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情无悔_第十二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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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二章 (第2/3页)

寿相比,她走路的步伐也太快了,鲍尔斯暗自琢磨着,然而她越走越快了。电梯的门已经打开了,她急匆匆地钻进电梯的时候,鲍尔斯在半个走廊的距离以外喊道:"女士,你能为我们停住门吗?"

    他和马休加快步伐追赶上去,可是他们还没有赶到,电梯门已经关紧了。

    "谢谢你女士。"鲍尔斯忿忿地说。

    马休捅了捅电梯按钮说:"耐心点儿,孩子。我们当中有些人年纪越大越听不清。"他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左耳朵里的助听器。"你得学会容忍我们。"

    "对不起,我敢肯定她看见了我们。"鲍尔斯说着转过头看了看布莱尔的屋门。"你不觉得…"

    马休摇了摇头说:"任何女人一天的工作即将结束的时候,不要事先没有约会就去打搅她。如果她说过十点钟,她肯定会如约。"过了一会儿,他又补充说,"你还得明白,任何年龄的人都有权利找好的持证会计师提供服务。"

    "你以为她是布莱尔的某个客户?"

    "这样想更合乎逻辑,我说的不对吗?"

    他们说话的时候,鲍尔斯心里一直在琢磨,能够把他们带到楼下的电梯什么时候才能来。

    布莱尔从电梯里出来之后,仓皇地冲进了前厅的女盥洗室里,一颗狂跳的心这才得以安静下来。刚才的遭遇实在是太悬乎了,想到这里,她不由得哆嗦起来。假如电梯门晚一秒钟关上该怎么办?假如鲍尔斯和马休成功地截住了电梯该怎么办?假如电梯再次卡住,把他们三个人堵在里面该怎么办?

    她打开化妆盒,把前额上和鼻子下边的汗珠子轻轻地沾掉。如果肾上腺素再过量地多分泌一点,她就会失去理智慌不择路了。胃的下部怎么这样疼,难道溃疡啦——要不就是自己精神错乱地答应鲍尔斯"十点"的时候感觉到的胃痉挛又犯啦?

    无论是怎么回事,如果她敢于冒险出去吃晚餐,这顿晚饭是说什么也吃不好了。她还敢去吃晚饭吗?如果不知道马休和鲍尔斯去了什么地方,她怎么敢呢?如果他们在饭店以外的什么地方,她就敢。如果他们没有出去,他们有可能在饭店里的任何一个餐厅里。有没有办法探听出来呢?

    她打了一个响指,有主意了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她已经来到女盥洗室外边一拐弯就能看见的电话机旁边。"我是奈特先生的一个老朋友,"她用颤颤巍巍的声音对接线员说,"他房间里的电话总是没人接。如果他在饭店里,有没有办法呼到他?"

    "有,女士。"对方回答道,"可是他马上要出去,很晚才能回来。他留下话说,只有特别急的事才呼他。"

    "哦,是嘛。我可没急事。我是他的一个很老的老朋友。我回头再找他吧。谢谢。"

    如此说来,她挂断电话的时候心中暗自想道,十点钟之前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了。

    九点四十分的时候,布莱尔还在为晚上应该穿什么衣裳犯嘀咕——同时她也在为晚上究竟会发生什么而犯嘀咕。晚餐以后她已经在饭店的药房里买好了避孕套。售货员在交货和收款的时候,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。看着她脚上套着老人鞋,一手拄着拐杖,一手拿着避孕套蹒跚而去的样子,他仍然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。

    她的老奶奶装束眼下已经稳妥地锁在箱子里完全看不见了。她心里清楚,在这种时候还要琢磨应该穿什么衣裳,未免显得滑稽可笑。处在她现在的地步,对于任何女人来说,最合适不过的应当是一丝不挂。

    从昨天晚上的体会可以判断出,无论她穿什么,鲍尔斯都能够以令人咋舌的速度和捻熟把她剥光。同样可以做出判断的是,他能够以最甜蜜的方式长时间地**。

    怀着一腔欲望,布莱尔决定还是穿真丝衣裳。她还在所有合适的地方喷上了木兰花香型的香水。她在中间的枕头底下放了好几个锡箔口袋密封的避孕套,拔掉了台灯的插销,拉开了靠窗的窗幔。夜空宁静如洗,一轮皎月高悬在太空。鲍尔斯决不会真的把她和蜜儿联系起来。她非常有把握的是,今天晚上不会有任何危险,也不会发生令她追悔莫及的事情。

    如果事情刚刚过去的几天里,自己会因为跌进谷底心里很难受,恢复正常状态也不至于非常困难。经过今夜和昨夜与他完成床上大业之后,她就返回西雅图。以后她会忘记、会放弃、会否认和鲍尔斯有关的一切。

    一旦她离开,他也会从迷蒙中恢复过来。布莱尔无法想象他会和某个情人长期保持交往。五年以前他使自己如此亢奋是因为他的经验,而不是因为他禁欲的经历。

    她已经预料到他随时会来,然而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,一阵异样的感觉仍然穿透了她的脊梁骨。

    她拉开房门,站在门外的他用一只手擎着一枝盛开的白色的木兰花,他嘴上挂着的微笑甚至比手里的鲜花还要灿烂。

    "嗨,"鲍尔斯说,"'准备好潇洒走一回了吗?"

    布莱尔感到自己的脸颊温热了,鲍尔斯的笑容和木兰花令她的视觉感到浪漫的愉悦。

    在她犹豫的时候,他的微笑变成了一种诡秘的笑容。他说:"你没想到我的意思是去寻开心吗,布莱尔?"

    "从你的话音里就可以听出来。"她咕哝了一句,说着把门完全敞开,把他让进屋里。

    "对不起我没说清楚,我本想说去坐一回缆车。我以为你会希望出去走走,跳个舞,看个晚场电影什么的。你有什么特殊的想法没有?"

    布莱尔伸手接住了他递过来的花,对他的建议,她也做出非常感兴趣的样子。只要看着他,她就无法掩饰自己的亢奋。他实在是大帅了,是典型的白马王子,他身穿深色的便裤和套头衫,肩膀上很随便地搭着一件半长的乳白色的翻毛皮大衣。

    "外边很凉。"她默默地站在那里注视着他,使他的声音不由得含糊了。"坐缆车的时候得穿上一件大衣才行。"

    "好…一件大衣。"布莱尔嘴上说着,脚下却没有动静。

    "除非你想——"他说着往前迈了一步,向她靠拢过来,"——就待在这里?"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渴求。

    她甚至没有动脑子好好想一想便重复了一遍他的话:"除非你想…"

    "咱们还是待在这儿吧。"他说完把大衣从肩膀上揪下来,任其掉到地毯上,然后把身后的门关上,接着说道,"我把呼机留在家里了。"他意在使她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情,以免事后追悔莫及,而且他不希望再次发生昨天那种令他万般无奈的事情。"我已经安排好执行经理和多米·博雷罗今晚全权负责圣马丁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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