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流艳主_第六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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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六章 (第2/4页)

。贫道刚才不是说了吗?请各位在此静养三年五载,身体自然康健。”

    一个修行到脑袋坏掉的道士。这是众人与齐皓一番对话下来的想法。

    想这天香楼里都是些什么人,士农工商,上九流、下九流全齐了,不能外出,得关一处休养三、五年,这期间,他们的吃喝用度怎么办?大家手上的工作都不必做了?

    “道长只管写葯方,我们不能出去,本官叫衙役进来,拿了葯方,照单买葯。”黄知府道。

    “可一般人只要进来,就会染到煞气,也之所以贫道请诸位在此地静养。”齐皓死活不提钱。偏偏,他说的每句话、每个字都得大笔银两才能解决。

    不知内情的人几乎被这迂腐道士呕死。

    通晓内幕的秦可心抚着腹部,肩膀一抖一抖的,笑得肚疼。

    齐皓偷偷拉一下她的友袖,使了一个眼神。还笑,不怕穿帮!

    秦可心愈发忍受不住,噗哧吐了口气出来。

    一帮子被老道士气疯的人这才注意到这清俊小道士,淡淡的眉眼,乍瞧之下并不引人,但越看却越有韵致,飘飘然地似降云谪临的仙人。

    黄重眼睛更是一亮。他不止爱美女,漂亮的脔童他一样喜欢,若能将这仙人也似的小道上招入房中,一番嬉戏,该是多么快活?

    “我们不能出去,一般人进来不得,那贵徒呢?”

    “小徒已习得贫道三成术法,自然保得了清净身,来去自如。”齐皓道。

    “这就简单了,你给我们把脉,写下葯方,我们给钱,让贵徒出去买葯。”黄重道。

    齐皓想了想。“这倒可行。贫道先收妖,这期间,请林东家将楼里染病之人全数集中起来,切记,不可漏掉任何一人,待贫道收伏妖魅,再为大家诊治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林保定怔了一下。“每一个人都要治?”在他看来,那些烧火婆子、已经过了气候的妓女便放她们自生自灭吧,怎舍得为那些低等人浪费银钱?

    “若不将煞气一次除尽,难道要放她们将煞气继续外传,沾染其他人?”

    现下,齐皓说的话就是圣旨,他开口,人人都要遵从。林保定再不舍银两,也得照付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,请道长施法吧!”

    “请给贫道一碗酒。”齐皓说。

    马上有人为他送上最好的竹叶青,齐皓悄悄地跺一下地面,秦可心会意地在手中捻了一小撮迷葯。这是他们来时便说好的,他跺一脚,她施迷葯,他跺两下,她便洒解葯。

    然后,齐皓接过竹叶青,抿了一口,喷出,化成酒雾,霎时,酒香溢满天。

    同一时刻,秦可心的迷葯也布下了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被齐皓这个动作给晃傻了。这是哪门子收妖法,不设坛、不摆阵,只要一口酒?

    偏偏,这一刻他们都感到脑子一阵迷糊,神思好像被抽离了。

    齐皓又跺两下脚,秦可心再捻一撮解葯,以内力发出去,晕眩中的众人只觉刹那间理智又恢复清明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齐皓笑着施了一礼。“无量寿佛。”

    林保定眨着他那双本来就不太大的眼睛。“道长…你的…妖魅…”

    “已让贫道收伏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法坛、令旗、焚香、符咒…就这样…”

    “呵呵呵…”齐皓轻笑,清扬的声音像雨后第一抹和风,渗人心脾的凉意与洁净。“林施主说的那是做水陆道场摆的谱,实际上,道门收妖,靠的是自身修行而来的力量,不藉助外物的。否则如何练得一身超然,博个白日飞升?”

    “人真的能够修练成仙?”

    齐皓点头。“只要功夫深,铁杵能成针。”

    太不可思议了。场中所有人,除了秦可心外,个个眼带疑惑。

    齐皓只道:“其实大家刚才都感觉到妖魅的现形和伏诛,心中应有定量,何必再来问贫道呢?”

    大家都想到酒雾喷出时的晕眩,和片刻后的清明。原来真正的有道之上收妖是如此简单,那以前他们花大把银两,做一堆法事又是为何?难道民间一些道士、和尚,搭台念经、斋戒沐浴都是弄好玩的?

    齐皓又是一诺。“无量寿佛,妖魅已除,诸位还是准备一下,让贫道为大家把脉,按症炼丹。切记,不可漏掉一人。”

    对喔!身体最重要,方才看把戏都看呆了,差点把这最要紧的事给忘了。齐皓一提醒,大伙儿猛然回神,几个有权有势的开始吵谁排第一个。

    林保定则指使老鸭将下人也集中起来,当然,他们得排在客人后头,接受治疗。

    齐皓对着林保定一揖。“林施主,可否先为我师徒准备一间静室,调养片刻,大家再依序过来看诊?”

    林保定亲自为齐皓带路。“道长请随我来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。”于是,齐皓和秦可心跟随林保定,住进了天香楼最豪华的客房。

    这房间好似以黄金雕就、珠玉镶成一般,闪得人眼花。

    秦可心只在刚进来时,被那充当照明用的夜明珠迷了下心,不一会儿,便觉得无聊。

    “黄金杯、象牙箸,瞧着是不错,但这杯还不如一般的瓷杯用来顺手。”黄金很重,拿着就沉,倒点热茶进去,它就烧得烫手,真搞不懂,怎会有人想到用黄金来做杯子?

    “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摆好看的,没多少人真的使用它。”齐皓毫不在意这满室辉煌,再奢华的摆饰也比不过皇宫。

    “好看吗?”她扣了下墙壁镶的宝石。“我不觉得它漂亮。”虽然很闪,但看久了却庸俗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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