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雀变身少奶奶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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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2/3页)

   好不容易顺过气,才想离开,谁知一转出粗硕的花岗岩柱外,就看到夏鼎昌近在咫尺。

    “喝!”这一惊非同小可,她差点往后瘫倒。“夏总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    他眼明手快地拉住她,直到她稳住身子,他才放手。

    那双锐利的眼睛,往下扫向她穿着的低跟鞋,露出了虽不满意,但可以接受的神情。

    “进车里再谈。”他手里拿着已拆封的快递,率先走开。

    谈?他还想再谈什么?可洁心里一阵慌乱,杵着不敢动。

    他俊颜微微一侧,见她没跟上,沉声道:已这里人来人往,你继续站在那里,是想制造更多的流言?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她慌乱地往“夏城集团”内部一瞧。果然,两位柜台兼总机小姐的目光已经透着刺探,射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上车。”

    深恐被目光包围的她,想也没有多想,马上逃进司机打开的车门里。

    还没坐定,一口气也还没顺过来,夏鼎昌就坐了进来,车门马上被拍上。

    明明是宽敞车款,但从他坐进来的那一秒起,空间遂急遽缩小,空气也瞬间变得稀薄。

    她不安地挪动身子,往另一侧车门轻蠕过去。

    “陈叔,送我过去公寓。”他下令。

    陈叔微诧地往后瞄一眼。

    他在夏家担任司机多年,等于是看着少爷长大。少爷有间市内公寓,是他的私人禁地,谁也甭想踏入,家人也一样。

    如今,少爷却要带着一个貌不惊人的小女人过去?这倒是个大新闻!老爷或小姐知道了,一定会很不服气!

    夏鼎昌关上隔绝前后座的隔音玻璃,陈叔不敢怠慢,马上开车。

    后车座俨然已成了一方宁静的小天地。

    可洁抓紧手提袋,泛白的指尖泄露不安。

    夏鼎昌慢条斯理地拿出两个水杯,打开矿泉水瓶,缓缓地倒一杯水,再倒一杯,细缓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轻响,时间有如橡皮筋,硬是被拉得长长的,她坐立难安,感觉特别磨人。

    他倒好矿泉水,递一杯给她。

    她颤巍巍地接过手,指尖因不小心触着他而轻震一下。

    “喝水。”

    她不敢不喝。

    “那个晚上是你。”他看似平静,却趁她不防,投下一颗震撼弹。

    她吓到了,被水呛住,咳个不停。

    他轻拍她的背部,抽张面纸给她,顺手把水杯接过来,动作很温柔。

    “什、什么?”

    “那个晚上是你。”他拿出快递袋里的东西,直接推到她面前。

    她用面纸掩着嘴,苍白着脸,看她留下的诸多证据。

    大部分的证据都是照片,而且几乎都是从监视器截取下来,有时间显示,看得出地点,不管是她进饭店、出饭店、进电梯、出电梯,甚至她站在夏总房门前等待,到她匆匆逃逸的窘态,都有照片为证。

    她开始颤抖,夏总终于发现她“冒名顶替”的居心了吗?他一定很恨她,搞不好还认定她别有所图,装老实猫那么久,就为了这步棋。

    糟糕,他该不会以为这是“仙人跳”吧?她开始胡思乱想,又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他疲惫地揉揉眉间。

    她太慌乱,以至于没听出他放柔的语气。“我…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向我讨回公道?”

    “嗄?”她呆了一下,

    夏鼎昌把另外两张照片放到她面前,一张是她等不到人开门,准备要走时,被他从后头紧紧抱住,另一张则是他将她抡上肩头进房的照片。

    要不是看到这些照片,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对她做了什么。他醉得晕糊糊,误以为她是陶月妮,扛了就走。

    “你应该找我负责。”他一脸凝肃。“而不是到处躲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”她突然失去语言的能力。难道他以为,一切都是他的错?

    “我为那个晚上粗鲁的行为,向你道歉。”很难得的,夏鼎昌的脸微微红了。他转头看窗外风景。“当我醒来,看到床上的血渍,回想起你痛苦的尖叫…相信我,我从来不是那么没技巧的男人,但那天…我醉了。”

    她傻住了。“你…你记得那晚发生的事?”

    “片段,而且模糊。”

    敝不得他一脸自责,他以为他强迫了她。其实他不知道,是她有意放纵一夜,所以才会弄成这个局面。

    但是她没脸说出口,她好羞愧,深吸了一口气。“不,我…”

    他转过头。“你要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想说,都过去了。”她频频吸了好几口气,声音细得像蚊鸣。“就当作没有发生过这、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那孩子怎么办?你打算拿掉?”

    她惊慌地低下头。“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讨论这个?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会…很尴尬。”但她没有否认怀孕。

    看她恨不得把自己缩进真皮座椅细缝的模样,他忍不住莞尔。

    “我们连孩子都有了,你还会尴尬?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好稀奇的?你不也是到今天才知道我的名字?”她冲口而出。

    气氛冷凝了半晌。

    可洁真想当场跳车算了。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?她从来都是不顶嘴、不呛声的呀!

    难道她比自己想象中,更介意这件事?她介意他心里面,她的代号叫作“秘书助理”?她介意在他心目中,她连一个名字都没有?

    他看过来,眼神带着惊异。已这也是我的错,我道歉。”

    他把所有事都揽在自己身上的态度,令她更加困窘…或者该说是气闷。

    “不过我发现,”他轻笑。至少她的反应告诉他,她并没有因为那晚惨痛的经验而怨恨他。“你也不全然是没有爪子的小猫。”

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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