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笑卧乡野_第一百三十九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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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百三十九章 (第1/3页)

    第一百三十九章

    再往里走些,能感觉到空敞些,但绝没有百花深处的感觉。当身临其境,当清风拂面,阴雨连绵,阳光普照,让人有种异世之感。

    “十里楼台倚翠微,百花深处杜鹃啼。殷勤自与行人语,不似流莺取次飞。惊梦觉,弄晴时。声声只道不如归。天涯岂是无归意,争奈归期未可期。”第一次读到“百花深处”是在晏几道的这首词里,当时虽还年幼却已经能觉得其中的美了。

    多年后,听到这首《北京一夜》,于是也知道了一个关于百花深处胡同的故事。明代万历年间,一对年轻张氏夫妇,勤俭刻苦,在北京新街口以南小巷内,买下20余亩土地,种菜为业。

    数年后,又在园中种牡丹芍药荷藕,春夏两季,香随风来,菊黄之秋,梅花映雪之日,也别具风光,可谓四时得宜。当时文人墨客纷纷来赏花,于是这个地方被称为“百花深处”张氏夫妇死后,花园荒芜,遗迹无处可寻。这个地方变成小胡同,但百花深处的名字,却一直流传了下来。数百年后百花深处还在,只是我们再也看不见“捧着绣花鞋的老妇人”“把酒高歌的狼族”也听不见千年等待城门打开的呼唤。曾经是风云集散之地,曾经是文人名优之家,夜空中都荡漾着咿咿呀呀的管弦丝竹。

    那斑驳残缺的琉璃瓦、那早已落了漆的朱红木门、那胡同深处的叫卖声,那旧砖墙上的青苔,那燕京的繁华旧景背后的无疾而终的爱情,那暖酒愁肠的少年情怀,跟着苍凉痴迷的音乐回到了那个峥嵘的岁月。

    没有喝酒,却已经惶恐迷醉。寂寞中夹杂着淡淡的忧伤,轻描淡写地调侃着人世的无情与人生的无奈,用最平淡平凡的言语将人在不知不觉中打动,触动往往是人心灵最柔软的地方。

    与“我已等待了几千年,为何良人不回来?”一样感动着我的还有“等待良人归来那一刻,眼泪为你唱歌!”

    这句歌词好像出自TANK的《三国策》,具体的不知道了,只知道每次听到这两句的时候,心灵的某处就会被激到。

    “啊,你回来啦!”当我伸手去敲门的时候,门被从里面打开了,伊宁一脸喜悦地站在我面前,看着我的眼睛里都是笑容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我点了点头,看着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柔情。伊宁侧开身子,让我进去,有点侥幸地道:“你回来的正好,我正要出去,差一点又错过了。”我注意到她手里提着的竹篮“出去买菜吗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她把门关上,回过身来,把竹篮放到门后面“还是前几天买的,都不大新鲜了。”

    “昨天我过来,没见到你。打你手机也没人接。去看医生也不跟我说一声。”我坐在沙发上朝她伸了伸手。听着我三分埋怨七分温柔的责备,伊宁心里甜甜的,又看到我伸出的手,白净的玉颊上立时浮现了一层晕色,她羞涩地站在原地,竟然一副小媳妇儿的娇态,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“过来啊。”我伸出两只手,一副要抱抱的样子“都老夫老妻了,还害什么臊。”“坏人。”伊宁对我说的“老夫老妻”不大感冒,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,不过还是扭着婀娜的小腰肢杨柳随风摇曳地飘了过来。我搂住她的腰,一只手轻轻抚过她的屁股,关心道:“昨天去看医生,医生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恢复的很好,没有大碍了。不过还是要多休息。”我的手捂在伊宁的屁股上,虽然没有做什么,却还是让她感到不适,玉颊上的红润已经蔓延到了耳根。“坐起来还误事吗?”我笑了笑,揽紧她的腰肢,脸颊贴在她柔软的腹部上。

    “肯定的啊。”伊宁抱着我的头,轻点着我的鼻子,嗤嗤笑道:“常言道,伤筋动骨一百天。这才没两天你就想它能完全好啊。哪里会好的这么快?”

    “真气人。”隔着轻薄的布料,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,我故作抱怨“眼看着这么个大美人不能吃真是太可惜了。”伊宁青葱玉指点在我的额头上,啐道:“小坏蛋,又开始使坏了。”

    与伊宁玩闹一会,捉住她的小舌头一阵吮吸,直吸的她连连求饶娇呼不已,这才放松了她,知道她的伤不适宜大动干戈,也就不再奢求,更何况早晨已经吃了一顿大餐,留点精力回头再战,现在先办点正事,遂道:“我陪你去买菜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嗯!”伊宁没力地半倚在我身上,鼻孔轻轻哼了声,算作回答。***菜市场就在镜湖路和健康路之间的天蓬街,不需要开车,上期走上几百米就到了。

    现在正是上班时间,天蓬街里面买菜的人不是很多,不过也已经有了一些,大多都是些家庭主妇。在一句“男人与女人有什么不同”的问题的答案里,有这么一个答案“最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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