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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9这个男人大问题 (第4/5页)
,紫凝的…情…哥哥…”乞丐看着紫凝的脸,忽然笑的很开心,也不知道说的是“情”还是“亲” “小子,敢占紫凝的便宜!”君夜离不依了,亮出拳头“再说一句试试!” “就是,就是!”乞丐才不怕他——无知者无畏么,他怎么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“魅王”,说话也流畅了不少。 “秦戈就秦戈,”看来也问不出别的了,紫凝果断道“秦淮之秦,戈壁之戈。” 这名字倒不错。 君夜离不无不可地点头“那吃饭吧。” 秦戈肩膀上疼得厉害,哼哼唧唧的,君夜离便让无华喂他吃饭,这小子八成饿了几天了,一顿饭几乎吃了三个人的量,这才不甘不愿地停了下来。 沐浴后回房,君夜离道“紫凝,为何要带着秦戈,你看上他了?” 明知道他是地狱门的人,还要带在身边,这不是养虎为患吗,谁知道秦戈的目的是什么,万一伤到紫凝,岂不悔之晚矣。 “是,”紫凝居然承认,在君夜离炸毛之前,又加上一句“我觉得跟他,似曾相识。” 不只是看到他穿越人群去拿苹果时的身形,单是在抓住他肩膀把他从人群中提出来时那种感觉,就像他们早就认识了很多年,只是分开了一段时间,又在今天不其而遇了一样。 特别是当秦戈洗漱干净之后,看到他那张清秀的脸和漆黑的瞳仁时,她越发觉得心神大受冲击:这个人我一定见过,一定是! “哦?”君夜离脸色一正“真的?”紫凝绝不是会空xue来风之辈,她这么说,一定有道理。 “不知道,”紫凝皱眉“就是觉得这张脸我曾经见过,而且…”她说不上那种奇怪的感觉,总之她觉得自己有责任照顾秦戈,而且无关男女之间的情爱。 “而且什么?”君夜离撇嘴,话里透出明显的酸味儿“紫凝,你要带着秦戈可以,但是让无华他们照顾他,你不能亲自照顾他!还有,一旦发现他有不轨意图,你别阻止我对他下重手!” “我知道,”紫凝正色道“你放心,如果他是别有目的,我也不会放过他。” 话说完她又一愣:为什么要说“也”呢,她真个把自己放到君夜离这条船上来,同生共死了? 君夜离这才大为放心,趁她不备,逮住就“啵”亲了一口,然后如鱼儿般迅速钻回自己被窝“睡觉了。” 地上的被子不住抖动,紫凝知道君夜离这是得意地笑呢,气不得也笑不得,干脆不理他,翻身睡觉。 两日后,君夜离终于带着紫凝进了西池国京城,百姓们都已知道他们的魅王领回了自己的王妃,都对紫凝充满好奇,不知道是怎样天仙一般的人,才配得上他们以上中的战神,纷纷挤在道两边看。 可惜,君夜离把紫凝藏在马车里,谁都不让看,他们倒是白等了。 来到宫门前,君夜辰已负手站着,似笑非笑道“大皇兄,安宁公主,本宫已等候多时。” 君夜离淡然道“有劳二弟。” 他们兄弟之间一向如此疏离,维持着一种表面上的平静,彼此心知肚明,无须多说。 “无妨,请。”君夜辰让过一旁,紫凝对他微一颔首示意,随君夜离进去。 至于秦戈,紫凝吩咐夕颜好好看着他,他神智不清,别跑出来惹事才好。 前往太极殿的路上,君夜离先给紫凝提个醒儿“父皇为人比较严谨,不苟言笑,你别介意。” “不会。”紫凝淡然就对,为君者大都如此,算不得什么。 “至于母后,她是二弟的亲生娘亲,除格外偏爱二弟一些之外,对其他皇子都没什么特别好恶,我入宫向她请安之时,她对我没有太多话,你只须依礼答话,总不会错。” “知道了。”紫凝其实心中有数,且一惯奉行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”的原则,若旁人不会惹到她,她才不会主动惹事。 内侍引路,一直到了太极殿,君夜离很自然地牵起紫凝的手,一起进去。 龙座上的宣景帝四十岁上下,一身龙袍透出至高无上的威严,脸庞瘦削,嘴角微微向下弯,面无表情,果然是副凉薄、寡言的长相。 “儿臣参见父皇。”君夜离跪了下去,紫凝也顺势一起跪倒,不过并没有开口。 上面没有声音,隔了好一会儿宣景帝才慢慢开口“北堂紫凝,抬起头来。” 这声音冰冷、威严而略带沙哑,而且明显是带有怒意的,也不知道是在气谁。 紫凝抬头,坦然看着他。 宣景帝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,似乎很满意,脸容大见缓和“起来吧。” “谢父皇。”君夜离面色如常,扶紫凝站了起来“父皇,儿臣已将紫凝迎回,路途遥远,紫凝也累了,就让她先回去,儿臣有事情禀报父皇。” “也罢,”宣景帝一挥手“去吧。” “谢父皇。”君夜离转向紫凝,低声道“紫凝,无华会带你去别苑暂住,等我这边事情一了,就过去看你。” 紫凝点头,转身出去,从始至终都没说一个字。 宣景帝突地道“离儿,这个女人,不好相与。”果然是君王么,阅人无数,看人奇准,一眼就看出紫凝的冰冷与不可亲近。 君夜离傲然一笑“儿臣知道,不过她会喜欢上儿臣的。” “有自信是很好,”宣景帝脸容一冷“不过你可是皇子,别把时间精力都浪费在女人身上,红颜祸水,知道吗?” 君夜离眼里现出倔强的不甘来“父皇是担心紫凝成为第二个母妃?” “大胆!”宣景帝一掌拍上龙案“你敢跟朕顶嘴?!” “儿臣不敢,”说着不敢的话,君夜离却半点惧怕的样子都没有“不过父皇可以放心,紫凝进退有度,是儿臣看中的人,不会有错。儿臣大月国一行,有些发现,请父皇斟酌。” 当下也不管宣景帝正在气头上,听不听得进去,自顾自说了,恭身道“儿臣告退。” 君夜离离开后很长一段时间,宣景帝都维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动,手却慢慢紧握成拳,浓黑的眉宇间现出丝丝带着痛苦的追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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