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犯桃花_第六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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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六章 (第3/4页)

的朋友!”

    “可以信任?这就是你信任我的方式?”

    心痛心痛心痛,该死的!

    她这颗破心,为什么会为了这个烂人这么痛?

    有一瞬间,一股无法抑制的狂怒几乎将她淹没,以致她竟然没看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悔意。

    “侯爷,不必和他多说了,来人!”

    顿时,府中侍卫将望月团团围住。

    望月一怒,抽出腰中软鞭,冷笑道:“想仗著人多困住我吗?怕也没那么容易。”

    不料,望月手方才扬起,顿觉腰际一麻:宁致远不知何时身形移动,竟然在转瞬之间-至她身边点了她的xue道。

    昏迷之际,望月似乎感受到了宁致远微微的颤抖。

    为什么?

    为什么他明知道事情不足这样,还一定要怪罪她啊?

    *********

    凤栖宫,历代皇后的居所,富丽庄严,与其他嫔妃的住处不同。

    珠帘轻卷,太监尖声尖气地宣布著后宫每个女人所期待的事。

    “皇上驾到。”

    如寂静天空的一声惊雷,殿内立刻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皇上前脚刚进屋,外面大雨便倾盆而下,屋里的空气带著雨水潮湿的气息,令人益发觉得不适。

    一屋子的奴才跪在地上,谁也不敢抬头。

    可是她没有跪。

    她是当朝十五公主,照例该是不用行跪礼的。

    于是,一屋子的人只有她站著,鹤立鸡群似的,分外突儿。

    年迈的皇上一进屋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。

    望月心里紧张极了。

    她知道在她前面的老人是她的父亲,她想上前亲切地叫一声“父皇”,却始终无法开口。

    这是她第一次单独面对自己的父亲,而这个老人平时总是威严地坐在龙椅上。她只在宴会之时,远远的见过几次。

    皇上打量了这个屋内唯一站若的少女,一时想不起来这容颜在哪儿见过。

    “你是…”

    望月方才练功回来,只著了件朴素的灰衣,看起来实在与宫女无异。

    “大胆奴才!见著皇上竟然不跪下?”

    太监尖锐的嗓音令望月反感,也更使她无措。

    是跪是站?她又该说些什么?

    好在皇上并未生气,他只是目光慈爱地看着这个面善的少女“你是凤栖宫新来的宫女?”

    不!我不是宫女,我是公主,我是您的第十五个女儿。

    望月想这么说,可话到嘴边,却突然全都变了。

    “是,奴婢是刚来的。”她听见自己这样说,并且缓缓跪下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她为什么要这样做?她问自己。

    答案是:绝望吧。

    连她在这深宫之中唯一的亲人都不认得她,她不过是一个顶著“公主”头衔的傀儡。这样的身分,又有什么值得声明的?

    大雨一直下到深夜,雨水顺著凤栖宫的瓦檐滑落,在屋内外之问织出一道巨大的水帘,似琉璃般动人、似琉璃般脆弱。透过水帘看到的世界,如梦一般虚幻。

    皇后回宫的时候,皇上已经走了。

    知道了望月的事后,皇后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“奴才生的孩子,果然还是奴才。”她阴狠地一笑“看到了吧,就算宫中少了你这位公主,也没人会注意到的。呵呵,真可怜,一个生下来便毫无用处的人。”

    皇后的声音如鬼魅般缠绕著她的灵魂,夜夜在她梦中徘徊。

    如果她的存在根本毫无意义,那她为什么还要存在?

    为什么别的公主可以在皇上面前撒娇,甚至提出过分的要求,而她却只是皇上一个连脸都记不住的孩子?

    越来越多的不甘,越来越多的怨恨,只能表现成越来越多的隐忍。

    直到她开始害怕自己会被怨恨吞噬,变得像那些内心扭曲的嫔妃一样,变得像那些在冷宫啼哭的怨女一样。

    于是,她想到了出家。

    只要一心向佛,就可以寻得心灵的宁静了吧?

    只要心中宁静,就可以无爱、无恨、无求了吧?

    那样就不害怕、不痛苦了。

    这样想着,她冲去慈宁宫,并如愿见到上善师太。什么也不求,只求师太带她离宫。

    她还是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!

    *********

    梦深沉而压抑,望月拼命想挣扎,到头来却全是白费力气。

    回想起来,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做这个梦了呢。

    地牢内,望月好不容易挑了些干净的干草铺了可以躺的“窝”,忍著呛人的霉味窝在墙角。

    醒来后,她就已经身陷此处了。想来,定又是宁致远那家伙干的。

    好,他有种,敢关她!

    她试著运气,却惊喜地发现自己的xue道并没有被封住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,以她现在的功力,小小的地牢还不至于困得住她。

    走吗?

    离开永靖侯府,再找个地方去等师父,然后和师父上昆仑。

    白天宁致远的那番话如一根尖锐的刺,狠狠地刺在她心上。

    她苦笑,很痛啊,她又受伤了。

    又一次得到了教训,她本该就此心死,早早离开。但她心中却隐隐存有一丝不该存有的希望…

    她猛然想起那夜他的那番话。

    若日后我做了什么看起来伤害你的事,你一定要记得你今日的话,信我。

    信他吗?望月抱住头苦想。

    也许,这并非没有可能。

    冷静下来后,她仔细回想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。那一刻,她承受不了骤然发生的巨变,因为太痛了。也许她的确忽视了他的一些暗示。

    平王的jianian细?她?这理由别人听来还可以,可是知道她真实身分的他竟然会相信,太可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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