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咻嘿咻欺负你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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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3/4页)

过数年。

    他把纱纱忘了吗?

    当然没有。他不止没忘记她,事实上,他还气坏了!

    为了她而得的重感冒,被她设订的食物过敏,两者一起发作,差点要了他的命,那晚,呼吸道黏膜严重肿胀,他无法由口鼻呼吸,要不是及时发现,立刻抢救,他大概就要到鬼门关敲敲门,请求收留。

    他气闷了好久,但是病愈之后,再想想纱纱当时说的话,心也就软了。

    虽然她应该被吊起来打**、虽燃应该把她浸到冷水里让她知道感冒是件多么痛苦的事、虽然中国人有句话说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”,但,这依然改变不了一个事实——

    她只是个孩子,被爱抛弃的孩子。

    他没有原谅她,但他能够理解她这么做的原因,她只是不想被遗忘。

    他把纱纱的一举一动、一个眼神都仔细回想,蓦然发现,他错得多离谱!

    打从一开始,他就忽略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。

    事后想起,她总是低垂著头,不小心被他瞄到的那几次,那双发亮的眼儿都在骨碌骨碌地转动,她看似害羞的低头,其实只是在掩饰狐狸般的诡思而已。

    他早该发现的!

    就算纱纱总是一副乖乖小淑女的模样,他也该在第一次发现她爬进仓库、偷腌梅吃,吃得啧啧叫好又踢脚的时候,醒悟到她是个“表里不一]的小家伙。

    欧阳纱纱,她根本就是个机灵的小魔头,她骗过了所有的人!直到她离开之后,大家还在谈论著,从没见过这么优雅的小淑女,都怀念不已。

    然而,事后不管他再怎么追问,师父与师娘都以“纱纱必须重新适应环境”,拒绝透露她的去处,他只能认真修习厨艺,再慢慢打听她在哪里。

    如果她希望他别遗忘了她的话,他会照著她的希望去做。

    于是,当他知道纱纱十六岁擅自离开了寄宿学校,他就开始掌握她的行踪。

    他发誓要逮到她,但,怎么样才能逮到一只成了精的小魔头?

    他握有一个制胜秘诀-首先,他必须比她更[魔]才行!

    纱纱点来第十一杯、第十二杯、第十三杯的马丁尼,醺然欲醉。

    她半趴在桌上,听凌天说著过往的事。他的嗓音比酒更醇,她好像坠入时光的河,虽然听得并不真切,但微醺的感觉真的好舒服。

    “我跟她的恩怨,大概就是如此。”凌天下了个结语。

    纱纱趴在桌上,不自觉地微笑。

    凌天大概不知道,当年她到了寄宿学校之后,发现润雅早已候在那里,从那一天开始,她又与润雅重逢了;她离开了母亲,而润雅的老奶奶去世了,两个可怜的小人儿开始互相为伴的生活。

    在那段时间里,她渐渐褪去了驯善面具,耍赖、好玩、任性的性格一一冒出头。别人家的女儿进那间名校,都是以淑女之姿毕业,而她却像个小恶魔,在安静、沉闷、乏味的学校里四处捣蛋,最后还威胁润雅跟她一起逃学。

    既然欧阳夫人不介意她花大钱、住柄外,她索性拖著润雅环游世界,竭尽所能地玩。她很早就学会了,善待自己才是最重要的!

    就在这时,醉卧在她旁边的安妮塔突然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她眨眨眼,彷佛嫌睡得不舒服,又倒下去,不停想把头枕到纱纱腿上去。

    纱纱倏地坐苋,皱了下眉,往另一边坐去,安妮塔又黏了过来。

    见她怎麦样都不死心,纱纱伸手推开。

    “喂,你过去一点啦!”她不喜欢跟不相识的人靠得太近。

    “你干嘛打我?”安妮塔抱著酒瓶,藉著酒意末退,怒气往上冲。

    纱纱也有几分醉意,不甘示弱地回道:“是你一直往我这边靠,我才把你推回去的耶!”

    “去你的,你这女人神气什么?”安妮塔跳起来,火气来得快又突然。

    妈的,酒醉的人真是什么理也说不通,

    纱纱闪到一边去,不想理会她,没想到安妮塔欲罢不能,又挡到她面前。

    “我最看不起你这种女人了,连‘波’都造假,竟然还有男人甘心被你骗!]

    “什、什么?”纱纱不安地看了凌天一眼,发现他正聚精会神地听著。

    太可恶了!

    这家伙为什么没有发挥骑士精神,上前来拉开两个就要打起来的女人?

    “我现在就要在大家面前,揭穿你骗人的真相!”安妮塔倒握酒瓶,往桌沿一敲,玻璃破开,上好的醇酒溅出来,酒吧里瞬间充满了nongnong的酒香。

    到了这一刻,男人们才发现两个女人的战局已然爆发。

    “娜塔莎,到我这边来!”凌天伸手去拉。

    “安妮塔,不准闹事,”冈势德人斥吼。“可恶,你想干什——”纱纱的双足突然被绊住,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安妮塔冷笑,迅雷不及掩耳地往前一刺,尖尖的酒瓶缺口没入纱纱的胸口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她发出尖叫,酒意全消。

    眨眼间,酒吧陷入一片死寂。

    纱纱两眼瞪大,看着安妮塔的眼神,充满了强烈的不甘心。

    “快打电话叫救护车!”

    “娜塔莎,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“振作一点啊,娜塔莎!”

    冈势德人拉开安妮塔,凌天往纱纱扑去。

    “不、不要碰我!”纱纱大叫。

    她站得笔直,神情十分奇特,似乎没有痛苦的模样,但滴滴答笞的声响却在脚边响起。

    那是纠水!挨了那一击,她一定流了不少血!

    所有的人担惊受怕地望过去,却发现娜塔莎的血是…是透明无色的?!

    …不对,那不是血,是水!

    娜塔莎起伏有致的美丽胸线,有一边发生严重的“坍方”

    水,就是从那里滴下来的。

    “是假的!”约翰失礼地大叫。“娜塔莎,原来你的胸部是假的!”

    可不是吗?安妮塔那一刺,让她最“伟大”、最“迷人”的伪装露了馅。

    “法宝”被戳破,左半边胸口湿答笞,水沿著衣料往下渗,简直惨不忍睹。

    “看吧,我就说,她的‘波’是假的!”安妮塔得意地丢开酒瓶,砰一声坐下来,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所有男人的目光,在看了“BEFORE”与[AFTER”的比较之后,激赏惊艳的目光随即转为同情。

    “怪不得你要装水袋。”冈势德人一时之间忘了喝叱安妮塔,目光充满悲悯。“你的胸部,真的只能跟荷包蛋比看头!”

    纱纱老羞成怒,都快气炸了。

    “可恶!我要杀了你!”她跳起来,抡起拳头捶向安妮塔。

    凌天以方才所没有的矫健敏捷,一把搂住她的腰,阻止她闹事。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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