫人时,原先那股怒气便打倒考特心中的怯懦。

    然后,他看着朗赛倒下。

    那人的尸体被抬出去了,沙龙里也没有人敢找他麻烦。大部分的客人回到他们原来的位置,做他们原来做的事。这种暴行在这种地方,似乎天天有。

    考特没有任何感觉,没有后悔、没有满足。唯有她在临出门前那一眼,教他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他得罪她了?

    答案是肯定的。问题是,他该如何解释?

    他一直想教她痹篇,只可惜当时他是身不由己。她不可能懂的。

    回车站之后,他发现她已坐在车厢里了关在她自己那间小卧房里。

    考特犹豫着,不知该不该敲她的门。

    也许,这种结果反而是最好的安排。这几天,他无法再拥有她了。只是,他反正是得失去她的。

    所以,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所以,他何需伤神?

    他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往车门口走去,他会买一个普通座位,会差个人来通知她。

    他们的确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。到了夏安区,他再来保护她吧。

    临出门前,他忽然想起他的背。于是,他背对着镜子脱下上衣,想看清背上是否多了几道伤口。

    “天上的老天爷!”

    他猛回过身,想拿起他的枪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他问。

    她的表情回答了他的问题。

    同情?怜悯?他不需要这些东西,尤其不需要她的怜悯。

    若瑟琳掩着嘴,她觉得很恶心。这一个钟头,她是受够了暴力行为。但是他的背,是一种暴力的结果,是别人对他施暴的一种结果…对他施暴!

    她跑到门口那一边去。

    考特诅咒着跟在她后头跑,在门口,他及时的拉住若瑟琳。

    “你敢!没什么。你听见了没?没什么!如果你想吐,应该是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吐,而不是现在!”

    她吞下喉头的苦水,摇着头♂水已开始流下,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,她只是无法克制她内心的感情罢了。

    他看着她的泪,叫道:“不行!”

    然而,他阻止不了她。

    若瑟琳抱着他的脖子,放声大哭。

    他想拉开她的手,但,他不忍心伤害地,而她又死不放松。她抱他抱得紧紧的,他几乎快窒息了。

    “啊,狗屎。”过了一会儿,他才抱着她坐到椅子上。“女人,你不能对我这样子。你究竟在哭个什么劲儿啊?我说过,这根本没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…这…没什么?”她趴在他肩头上哀哀的哭泣。

    “本来就是。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你以为,我现在还会痛吗?你应该没那么傻吧?”

    “但是,会!”她哭得更大声了。“你不能说你不疼!哦!天!你可怜的背!”

    他身子一僵,他无法排除那些感觉。

    “你听我说,公爵夫人,你听好。一名战士是无法接受他人的怜悯的,他宁可死。”

    她住后一缩,吃惊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但是,我不是在怜悯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哭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的心里一定有着痛苦的阴影。我…受不了你一直背负着这种痛苦。”

    他对着她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女人,你理智的想一想,换个方式想,那场鞭打本来是想把我打死的,能活下来的人不多,但,我活下来了。这些伤疤对我的敌人来说,是他们的耻辱,我以我的生命打败了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对你背上的伤感到骄傲,就像你胸前的『阳光之舞』…”

    她抚着他胸前的伤疤,令他为之一震。

    “那么,”她接着说。“你为什么一直没让我看?是不是?你一直刻意的不让我看你的背?”

    她这才想起,即使在他们裸身在床时,他也没让她有机会摸到他的背。

    而她还曾经对他说,要鞭打他!老天!她曾经是多么残酷。

    “夫人,我没说我以它们为荣。但,想起你刚才的反应,还有现在的反应,”他按住她在他胸前的手。“没错,我的背令女人反胃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吗?”她大声的说“是你的自我折磨令我反胃。还有那个下手的人令我反胃。有谁会如此的摧残这么完美的身体,考特?”

    他不知道她是在损他或夸他。

    “那个人刚才死在你面前了。”

    她吸了一口气,脸色一白。

    “哦!天!难怪你一看到他就不能动了!换成是我,我也不能动弹。你受了那么大的苦…哦,天啊。”她呻吟着。

    他的脖子又教她给扣住了。

    “你一定忘不了他上次给你带来的痛苦,而他又打了你!你一定又想起了…”

    “别说了,夫人!”他喝道。“你把事情说严重了。我没什么感觉,没什么感觉存在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,我的天!”她又开始哭了。

    “现在又怎么了?”

    她摇摇头,默不作声。

    他是不会明白的,现在,她只想以温柔的泪洗去他心灵上的伤痛。

    然而,他是明白的,他知道道女孩在打什么主意。

    若瑟琳想着:她是否该抱住他的头,妥慰他,而非揪住他的脖子大哭?

    他得停止她的胡思乱想了,他看着她刚才掉到地上的来福枪。

    “你本来拿着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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