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女二男三分情_第三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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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三章 (第2/5页)

个不太愿意提及的大姐,但,为什么呢?

    整个向园的空气都是一团团不解的迷雾…

    直到殷深深不得不告辞,她和这个连她都禁不住要爱上的女人,无言地流连在秋日的阳光里。

    那是一种既幸福又苍凉的感受。

    ~~~~~~~~~

    ——衬底音乐:张学友“情书”——

    …哦,可惜爱不是几滴眼泪,几封情书,哦…这样的话或许有点残酷,紧闭双眼,又拖着双眼,又拖着错误,真爱来时,你怎么留得住…

    “我是深深,欢迎再回到‘空中梦想家’。一连几天我们的热烈的讨论着台北夜晚的PUB和酒馆文化,你是否也去寻找某个和自己心性相契合的酒店放肆一下,结交新朋友,听听别人的故事?

    今天又是周末,你现在人在哪里?不管在哪儿,别忘了酒不要喝太多,留些心情给坐在身边想吐吐心情的人们。

    深深现在为你播放的这首歌,想必大家不会摸索,你是否想起中山美惠在电影中那段被一封轻松勾勒出的初恋,丰川悦司的狂放痴情是否同样让你感动?

    而——别错过下个礼拜开始,深深有一连串洒狗血,让你和我一起心跳加速的情书要为大家公开。同时,如果有会令你难忘、快乐、心碎…的轻松,也希望你FAX进来和我一起分享。下周见。”

    今晚在控音室的工程师并不是柯亚男,殷深深一下节目跟工作伙伴道了再见便步出录音室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今晚的节目是不好似过于语无伦次,这全是因为下午见到了汪雪凝,以至于她到现在的脑筋都不是很清醒,一直被无数的幻想和假设干扰着。

    背包里还背着那只木盒,也不知是运气好,还是——这些书信人家根本就不屑一顾?骑着她的小机车,只觉耳边的风是不同于向园的风,向园的风既干净清甜像只飘在自家园子里的,与世隔绝;而街道上的风,则是刮过整个大台北大街小巷的风,话着尘,染着灰,有点湿,有点粘,还有点温热…

    这世界上连风都会不同,人也是话在不同的角落和形式下的吧…、

    也许是心不在焉,也许是过于投入自己的思绪,殷深深完全没留意到对街要左转的计程车。

    “碰”的一声,她竟连尖叫都来不及就摔出去了。

    ~~~~~~~~~

    是一阵刺鼻的药水味和左脚的疼痛让殷深深苏醒过来,眨眨眼,耳边是阵阵忙碌的嘈杂声。

    “牧医生,刚才送来的撒欢能够患醒了。”一个年轻的女孩朝殷深深看了一眼,又旋身走开。

    殷深深开始转动脖子,看到在她身边同时并列着大约十几张病床,都躺着各形各色的伤者病患,病患的床畔多多少少伴着家属和朋友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?除了左脚,身体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?”一个身着医生白袍的男人俯身朝殷深深探望,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略胖,单件汗衫下穿着一条短裤的中年男子。

    “小姐,还有哪里痛,赶快告诉医生。”

    “是位计程车司机,王先生送你到医院来的,他说你骑车和他在路口相撞。”医生从旁解释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殷深深这才想起。“我很好,没怎样——真对不起,是我自己不小心——对不起!”

    “你真的没关系吗?小姐。”王先生再次问道。

    殷深深从床上坐起,除了脚痛之外她并没有其他感受。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你的身份证,急诊的手续我办好了,钱也缴了。”王先生交给殷深深一张证件。“还有我的名片,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找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没事了。”殷深深看着已缠了一大包的脚。“这一点脚伤无所谓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,我再替她做个检查,如果没其它伤,在医院观察,明天中午就可以回家。”医生对热心的王先生说道。

    “麻烦你了,医生。”王先生又转向殷深深。“有事的话再跟我联络,我先走了,再见。”

    看着离去的计程车司机,殷深深心生一股暖意,其实好心人不是没有,像这位先生就让她想起自己的爸爸,他们是那种温实厚道的台湾人。

    “要不要联络家人或朋友来陪你?”

    这位医生竟出人意料地在殷深深床边坐下,这会儿才有机会细看这英俊得足以媲美时下偶像明星的年轻医生。为什么她今天遇上的不是美女,就是帅哥,真是奇遇。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殷深深摇头。“我仪个人住在台北。”

    “哦,是这样。”帅哥医生点点头,座在椅子上交叠双腿,两手摸胸,一点也没有走开的打算。

    “一旦——你还有事吗?”殷深深突然有种不祥的想法,这个医生异于平常的举动实在教人怀疑,他迟迟没有离去,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事要告诉她?“是不是我的脚有什么问题?”

    殷深深觉得脚好痛,峡谷内动却有点使不上力。

    “你的脚没问题,流了一点血,缝了十针,有淤血所以肿起来,并没有伤及骨头——”他看了看殷深深眼中的疑虑,突觉好笑。“我刚才看了你病历上的名字——殷深深,这名字不会有太多人吧。”

    殷深深看着对方打趣的口吻,再细瞧他胸前的名牌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——”

    这么潇洒、英挺的一个男人,难怪有成群的女人包围,就打从他在这椅子上坐下来之后,便有不少护士投来“关爱”的眼神。

    “这里是诚安医院?”殷深深问,这也是她在以为与这个人没有交集之后,首次识得他的真面目。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牧可风点头。“我忘了你可能会不认得我,因为那天我们伪装得很成功。”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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