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亲大瘟神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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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2/4页)

  "你怎么了?"坐在办公皮椅内的应若士问。

    "过马路跑太快跌倒了。"

    元菲如哀怨地瞪他一眼,一跛一跛走到沙发上坐下。

    "我的膝盖好痛。"这招叫先声夺人,只有没良心的家伙会计较她几点几分才抵达。

    "你迟到十五分钟。"应若士冷冷指出。

    她忘记他那个人本来就没有良心。

    "我已经很努力赶来了!哎唷,好痛!"她卷起裤脚,膝盖一片红紫,尝试性地碰一下,马上疼得红了眼眶。

    "不过是淤血罢了,拿去。"应若士起身来到她面前,手上拿着一瓶葯膏。

    "谢了。不过,我认为现在完全不要去碰它比较好。"

    "真是麻烦,坐过去一点。"应若士打开葯膏瓶盖。

    元菲如让个位子给他坐。他右手中指及无名指舀起葯膏,左手一把抓住她的小腿,她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"我警告你,现在谁碰我的伤口,我就跟谁翻…啊!"来不及了,她能做的只有惨叫。

    "不要碰我!不!好痛啊!痛…讨厌!你住手…讨厌!好痛哦…人家不要了…住手…啊…好痛…你讨厌啦…呜…"

    "小声一点!"他只是帮她推开淤血,依她这种叫法,外面的人要是听见,不想歪才怪。他连带帮她揉捏小腿,"这样好多了吧?"

    "痛…"好个屁!她的嘴巴噘得老高。

    "这样呢?"他双手并用,力道更阴柔有劲。

    "嗯…好舒服哦…"她自动向他靠近,脚踏放在他腿上,好几次闭上眼睛,差点呻吟出声。

    应若士的手往上延伸,停在她的大腿内侧,他突然觉得不对。

    "我们的角色应该互换才对吧?别忘了你是来…"

    "我是来这当牛当马的。"她自己接话,脚从他腿上挪开,坐正,拿出三层便当,打开顶层的盖子,一阵焦味马上扑鼻而来。

    "这是什么?"东西全糊成一团,她做了些什么来谋杀他的味觉?

    她递一条湿纸巾给他。

    "你指定的啊,烫芦荀、炖芋头、醣酸鱼和这个叫什么…三杯…鸡。整体命名为…小如全部烧焦爱心便当。"她皮痒,存心挑战他少得可怜的幽默感。

    他打开第二层和第三层,菜色和白饭还好,但看过那一团褐黄焦黑的东西,谁还会有胃口?

    "不能怪我。"她送上卫生筷。"我什么都会,就是不会作菜。"

    "什么都会?"他勉为其难地捧起第三层的白饭。

    "手工艺是本人专长。抱枕、玩偶、衣服、毛衣,没一样难得倒我。"这些话全属真实,绝无半点虚假。

    "是吗?"瞧她这么得意,他就如她所愿,让她大展身手好了。"后天做一个靠枕给我,我喜欢蓝色;我最近想要一件T恤,下礼拜六前做好;冬天到的时候,毛衣、围巾、手套,一样也不能少;还有什么?玩偶是吗?小叮当里的角色做一套来。"

    元菲如第一次憎恨自己的大嘴巴,平白让他找到恶整她的点子!

    "这个墨鱼炒得还不错。"味道平平,但既然是她做的,勉强夸奖一下。

    "那些是在我家隔壁的自助餐店买的。"可恶!她的自尊心受创了。"你真的很烦。昨晚明明在参加宴会,还骗我说什么肚子饿。太多美女包围你,让你没空吃东西?"

    他停下筷子,细看她气忿的表情。嘴角往上勾。

    "你笑什么?"好恶心!

    "你没有我想像中的迟钝。"他抽张面纸抹嘴,起身。

    "你饭菜都没吃完!"她的烧焦爱心菜色更是一口也没碰,太不给面子了!

    "等你做出像样点的东西时,我会很乐意捧场。"他坐回办公桌前准备做事。他的行程排得满满,不可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

    他一忙起来便忘记她的存在,却又不肯放她走,让她一个人像空气般存在于该处,很是无聊;不过反过来说,她倒也乐得轻松,因为至少不用受他使唤、嘲讽。

    她绝少主动跟他说话,但现在她非要争回一口气不可。

    "你别以为我是笨蛋。"

    "你不是吗?"他像听见天方夜谭,从公文中抬头。

    "你以为我不知道吗?你是我的债主,却提供我每个月的生活费,条件是明年继续被你虐待一年;明年我还是不能去工作,继续用你的钱,后年又…这样年复一年,我岂不是一辈子成了你的奴隶?"这道理是她有天晚上突然想到的。

    "原来你不是太笨。"他脸上的嘲弄意味很浓。

    "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这两句话都在笑我笨!"

    "咽不下这口气的话,拿钱来还。"

    简简单单就点中了她的罩门,她无话可说。他实在欺人太甚。她要是有钱的话,还会在这里受尽屈辱吗?

    "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。"他淡淡地追加一句。他一有空便想见她、想逗逗她的情况会持续多久?他不是没想过这样的问题。但是,他想,就算有女人能得到他一辈子的许诺,那个人也应该不会是她。

    "什么办法?"她走到他办公桌前。如果是她办得到的,她一定马上去达成。他望着她,像在审视一件特别的东西,表情认真。

    "等我看你这张脸看腻了的时候,自然会请你离开。"

    "那如果你永远都看我看不腻呢?"

    "你这么有自信?"电话响起,他马上接听:"应若士。是,请说。"他拿起钢笔,埋首入公事中。"啧!"元菲如拐回沙发前坐下,受伤的脚跨在茶几上,气嘟嘟地抱着包包。他最好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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