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火怜心_第七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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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七章 (第2/4页)

不住,何必多费唇舌。

    唉!要怎么跟弄儿说?她一个黄花大闺女,他怎么启口?轩辕烈光想就觉得为难,更别说要她去做。荷心!对,找荷心去同弄儿讲。

    想到了官荷心,轩辕烈才记起今天似乎还没见到她,他急忙地奔回“烈火轩”,找遍了每个房间,就是没看到他要找的人儿。上哪去了?他边找边想,愈找火气愈大。该死的女人,躲哪去了?这几日不都跟前跟后,直要他去救无悔,怎么今儿个没见到人?

    找遍了每个角落,连茅房也没放过,就是找不到,她不会走了吧?脑中突兀闪过这个念头,轩辕烈没来由得感到心慌。不会的,无悔还没救回来,她不会走的。“荷心。”他心慌意乱地低喃出声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官荷心微仰着小脸,不解地看着失神的他。

    又来了!轩辕烈着实被突来的声音和突然出现的人吓一跳。他今天是和所有人犯冲吗?怎么每次他出神时,脑中所想的那个人就会出现,而且是悄无声息的,是想吓他,还是想令他难堪?

    堂堂“烈火阎王”轩辕烈,烈焰发的大少,一楼之主竟然在发呆,还呆到让人近身而不知,真是有够没面子。

    本来阴郁的脸庞,因这不是理由的理由,而更加地阴郁“你跑哪去了?”他的口气有点危险。

    “去找你啊。”她喘地说。

    一早起来,官荷心就跑到轩辕烈的房间找他,没想到扑了个空,于是她先跑到书房后再直奔大厅。到了大厅,乔淮告诉她,大少和他师弟去看丁剑飞,于是她拎起裙摆一路跑往西侧,气都还没喘,灵弄儿说他走了,她又一路跑回东边“烈火轩”

    累死人了,一早起来连口水都没沾,就东西南北地跑了一圈,跑得两腿发软,到现在还在抖呢!辟荷心白了他一眼,不着痕迹地动了动直抖的双腿。

    “你累?”轩辕烈看出她的不适。他是很好心地的关心”她,不过语气在点嘲笑意味。

    再送他一记白眼,官荷心硬声回道:“不累。”

    还是一样嘴硬!他不禁地摇了摇头,双手一伸,把她打横抱起。

    惊呼一声,突然地腾空让她想也没想,圈住他的颈子“放我下来。”

    挑挑眉,轩辕烈用不太正经的眼神看她“真的要下来?”他忽然兴趣戏弄她的心情。

    废话!辟荷心柳眉倒竖“真的。”她要自己压下火气。

    “不后悔?”

    “不后悔。”脚踏实“地”,何来后悔?

    “真的不后悔?”

    忍住赏他一巴掌的冲动,她朝天翻了个白眼。她眼儿才翻了一半,轩辕烈抱住她的双臂突地一松,惊呼声再度响起。

    他突来的松手,让官荷心一颗心差点停摆,惊魂甫定,她恼怒地睁开受惊吓而紧闭的眼。天杀的,这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男人,官荷心仇恨地瞪着咫尺前那张因诡计得逞而笑得很开心的脸。

    真是无赖!恼火地想伸手赏他一记“锅贴”时,官荷心后知后觉地发现,他们的姿势好暧昧。尤其是她,不知情的人若看到,会以为是她黏在他身上,因为她的手正圈住他的颈子,而脚,则又紧紧地夹住他的腰,难怪没摔下地,不过…她低头瞄了瞄,自己还真像只章鱼。

    轩辕烈贼兮兮地欣赏她忉怩的窘态。不错,反应够快,荡了一下还能用脚夹住他,没给摔下去,呵呵,反应还真灵敏。“你不是要下去吗?”戏谑的话语,带笑的眼眸直看入她欲逃的眼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闪躲地扭开头,官荷心放下双腿,正欲放手时,他不安分的铁臂倏地圈住她的蛮腰。柳眉微扬,她抬眼看他。

    扬眉一笑,他俯在她耳际边吹着气“我改变主意了。”

    标准登徒子样,无耻、混蛋!辟荷心深吸一口气,抑下耳边传来的酥痒感“你什么时候要去救悔儿?”

    十天来重复不断的一句话,轩辕烈不语,只是静静地盯着她看,想看出这句话背后,是否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
    不自在地垂下眼睑,避开那双似洞悉一切的慑人黑眸,官荷心止不住心头的狂跳,嗫嚅地再问一遍“何时去救悔儿?”

    “等一个人回来。”轩辕烈眯眼眯她。

    “什么人?”她继续地逃避他。

    适才的温情全不复见,轩辕烈气她不正视他,恼她不懂他,沉下脸冷然道:“回来你就知道。”

    倏然阴沉的语气,她知道她又惹火他了,怯怯地抬眼一瞄,阴鸷的脸庞正散发出隐隐的怒气。“我…”她要说什么,她也不知道,只是不想他用怒容对她,只是想恢复两人之前和谐的气氛。

    只是,那件事如鬼魅般,如影随形的纠缠住她,教她甩也甩不掉,只能日以继夜地任它缠、任它绕,缠到她喘气,缠到…她死吧!辟荷心垂下眼瞪盖住那如狂风疾袭而来的痛,有如椎心刺骨般永世忘却不了的痛。

    次次逃离,惊醒后才发觉是梦。呵呵,多希望那是场梦,但它却真真实实发生在她身上,教她逃也逃不开,她心里泛起阵阵既苦又涩的笑。

    不该奢求太多,够了,这样就够了,至少他承认悔儿是他的,至少他没也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,不是吗?可是…她想要的更多。怕他看出她的伤心,她将头埋在他颈窝向。

    能吗?她能吗?官荷心扬起一抹凄凉的笑。不,她不能,以她这种身分替他生下悔儿,算是上天对她的怜悯,她不能自私的不为他想。

    她又在想什么?轩辕烈垂眼盯着她的丝发,单手圈抱着她,另只手抚上那亮滑如黑瀑的长发,软如丝绸,亮若飞瀑,轩辕烈将之缠绕在手,再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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