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加一等于四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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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2/3页)



    她觉得她听到什么噪音,却原来是她的心跳。

    他近似盟誓的话,令她无法移动脚步,她的坚决在一点一点软化。

    “请你不要这样。”背对着他,她低语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纨裤子弟,亦方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干我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从现在起,亦方,我的事全与你有关,你的事,都与我相干。明白吗?”他仍是温柔的,温柔而专制。

    “骆先生…”他饮反驳。

    “还有,你不觉得称呼你的未婚夫“骆先生”不太适合吗?”

    “你…我不认为我们的婚约有效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你怎么想,我相当尊重我已过世的准岳母,及我还在世的母亲。毕竟,这是他们的约定与承诺。”

    提到她尚在幼儿时即病笔的mama,亦方心里一阵难过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才想到要尊重她们,不嫌太迟了吗?”她努力克制,依然些微哽咽。

    骆擎天沉默了半晌。

    “给我机会,亦方,给我们一些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不…”

    “不要说不,不要说迟。我们没有七老八十,对吧?”

    当她默然不语,擎天燃起了无限希望。

    然后她轻轻说:“我要工作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等一下,亦方。”他柔声呼唤“我晚一点可以见你吗?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她马上拒绝,又觉得语气太强硬,便补充说:“我今晚有可能要加班。”

    “我等你下班。”

    “不好。”亦方叹一口气“不要这样紧迫盯人,我需要想一想。”

    “好,几个小时?”

    她瞪他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我修正。几分钟?”

    “请你换个地球上使用的表。”她回道。

    在走道上,她回头又说:“不要再到医院找我,也不要再制造任何类似送花的騒动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都做到,你明天会打电话给我吗?”

    “我考虑。”然后她赶紧走进电梯。

    霎时,擎天感到雀跃满意。

    门铃声吵醒亦方时,她发现她斜倒着睡在沙发上,睡得脖子又酸又痛。

    “谁呀?”冰淇淋睡眼惺松地从房间走出来。“咦,亦方,你怎么不开门?”

    亦方其实已经准备起来,见了她,又坐回去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这时候还在睡?”亦方问。

    “我昨晚大夜。”冰淇淋在她对面的沙发倒下去。

    “哎,我以为你要开门呢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我以为你要去啊。”

    门铃又响了两声。

    亦方只好还是把自己推起来。

    “来了,来了。”和冰淇淋同房的珍仪揉着睁不开的眼睛晃进客厅。“咦,你们都在。”她往冰淇淋旁边一歪,也倒进沙发。

    “哦,真是的。”亦方咕哝。

    她才要再度起身,施公也由房间睡眼蒙陇地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这么多人,怎么都不开门嘛,吵死人了。”他抱怨。

    亦方当他会去开,又坐回去。

    岂料他一转身,转进厨房去了。

    门铃这次按了二声。

    亦方翻翻眼珠,站起来。

    冰淇淋也站了起来,一面喊:“不要按了啦!是谁呀?”

    “拜托谁去开一下门好不好?”哀号似的沙哑声音来自亦方的卧室。

    “咦,谁在我房裹?”亦方奇怪地喃喃,走进卧室。

    懊不会是方亦言那倜鬼吧?

    他果然在,而她床上另有一个光着上身、仅穿了条内裤的男人。亦方把枕头拿走,露出趴着痛苦地呻吟的祖明。

    “租明!你在我床上做什么?”亦方大声问。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是那个骆擎天呢。”方亦言说。

    “你闭嘴!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亦方同样质问他。

    “哎哟,拜托小声点行不行?”祖明翻个身,双手抱着头。“我的脑袋要炸开了啦。”

    “活该。”亦方吸吸鼻了,大叫:“牛租明,你喝酒!”她用手上的枕头打他。“喝得臭气冲天,居然来睡我的床。起来!”

    “哦,哦,天哪,救命啊。我头痛死了啦。”祖明起不来,哼哼唧唧地。

    擎天到门边时,看到的就是这幅光景。

    一个半裸的男人曲着身子瘫在床上,亦方气呼呼地要拉他起来。

    方亦言也在,双手交抱看热闹。

    冰淇淋没看见方亦言这个鬼,她朝床那边眨眨眼睛。

    “哗,搞什么?亦方,这个人说找你哟。”

    亦方回头,和擎天的眼神相对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”他说“我似乎来得不是时候。”

    亦方不说话,因为不晓得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她床上有一个几乎全裸的男人,又喝得酒气冲天,她能说什么?

    擎天便向她点一下头。

    “你要我先离开吗?”他问,语气很温和,却掩不住些许僵硬。

    亦方懂他这个问题的含意。

    或许这是他们会不会再见的关键。

    “我有邀请你来吗?”她冷冷道。

    擎天的神色微变。

    “打搅了。”临走,他仍极有风度地颔首。

    这其间,祖明倒坐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他是谁?好像在哪里见过。”他喃喃。

    “这下你摆不平了。”方亦言说。

    “你闭嘴!”亦方没好气…

    “好嘛。”祖明嘀咕。“可是我又不是故意的。我回来的时候,你睡在客厅,我就进来睡啦。你先睡了我的地方嘛。”

    亦方跺跺脚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出来吓人啊。”警告了力亦言,她旋身出去。

    祖明看看自己,喃喃自语:“我这样子很吓人吗?”他弯弯胳臂,对他的三头肌甚为满意。“我觉得很不错哩。”然后又抱着头呻吟。

    方亦言摇摇头。“不,她不可能是我。我没她那么冥顽不灵,我以前在英国的室友也没她的室友这么…”他不以为然地挥手“愚钝。”

    祖明忽然朝四周转动眼珠。“谁作说话?”

    方亦言马上贴近他面前。“我。你看得见我吗?”

    租明摇摇头。“我真的醉了。”这一摇头,他马上放声呻吟。

    方亦言也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得再去弄个明白。”消失前,他喃喃。

    客厅里,亦方也头痛起来。

    “他是谁呀,亦方?你干嘛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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