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结花心大少_第四章 首页
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

   第四章 (第4/5页)

而大胆地拥住他。“关静!”

    关静亦搂住她,抱着她双双倒下,包裹着她瘦弱身躯的被子悄悄滑落,为他复仇的剧码揭开序幕…

    关静凝视着怀中沉睡的钟松龄,她的嘴边挂着一抹甜甜的微笑,像是心满意足依偎在母亲的胸怀里似的。

    他轻轻起身,尽量不吵醒她,就让她暂时作个虚假的美梦吧。

    捡起长裤套上,他俯身以指背轻擦过她水嫩的脸颊,肌肤嫩得像婴儿一样。

    他忽然恨起她来,集一身宠爱的钟松龄,更衬托他遭遇之残酷。

    钟松龄嘤咛一声,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关静。方才种种的亲热镜头,飞怏地闪过脑中,羞得她把脸埋进被中。

    “你醒了?”他一改先前的柔情,变得异常的冷淡。坐在沙发椅上,翘起右腿横放在左腿之上,没头没脑地说:“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。”

    钟松龄从被子下抬起头,满脸疑惑。他为什么要说故事?但她仍坐起身来,他说她就听。

    房内没开灯,关静的脸模糊在不甚充足的光线中,冷硬不带感情的声音开始述说一段尘封多年的记忆…

    “在十多年前,有一对姊弟,双亲很早就过世了,全靠姊姊独自照顾这个小弟弟,两人相依为命。日子很苦,但是他们活得很好。姊姊为了弟弟,国中念完就去工厂做工,她是个很单纯的女孩,心地很善良。在姊姊十七岁时,她遇到一个男人,那男人知道她的家境,对她更是同情体贴,常常到她家来,三个人一块出外去游玩。姊姊很快坠入了情网,她想,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了。有一天,这男子说要带她一同去日本游玩,慰劳她的辛劳。姊姊不放心弟弟一个人留在台湾,那男人一直劝她跟他去,弟弟也认为姊姊应该要休息一下,他是个大男孩,可以照顾自己了。姊姊考虑了很久,终于笞应了。谁知那个男人是只披著羊皮的狼,他专门引度女孩子到日本去卖春。姊姊被他骗到日本去之后,就被他卖进妓女户。他为了让姊姊死心塌地为他工作,编了一大套谎言谎称他欠了人家一大笔赌债,要姊姊原谅他。姊姊非常爱这男人,她已经不乾净了,能够尽一点力量帮他,她也甘愿。那男人跟她说只要半年她就不用做了,姊姊虽然伤心,但只有认命,并要求这男人好好照顾她唯一的弟弟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会,续道:“那男人怎会管这小男孩的死活?弟弟在台湾等了两个多月,等不到姊姊回来,他还曾经怀疑过是不是姊姊不要他?左邻右舍同情他年纪小,常常送东西来给他吃,他才不至于流落到路边去乞讨。在日本过着悲惨生活的姊姊,她等待着自由的来临,她还是坚信那男人是爱她的。直到有一天,她碰见一个同样被那男人卖到日本来的女孩,她的爱情梦碎了。她试著要逃出魔窟,可是一次又一次被抓回去,她的护照被扣押、语言又不通,在人生地不熟的异乡她能逃到哪里去?每次被抓回去就是一顿毒打,最后她崩溃了。”

    钟松龄颤抖了一下,天下竟有这么悲惨的事!

    “姊姊发疯了,但是命运之神还不打算放过这对姊弟。有一个日本企业家无意间看见男人身上姊弟的合照,他一眼就看上了这个小男孩,要男人去替他弄来。这男人兴匆匆飞回台湾,找着了小男孩,也不隐瞒他实情,要他用自己去换他姊姊。这个弟弟恨极了这男人,但是为了他姊姊,他答应和这男人去日本。见到已不认识自己的姊姊,弟弟伤心地哭了。姊姊口中叫著他的名字,两眼空洞无神。男人带弟弟去见那个企业家,弟弟愿意做他的玩物,只要企业家找最好的医生治疗姊姊。企业家答应弟弟的要求,送姊姊进了精神疗养院,但姊姊的病始终没有起色。三年过去了,弟弟从一个可爱的小男孩蜕变成为俊秀的少年。他炫目的外貌,只有招惹来更多急色的无耻之徒。企业家喜欢这个弟弟,他请了许多老师来教导他上流社会的礼仪,好带他出去炫耀夸示。人人都知道他有一个台湾来的“新宠”有时为了生意上的关系,企业家把弟弟当礼物送给与他有同好的客户几天。弟弟早就不在乎了,生张也好、熟魏也罢!他把自己当成行尸走rou一般。”

    钟松龄听得动容。

    “如往常一样,企业家把弟弟又送到某个知名人士家中。这个威严而和他个头差不多的男人,改变了他的后半生。这男子是在企业家的宴会上看到弟弟的,他青年丧妻,中年丧子,孑然一身。弟弟的面貌和他死去的儿子非常肖似,勾起了他的亲情。他让企业家把弟弟送来,是想在弟弟身上寻求往日的回忆。弟弟几乎死去的心又重新燃起希望,至少是个机会不是吗?他把自己的遭遇告诉这男子,希望这男子能救他脱离地狱苦境。于是这男子动用了一切力量,逼企业家把弟弟让给他。男子收养弟弟为养子,待他比亲生儿子还好,也替他照顾尚未痊愈的姊姊。但弟弟心中的创伤实在太大了,他不愿再留在这块有著他不堪回首记亿的土地上,于是在男子的安排下,他到英国去读书。到了英国,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,他稍稍可以安心了。他结交了一个来自台湾的朋友。毕业后,这朋友邀他跟自己回台湾共同奋斗。他想,回去看看也好,而日本的义父没有勉强他回到他身边。于是弟弟再度踏上睽别了十四年的故乡。他像无根的浮萍,飘荡了大半个地球。他这位热心的朋友见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,极力要凑合他和自己的meimei。弟弟不喜欢弱不禁风的女孩,但看在朋友的面子上,他勉强和女孩一父往。可是他实在厌烦女孩什么事都不懂,当女孩替他送便当来时,他再也忍不住发脾气要和她分手。”

    寒冷自心头升起,钟松龄脸色惨白。他说的故事为何和他们如此雷同?

    关静顿了一下,故事已来到不容闪避的刀口,鲜红的血液是对她最佳的献礼。

    “女孩被他气跑了。那天傍晚他接到女孩母亲的电话,说她没有回家,弟弟只好出去找人,在停车场撞上了一直在楼下等他的女孩。送她去急救,女孩的哥哥、母亲都来了,一致责怪他的不是。弟弟不加抗辩,因这事他原有道义上的责任。等女孩好了,他准备要回日本去。女孩的母亲却暗地里跑去调查他,弟弟气疯了,他决心要报复女孩的母亲。于是他花言巧语骗那女孩到他的公寓,他要在得到她之后,再狠狠地丢弃她,告诉她自己其实一点也不爱她…”

    故事还没有结局,但可以预见的是——他们彻彻底底玩完了。

    钟松龄用力看进那一双冷得没有一点热度的眼
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