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君不可爱也_第五章 首页
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

   第五章 (第2/3页)

卫们在场,拥着她轻声道:“可你没事呀!是不是?我的小宁儿如今安然无恙的,不是吗?”

    “我好怕…”冬泞儿仍然不断重复着同样的话.眼泪鼻涕全擦在南宫宇的华服上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南宫宇一把将冬泞儿打横抱起,一边走一边安慰她“好了,别哭了。改天我一定替你炸了那该死的悬崖,替你报仇,好不好?别哭了,嗯?”

    一行人走出了杂草丛生的林子里,冬泞儿蜷缩在南宫宇的怀里,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咽着。

    南宫宇抱着她上了马车,立刻指示道:“黄护卫,你先派个人火速前去最近的客栈打点,并安排一个大夫在客栈等着。”

    黄护卫对少爷这一连串的行为感到相当不解,但他还是依照少爷的指示,要一名护卫先行前往最近的客栈。

    ☆☆☆☆☆☆

    叮嘱马夫小心地快马行驶后,南宫宇放下车帘。

    抱着惊魂未定的冬泞儿,先行检查她的伤势。

    南宫宇细心地顺着她凌乱的发丝,柔声说道:“快告诉我,哪里摔疼了?”

    冬泞儿吸吸鼻子,一径摇着头“不知道,浑身都疼哪!'’

    她浑身像被打了上百拳似的,根本不像是自己的身体。

    南宫宇看着她身上厚重的衣物好几处都已被扯破,脸颊和手上也有多处擦伤,便心疼得无法言喻。

    想起自己要是晚一步赶到,冬泞儿便要葬身崖底,南宫宇不禁重重地吐了口气。

    他小心地检查她的手臂“这样疼不疼?”

    冬泞儿摇摇头“不疼。”

    南宫宇避开她撕裂的伤口,轻轻地活动着她两手的关节“这样呢?疼吗?”

    尽管南宫宇再温柔,伤口仍被牵扯得有些疼痛,冬泞儿点点头“很疼。”

    他又细心地探视她的小腿,抚握住她的脚踝。

    “这样呢?”

    “噢!好疼哪!”冬泞儿陡地飙出泪,将小脸埋进他的胸膛里。“疼死我了!”

    南宫宇眉头深锁,慢慢地拉起她的裤脚,想要脱下她的鞋子察看伤势,却被她的哀叫声给吓得住了手。

    “疼死了!”

    一定是扭伤了!

    南宫宇只得停下手,不舍地拥着她,试图安抚她“好了、好了,我不弄了。你的脚踝可能扭伤了.等咱们到了客栈,我再替你推拿、推拿,保证就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”冬泞儿将泪水抹在他的衣服上。

    南宫宇让她舒适地躺在自己的怀里,并在她耳边低语,要她先安歇,可他心里仍在猜测,她为何会摔下断崖?

    唉!这个麻烦的小东西,一定是为了找那个陷阱才会一路走到崖边去的。

    早知道她会摔成这样,还差点没了命,他就不叫黄护卫将那陷阱给拆了,反正那陷阱根本伤不了任何人,更何况是他?

    如今懊悔也没有用了,还好她没事,否则他一定无法原谅自己。

    ☆☆☆☆☆☆

    客栈房间里。

    冬泞儿身上的外伤大致已包扎妥当,如今她虚软地躺在床上,而床前则站着一名大夫及南宫宇和黄护卫。

    “大夫,怎么样?她的伤势要不要紧?”南宫宇替冬泞儿盖上被子,询问着大夫“严不严重?”

    “公子,您别担心,她不过是惊吓过度,身子没什么大碍。”大夫已从脉象得知冬泞儿是女儿身,不过,出门在外,女扮男装也是常有的事,他倒也见怪不怪。

    大夫执起笔开了个药方“我开些镇定宁神和去瘀消肿的药材,你们照这帖药方子,每日煎三次让她喝下就行了,至于那些外伤,不出半个月就能痊愈。”

    南宫宇本身也略懂医术,但是,由大夫的口中再次确定冬泞儿没事,他也总算放宽心。

    “大夫,麻烦你了。”南宫宇示意黄护卫去抓药。

    “黄护卫,替我送送大夫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黄护卫拿着药帖,和大夫一同走出房门。

    送走了他们,南宫宇拿起桌上备好的药酒,走到床边柔声唤着“宁儿?”

    冬泞儿睁开眼睛,可怜兮兮地看着他“干嘛?”

    “你的脚踝扭伤了,我替你揉揉,会有些痛,你得忍着点。”

    冬泞儿忍不住撇起了嘴。

    好倒霉呀!明明就是她要取南宫宇的命的,怎么她自己反倒弄成这副要死不活的德行呢?

    她摇着头“刚才为何不叫大夫替我揉呢?你堂堂一个大少爷,怎么能替我做这种事呢?”

    “我怕别人粗手粗脚的弄疼了你,我替你揉便行了。”在他的私心里,压根不愿让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碰触她的身子。

    而想到南宫宇又要借机亲近自己,冬泞儿连忙道:“不然你把药酒给我,我自个儿揉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,万一劲道不对,揉了只会更严重。”南宫字拉开被子,抬起她的伤腿,拿起剪子小心地剪开她的鞋子“而且,你的两只手掌又伤痕累累的,怎么自个儿揉?”

    好不容易剪开她的鞋子,南宫宇小心地脱下她的袜子,看见她的脚踝红肿得如同面团般,心疼地不断叹气。

    “瞧你,都伤成这样了还逞强?”

    他将药酒倒在掌心,二掌相互磨擦生热,然后再握住冬泞儿的小脚。

    “噢!”热辣的药酒刺激着伤处,冬泞儿忍不住叫出声。

    南宫宇一脸专注,轻缓地揉着,像是对待珍贵的瓷器般“忍着点,等会儿就不疼了
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