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紫花开_第三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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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三章 (第5/6页)

不该碰我!”

    “嘿!小心地上的玻璃。”他及时拉住她的手说。

    她心一惊,如电流麻痒。她这才注意到他赤裸的胸膛,那腰间毛巾低垂,像随时要掉下来。可恶透顶,怪她什么都记不清,一切都在真真假假之间,要责问也没个明确的内容,而且那些亲呀摸的词句,她压根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“放开我,你还敢碰我!”她更生气,跳开地说。

    “昨晚可是你搂着我不放,还家志家志一直叫,真正被摸光的是我,我才需要讨回清白。”他很正确说。

    “刘家志!”盈芳叫着他的名字说:“我们到底有没有…呃…你再不说,我会恨你一辈子!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有?”他变得严肃的说:“幸好你遇见了我。如果你和阿宝他们回家,此刻你早痛不欲生、哭诉无门了,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误吗?”

    “对!我遇见了你,但你也不是好人,难保不会占我便宜!”她忿忿地说。

    “嘿!你也太小看我刘家志了!谁要占你这黄毛丫头的便宜?”他故意说:“而且被下葯的是你,你需要男人,追着我一直跑…”

    他还敢拿她开玩笑!盈芳气极了,一扑向上,家志怕她受伤,接个正着,整个人被她压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瞧,现在葯效还在,你仍意图对我轻薄。”他双手枕在头后说:“我决定不反抗,享受就是牺牲,牺牲就是享受。”

    这是哪一国混帐话!盈芳察觉到两人亲密的接触,但她又不想放过他,让他嘲笑到底!

    这时有个女声在后面尖叫,像见到鬼似的,说:“你们…你们…”

    盈芳一看到玉屏,就爬了起来,家志却还赖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他皱眉问。

    “门根本没锁嘛!”玉屏涂着绿色眼影的眼睛,贪婪地注视家志强壮的胸部和大腿,充满妒意的说:“还对外宣称是干哥哥和干meimei,原来你们早有一腿了!”

    “不要你管,我们现在忙得很,请你出去!”盈芳讨厌玉屏饥渴的眼光。

    “是呀!zuoai做到一半被人打断,是很不爽啦!”玉屏狠狠地瞪着她说:“但今天家志是我的,你只好找别的男人解决你的需要罗!”

    “你…欠揍!”盈芳想赏她一掌,但家志坐起来,及时拉住盈芳的脚。

    “哟!欲求不满,还想打人哟!”玉屏往后退一步说:“不过你快没机会了,等家志和我结婚,我绝不会让别的女人碰他一下,即使干meimei也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他才不会娶你这种風騒放荡的女人!”盈芳回嘴。

    “你敢骂我?”玉屏岔开穿银丝袜的腿,要来打人。

    家志忙拉盈芳一把,她马上跌到他怀里,他紧紧箝住她,并对玉屏说:“你请回吧!我和盈芳真的有事情要办。”

    他们两个面孔一致对着玉屏,她突然发现那两双眼睛有极为类似的神情,都是极端排外的。在她的想法里,家志和盈芳无非是想赶走她,继续zuoai而已。

    玉屏捏着拳头,十分不甘愿,但她是北门帮的四小姐,也见过世面,知道胜败不是凭一时意气。江盈芳不过是个小角色,总逃不出她的手掌心,到时任她宰割,就无法嚣张跋扈了,总之,家志是属于她和北门帮的。

    玉屏哼了一声,绷着她的黑皮裙,一扭一扭的离去,关门时还震响彻天。

    盈芳愣了一会儿,忙推开他,厌恶地说:“你是屁股黏住了,还是想展示玉体?干嘛老躺在那里呢?”

    “我是想站起来,但毛巾松了,怕一站立,会冲犯到小姐。”他才说完,人已站起在她面前。

    千钧一发之际,她捂住眼睛,没看到他毛巾落地时的暴露镜头。

    之后是他长长的一串笑声,走进卧房浴室,才渐渐歇止。

    真是欺人太甚!但他人不在跟前,彷佛气也消了,想来自己都不禁发笑。

    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?家志总打哈哈,硬说她“騒扰”他。不管真相如何,他是看过也摸过她的身体,那都是她小心翼翼不让别的男人有机会做的。

    家志却趁她神智不清,轻而易举突破她的防线。说不清的一种感觉,很生气,但又没那么讨厌,那些滋味还在她脑海,像彩色的梦,附在她的皮肤上。

    她发着呆,手绞着家志的T恤,人幻游到她不曾闯入的陌生世界;连带着,她也不像原来的自己了。

    在等淑美的时候,家志帮盈芳回公寓拿衣服,买午餐给她吃,又长篇大论训她一顿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江湖是好混的呀?”他愈说愈有劲“就凭你‘螃蟹帮’的女教头,也不过是井底之蛙,连边都摸不着,只有被吃掉的份。”

    “嘿!螃蟹和青蛙是不同的动物耶!”她喝着可乐说。

    “反正都是一脚就可以踩死的小瘪三,有何不同?”他不耐烦地瞪她一眼,又继续发表高论。“最最让我生气的是,你竟然找承忠,而不来找我,你认为他比我可靠吗?”

    “至少…至少他不会那么罗唆!”盈芳说。

    “没有我的‘罗唆’,你现在还会平安地坐在这里吗?”他又激动起来“你没看你昨晚的样子,葯吃得兴奋疯狂,足足可以让你失身好几次,如果是别人,早就强…”

    “别说那个字!我还没有到完全不清楚的地步,我知道那是你。”

    盈芳戛然而止,差点呛到。接下来不就得说,因为是他,所以她才任葯物作祟,任拥抱亲吻的事发生!这太不像话,也万万不能如是想,于是她赶紧清清喉咙又说:“我即使昏沉沉的,若谁敢动我,我还是会踢得他没有后代子孙,你算好狗运啦!”

    “哼!才怪!”他不想再提昨夜,只针对未来说:“你听清楚,以后要做什么愚蠢事,来找我,我不准你去找承忠或其它人,只有我,就我一个,你明白吗?”

    “天呀!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争风吃醋呢!”她故意夸张说。

    “我刘家志从不为女人争风吃醋!”他毫无幽默感地回答,脸臭得有够难看。

    她不想再逗得他七窍生烟,但敲门声传来,承忠已经把淑美带来了。

    几年不见,淑美已变了模样。不说外表,就论整个气质,辣妹打扮,穿洞刺青,人很明显的走上岔路。盈芳仔细看她的脸,意外的苍老下垂,尤其眼睛带着空洞和颓废,像一朵侍凋零的花。

    淑卿若地下有知,一定会很难过。

    “我们黑道王子刘老大有请,不知有何贵干呀?”淑美一进来就针对家志说。

    黑道王子?真恶心!

    盈芳知道淑美没有认出她来,所以走向前说:“淑美,是我找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是谁?”淑美的兴趣少了一半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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