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制北极男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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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4/4页)

,请体谅我为了保护孙子所做的冒犯。”

    如果不是已调查清楚她的背景,他是不可能放任一个陌生女孩待在他孙子身边的。

    也正因为对她的身世了解,聂万申更加深信,她绝对有能力改变孙子的冷酷,即便目前看来并不如预期顺利。

    被人在不知不觉中调查透彻,固然令津熙不悦,但让她没有马上掉头离去的理由,是像他这样叱咤一生的商界大老,为了孙子竟不惜向她低头。

    看着眼前的老人,她无法做出任何回应。

    大楼门口,等在轿车旁的老张已经拉开后车门。

    “让你听我一个老头子胡言乱语,也真是难为你了。”

    她依然没有答腔。

    “不论结果如何,我都先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津熙当然清楚,像聂万申这样的人,是不轻易将感谢说出口的,只不过她怀疑自己能否承受得起。

    尽管没有从她口中得到承诺,他却像是很有把握似的坐上轿车离去。

    夜里,津熙起身想到厨房去倒杯水喝,却在经过聂承禹房门口时,听到里头传出重物摔落地面的声响。

    她没有因此驻足,只是毫不理会的走过他房门,但走了几步却下意识的又折了回去。

    站在聂承禹的房门前,对着虚掩的房门迟疑了两秒,她终于还是推开了门。

    房间里,他摔落在床沿与轮椅之间,从他倒下的方向研判,应该是打算要上床就寝。

    乍见她的出现,一股难堪顿时袭上他的俊颜,他想也不想便吼道:“出去!”

    然而,她并没有因此转身离开,反而向他走去。

    也不管他是否领情,她来到他面前,一语不发的弯下身搀扶住他。

    他本能的就想挥开她的手,只不过这样一来,他势必得面对继续匍匐在她面前的窘境。

    聂承禹虽心高气傲,却不得不接受她的帮助。

    将他扶坐到床上,津熙马上一语不发的转身。

    聂承禹原以为她就要离开,却见她往他房内的浴室走去。

    尽管意外,他仍多少松了口气,至少他不用在此刻继续面对她,因为那只会提醒他刚才有多难堪。

    浴室里,津熙取饼一条毛巾在水龙头底下弄湿,拧吧后她并未马上走出浴室。

    因为她清楚像聂承禹那样骄傲的人,绝不愿将自己的狼狈暴露在他人面前,所以她在浴室里停留片刻让他有时间调适。

    当她走出浴室时,他的难堪神色已明显褪去,他之所以能恢复的如此迅速,对象是她占了很重大的因素。

    对于她这样一个凡事漠不关心的人,任何的难堪和困窘显然都是多余,甚至毫无必要。

    看着她手里的毛巾,他这才明白她没有离开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擦擦脸吧!”她将毛巾递给他。

    接过毛巾,他对她进房的动机存疑“为什么进来?”深知以她的个性,除非是自己要求,否则她根本不可能插手帮忙。

    虽不想承认,但津熙却无法避免脑海中不断浮现聂万申白天说过的那一席话,看来她还是受到了影响。

    “刚好经过。”她无意对他剖析心里的转折。

    这样的回答或许说得过去,却不符合她的个性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理由。”至少对她不是。

    聂承禹双眼微眯的审视她,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促使她一反常态的推门进来。

    明白他不是个可以轻易唬弄过的人,想以这样的理由含混带过也并不可能,但她却无意再做解释,打一开始她就不该多事的。

    换做其他人,这般默不作声的态度或许会引起他的怒气,但她的沉默却反常的引起他探究的兴致。

    是什么理由让冷漠的她对自己施以援手?

    冷不防的,聂承禹想起了那回,她将他喝过的咖啡端给其他人,当时她也同样没有理由。

    两次的援手纯粹一时兴起,抑或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?

    无意留下来被继续探究,津熙打算离开“如果没其他的事…”

    “他跟你说了什么?”聂承禹突然冒出一句问话。

    即便没有点明,她却清楚他指的是谁,他也知道她懂。

    没有装傻,她只道:“没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以着探究眼神望着她,他语带玄机的说:“你不该是个会被轻易说动的人。”

    的确,而这也令她感到懊恼。

    她的情绪虽没有写在脸上,可他却仿佛能从她的眼神感受到她此刻心中复杂的情绪。

    这份认知让他更想深入探究她的心思“或者,是我误解了?”

    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她的回避像是间接证实了他的感觉,她确实是在懊恼。

    这也说明了,她适才的出手并非出于自己所愿。

    换言之,她是因为不能自己?

    聂承禹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庞,突然对她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情感相当感兴趣。

    甚至迫不及待想知道,是什么原因让她无法自己,他全部的注意力像是被她攫获住了。

    “是不明白,还是不愿明白?”

    两人的视线无言的胶着。

    “你该休息了。”好半晌,她才有办法收回自己的目光,并连忙扶起倒在地上的轮椅,跟着头也不回的走出他的房间。

    她自己或许没发觉,但他却注意到她顺手扶起轮椅的动作。

    今天若换做其他人,他深信他们同样会这么做。

    不同的是,他们的出发点是为了讨好他,而她,却只是单纯的在不自觉的情况下伸出手,为他扶正轮椅。

    没有目的、不为示好,这是聂承禹从不曾遇到过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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