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来有情男_第九章万有一失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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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九章万有一失 (第2/3页)

来弟收拾行李,爹要放她大假,让她整个夏季都待这儿和齐吾尔多亲近亲近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!”窦带弟不解地挑眉游龙和她私下讨论过了,才觉得阿男跟齐吾尔之间波涛汹涌,好不简单,这会儿怎蹦出个来弟!都不觉得八竿子打不着吗!

    “为什么!”小金宝儿也叫,倒不是觉得齐吾尔和来弟有什么古怪,而是为什么三姐放大假,她就得跟阿爹回九江!

    两个为什么,还差一个,窦大海自然地瞧向窦德男,后者没有发问,却白着一张脸,两颗眼珠子黑幽幽的。

    他假咳了咳,清清喉咙道:“理由很简单,因为咱儿喜欢齐吾尔,齐吾尔喜欢咱们家闺女儿,所以咱儿就要他当窦家第三位姑爷。今儿个天蒙蒙亮,阿爹己经问过他的意愿,也谈得挺久的,并且答应他要让来弟来塞北待一阵子,然后秋天一到再来下聘迎娶,他高兴得不得了,咱儿也快乐得不得了,皆大欢快呀!呵呵呵呵…”姐妹们静了一会儿,窦带弟有些气急败坏地道:“阿男,你还不说些什么!”

    能说些什么?她两手悄悄握紧,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,抬眼直视着窦大海,抿了几下唇终能成声。

    “阿爹…那些话都是…是齐吾尔亲口说出来的吗?他、他想迎娶的人是三姐,不是别人?”

    “阿爹!您到底有没有记错!”事关重大,窦带弟也跟着逼问。

    “这种事咱儿怎么可能记错,今早才发生而已,咱翁婿俩儿都不知谈得多开心哩。一听咱们窦家要把来弟嫁他为妻,他喜出望外的,忙就跪下,对咱儿行大礼,还响亮亮地喊了声岳父大人。喔…你们都说齐吾尔很好,好得不能再好,怎么阿爹要他作女婿,你们脸却臭成这个模样!”

    窦德男顿觉头昏脑胀,齐吾尔昨夜对她说的,跟今日同阿爹说的,为什么全然不同?

    想了一遍又一遍,思绪千丝万缕。没错,昨夜里,他是亲口承诺要向阿爹提亲,要娶窦家的姑娘当老婆,然而,窦家未婚的姑娘不只她窦德男一个,按顺序,要嫁也该轮到三姐。

    真是她自己会错意吗?是吗?头好疼…

    “阿男,你吃坏肚子啦!牙痛!头痛!筋骨酸痛!怎么眼睛红红的,蚊子飞进去啦!唉唉唉,你别再吓唬阿爹啦!”

    她揉了揉眼,深深吸气,笑得一贯爽朗。

    “阿爹…我们回去吧,回九江四海,我…我很想回家。”

    窦大海简直高兴得想放鞭炮,从塞北返回九江,他原以为得花些精神说服来弟前去葯王牧场,没想到外表温柔可人,其实反骨得教人不敢领教的来弟,这回竟如此爽快地答应,隔天就乖乖往塞北去了。

    他扳着粗指算算,都快过去一个月了,呵呵呵呵…不知老三和齐吾尔的感情培养到什么阶段了,四海镖局等不及想办喜事哩。

    “阿紫,大夥儿上哪儿去啦!”坐在大厅里,他对着练武场扯嗓子。

    窦盼紫正回刀作最后的收式,由丹田呼出一口气,妙目望向厅里。

    “喔阿爹,您记性越来越差了。大姐昨天跟着大姐夫回温州安家堡探望,二姐嫁到塞北,三姐也被你赶到塞北,老四在这里,”她自己举了一下手“阿男出去了,她那根银枪里头都是细沙子,好不容易才修好,她去取回来。金宝儿还能去哪儿,不就是学堂吗?至于云姨,在后头厢房睡午觉。”她干脆来个细数。

    他搔搔胡子,唉唉叹着“真闲呐…”总是忙,东忙西忙,突然空闲下来,还真有点儿不习惯。忽地,想起什么,他对着窦盼紫招招手。

    “你过来,阿爹有话问你。”

    “哈儿事啊?神神秘秘的。”她狐疑地走上前,还边用绑手拭汗。

    “嘿嘿嘿,阿紫呀,你最近觉不觉得阿男怪怪的?好像从塞北回来后,她就不太爱说话,你知不知道是怎地一回事?”

    “阿男是变得不太一样,不过我不知道原因,我猜,准是在塞北发生啥事了。”

    他浓眉拧着,又抬头望着女儿。“那…你总有感应到什么吧?”

    窦盼紫挑着眉,乾脆把单刀放在桌上,双手剑诀指抵在两边太阳xue,有模有样地闭起眼睛。

    一会儿后…

    “有。我感应到了,我深深感应到了,我、我感应到肚子饿,想吃饭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丫头,咱儿跟你谈正经的!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说正经的呀!”

    她哈哈大笑,连忙跳开,刚回身,就见一名男子神色匆匆地奔进镖局大门。他风尘仆仆,满面风霜,一对眼似要喷出火来,见到窦大海和窦盼紫便没头没脑地劈头就问:“她人呢!”

    “贤婿,你怎么来了,来弟呢?没跟你一块吗?”窦大海惊喜地由椅上站起。

    “她不在家,去东街张老铁的店铺了。”窦盼紫极自然地回答,话一出,自己也觉得奇怪,呵呵呵,说不定她真的感应到了,知道阿男心里的愿望哩。

    闻言,齐吾尔旋即转身,风也似的扫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贤婿!齐吾尔,喂!你怎么…咦!”窦大海边喊边追了过去,还没跑过练武场,大门那儿又出现另一名男子。

    “贤婿,怎么你也来了!带弟呢!是不是咱们家带弟生了个壮丁!”

    李游龙抹掉满脸汗水,苦笑摇头“带弟就要生了,不过还没生,我也不想这个时候离开她,可是我不来成吗?那家伙、那家伙简直疯了,快马加鞭、没日没夜的赶路,他娶不到老婆干我什么事啊!真快把我折腾死了!”大家都担心那家伙出事,催促他跟着追来,哼!就不怕他出事吗!真要命!

    “这、这到底怎么了这是!”窦大海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“这其中是不是有啥儿误会啊?”

    李游龙累得倒在门板上,虚脱地频点头。

    “是误会,很大、很大、很大的误会。”拜托,谁好心些,先给他和他那匹可怜的马一点水喝吧!

    九江大街往东,有十来家打铁铺聚集“叮叮当当”的打铁声不绝于耳,而历史最久、字号最老、信用最好的就是位在东街底,那又窄又乱,最不起眼的小店…张老铁打铁铺。

    “寒歌,我觉得两根短银棍组在一起时,还是没以前顺畅,总觉得声音不对。”

    窦德男秀眉微皱,在那个绑头巾的少年面前,重复了好几次短棍组合成长棍的动作,细听,声音果然较以往沉了些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尽力修复了,谁教你没事把细沙往里头灌?明知棍心是空的,那些细沙要完全清出是不可能的,把它从中间锯开还比较快。”这名叫作寒歌的少年面容清俊,瞄了她一眼,双手继续搥打铁器。又窄又小的铁铺实在热得紧。

    “那不是把银枪给毁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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