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狮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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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1/3页)

    第五章

    浑身酸痛地由梦里转醒,傅雁南瞬间有些怔仲…不甚熟悉的天花板,似曾相识的陈设,还有身边沉重且陌生的鼾声…鼾声?!她可不记得自己养了头猪!

    鼾声的主人一个翻身,一只又重又壮的手臂压上她的脖子,差点没让她断了气;她赶忙又推又扯地将他推离自己的脖子,大口喘气将气调匀,免得世上冤死亡魂多加一条。

    天杀的!她想起自己怎会在这里,不禁懊恼地低咒一声。

    明明说好只是坐坐的,怎知就这么坐着坐着坐到了床上,甚至“顺便”被吃干抹净!真是…神奇得令人难以置信!

    她还记得,因为昨天回到他家时,他的手揉着被她的塑胶袋攻击的脸颊,她一时不忍,毕竟是自己造的“孽”所以她便到浴室拧了条热毛巾帮他热敷,以解自己心头莫名其妙的罪恶感。

    谁晓得这单纯到不行的救赎自己罪恶感的行动,会让这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色心大起,继而被他“吞噬入腹”、“尸骨无存”造成目前这等窘境。

    想起那炙热的交缠、抚触,傅雁南不禁一阵悸颤、浑身燥热,恨不得就地挖个地洞将自己活埋。

    她不是不愿跟他做那档子事,只是那不是应该得等到新婚之夜才做的吗?现在这样算不算“偷跑”…要死了!她竟想到新婚之夜?!懊死!难道她真的爱上这头师子了吗?

    望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,她投降地轻叹一口。

    靶情这种东西总是来得无声无息,她也是到这时才发现自己对他的情意,不然怎会任由他对自己胡作非为?真是…想不要都不行啊!

    “南?”睡眼惺忪地将她搂进怀里,将她的挣扎当作情趣,两片丰厚的唇不由分说地凑上前来,却惨遭佳人赏了一记锅贴,把他的脸推离原本前进的轨道。

    “别闹了!我妈要是知道我一晚上没回家,非剥了我的皮不可!”羞慌之间,她随口扯了个理由,跳下床准备回家。“噢!”没想到这一跳,双腿一软,很不争气地跌倒在地,当场屁屁一阵痛,令她哀号出声。

    要死了!腿怎么那么酸?!可见这家伙有多粗鲁!

    “瞧你急的!”他忍不住发笑,虽然很不道德,但他就是克制不住。“别急啦,我打过电话跟傅伯伯报备过了,他知道你在我这儿过夜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!”这一惊非同小可,她两颗眼瞪得比荔枝还大颗。“你跟我老爸说我在你家过夜?!”

    “对啊,有什么不对吗?”他还记得傅老爹沉默老半天没回答,害他以为电话坏了,不断地呼唤傅老爹回神咧!

    忘了自己打从什么时候开始会担心她的安危,虽然清楚自己对她很有好感,却不肯定那份好感到达什么样的程度,直到昨天下午她在自己面前受了伤,那种焦心的痛楚竟逼得他不得不将那些合作的朋友揪出来一一“训诫”时,他就知道自己完了。

    这表示他早就臣服在她的“工作裤”底下,再难翻身。

    既然确定了自己的感情并碰了她,他也没打算“暗渡陈仓”自然得打个电话通知对方父母,这样不仅让她没有任何反悔的机会,也更加巩固自己在傅家的“女婿”地位,感觉真是他妈的好极了!

    天啊!地啊!日月变色、天地无光!这下她可全毁了!

    “当然…没什么不对…”毁了毁了!她回家该怎么跟老爸老妈解释?说他们的宝贝女儿让这头狮给吞了?!噢!让她屎了吧!

    没敢停下手上的动作,她七手八脚地将衣服往身上套,记得才轻薄短小的一件T恤、一条短裤…外加胸罩一件,却怎么穿都好像穿不完似的,怪捏!

    心里才这么想,霍地发现施呈勳那双毛手正与她反其道而行,她忙着将衣裤套回身上,他却忙着将她刚套上的衣裤再次脱掉,难怪她怎么穿都只能维持小裤裤一件,孤苦无依地黏在身上。

    “大狮,你以为你在干么?”她瞇了瞇眼,恼火地以手肘顶撞他的臂膀。

    “我在脱衣服啊!”他无辜地眨巴着眼,像个天真无邪的男孩。

    “你在脱谁的衣服?”在她看来,他活脱脱是个满脑子邪恶思想的坏狮,跟天真无邪四个字半点牵连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你的啊!”他很过分地丢给她一个“你好笨”的嘲笑眼神。

    “我一直在穿,你一直给我脱是怎么回事?”她抓狂了,恼火地坐到床沿,抓起薄被往他头上盖。“我说我要回家了,你是听不懂国语喔?”

    “难道你想说英文?行啊,我奉陪。”他拉开薄被,一头刺猬的发依然竖立,没有因为她的破坏而倒塌。

    “…”翻翻白眼,她感觉自己快疯了。“别闹了好不好?我真的要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很奇怪喔,我都报备过了,你这么早回去做什么?现在不过清晨四点,天都还没亮呢!”正是再度温存的好时机。

    “回去…吃我娘做的爱心早餐啊!”她回答得好生气虚。

    “喔,我忘了请伯母帮我多做一份。”他很白目的火上加油。指尖划过她白嫩的雪背。“再睡一下,我们再一起到你家吃早餐。”

    又来了!笨过一次已经很惨了,她哪有再等第二回的道理?

    “你确定只是『再睡一下』?不会企图从事任何有碍身心健康的活动?”她挺直背脊不让他碰,就是因为不相信他的动机如此纯良,所以才需要再度确认。

    “什么是有碍身心健康的活动?”他挑眉问道。

    “呃…就是除了睡回笼觉之外的一切『非法活动』。”这样够清楚了吧?猪头!

    “嗟!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国民,从来不从事非法活动。”要装就装得彻底一点,他决定装傻。“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,何谓非法活动?”很简单的两个字,为何这女人就是说不出口?实在好玩得紧。

    “你…”傅雁南气坏了,再度用薄被盖住他那令人气得牙痒痒的嘴脸,硬是挤出吃奶的力气将他推往靠墙的床位。“睡过去一点啦!你占住中间,我要睡哪?”趁着他和薄被“抗战”之际,她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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